静女哭道:“我没忘,我不会说出去,死都不说,相信我。”
邓隋将她拉起来,轻声问,“那么你的法子是什么?”
静女努力控制自己眼泪,可没半点作用,连说话也哆哆嗦嗦的,“受伤之后,大夫会熬一碗麻沸散,然后再缝合伤口,所以,薛姑娘,你给我一剑,最好伤口大些,我偷偷把麻沸散留起来给你。”
需要缝合的伤口那得多深?不用麻沸散清醒地缝合伤口,她一个弱女子如何受得住?
“不行。”薛宝珠一口拒了,虽然她很是心动。
“薛姑娘,求你叫我为榆林做些事,我什么都可以,我不怕死。”静女求道。
她明明怕得浑身都在抖。
在狄国小城,邓隋就知道,静女胆子最小。
“别犹豫,快一些!”
说着静女就去夺薛宝珠手里的剑,薛宝珠咬牙,一剑划过她的胳膊,顿时皮开肉绽,血流如注。
***
看着日头渐渐落下,薛宝珠有些心神不宁。
门口传来令她胆寒的脚步声,薛宝珠坐在那里没动。
赫钦进屋,看了满桌酒菜一眼,“怎么?等我?”
他张开双臂不说话,就那样看着薛宝珠。
薛宝珠慢慢站起身来,走过去,熟练地替他更衣。
卸了甲胄,赫钦放松了不少,他拍了拍薛宝珠的脸蛋儿,嘲笑,“薛小姐伺候人的本事越来越好了。”
薛宝珠别过头,又叫他掐着下巴扭了过来,凝着她脸颊还有昨日他打的指印,“你近日越发骄纵了,怎么?昨日的巴掌不疼?今日竟敢拿剑去捅王子的女人,薛宝珠,我是不是该废了你的双手双腿你才会安分呢?”
薛宝珠恨恨地瞪他。
“也该挖了你的眼睛!”赫钦扯了扯唇角,放开她,“真不知道留着你干嘛,净会给我添麻烦。”
他那些出生入死的兄弟要玩个婢女怎么了?竟挨了她的巴掌,看在他的面上忍下去,不代表心里没有怨言,原本,她薛宝珠也该赏给他们玩乐的。如今更好,明目张胆拿剑就要砍达奚的女人,若不是他拦着,达奚早弄死她了,还能让她在这里有功夫瞪他?
“薛宝珠,你真该庆幸我对你还有几分兴趣。”他坐下来,想起什么,来了气:“愣着干什么,昨日不是说要用锁骨盛酒喂达奚吗?你倒让我见识见识你的本事。”
薛宝珠衣着整齐,如何能用锁骨盛酒?可她不能违逆他,他手里攥着榆林百姓,那就是她的命脉。
她背过身去解衣。
“转过来。”他命令道。
薛宝珠慢慢转过来。
他侵略的目光扫过她全身,催她,“解啊,磨磨蹭蹭做什么?薛宝珠,你全身上下哪里我没看过?装什么贞洁烈妇?”
薛宝珠心一横,如了他的意。
赫钦就还喜欢她这样,明明恨他恨得要死,偏偏又必须服从他,一脸不屈的小模样,却又识时务得很。
不管是薛宝珠本人,还是作为薛重的女儿这个身份,她都能激起他原始的欲/望,那是别的女人都无法给他的。
他伸手将她拉进怀里,肆意把玩,很是粗暴,薛宝珠呼痛出声。
他停了手,一口咬在她脖子上,薛宝珠挣扎,却叫他箍得动弹不得。
“疼?疼也给我受着。”他恶狠狠道:“薛宝珠,你爹杀了我这么多兄弟,你得替你爹还债,知不知道,每次你痛得越狠,我就越开心,薛重的女儿在我胯/下伺/候,每次都叫我搞得要死不活,不知道薛重在地底下是什么感受?可惜了,当初不该这么快就杀了他,真该让他在这里亲眼看着,我是怎么上你的!”
“畜牲!”薛宝珠忍无可忍,崩溃大哭,她发疯一般转过去扑打他。
赫钦不提防,脸颊一疼,叫她抓了一把。
他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推开,起身就要给她一巴掌,吓得薛宝珠往后缩了缩。
他时常把薛宝珠弄哭,有时候是打的,有时候是侮辱的,他却从来没见她这么伤心过。
光/着身子站在那儿,眼中还有惧意,如此活色生香的美人儿。
薛宝珠早就被他收拾怕了,却仍是时不时就要给她亮下爪子。
赫钦骂道:“薛宝珠,你就是欠/干!”
说着一把将她推到床上,随即压了过去。
薛宝珠更怕了,软了嗓子求,“赫钦,我错了,别这样对我,我还疼,好疼。”
赫钦半信半疑,两人体型悬殊,她虽是武将之女,却也娇软得不行,每次根本就过不了瘾,一旦不管不顾,她就必定受伤,他真想一刀杀了她算了,能有什么用!
薛宝珠还在求,泪眼朦胧,楚楚可怜,“你不是要喝酒吗?我喂你好不好?我都听你的,赫钦,你疼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