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我知道这个东西听起来有点不靠谱,但是你们相信我,我真的没在骗你们,如果真能碰见,你们一定帮我带一些回来,求你们了!”他带些哀求地说道。
言之舟见梁舒一副真的很想要这个“辣椒”的样子,便也搭茬跟堂哥说,是自己之前看过的一篇文章里有写到这个辣椒,看书里的描述应该是可以吃的,所以梁舒才这么想要一些做来试试。
两人都这么说了,言之安自然也没有不答应的道理,他让梁舒放心,他会注意打听一下的,若是真的有,一定给他带回来。
……
想让堂哥他们帮忙带回来的东西都拜托好了,梁舒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只要等他们回来,有了木薯淀粉,能做的东西就更多了,生意一定更红火!
回到家之后梁舒也没闲着,他想着今天总算是赚了点钱,也是多亏了大家的帮助,反正时间还早,不如就再做点奶茶送给大家喝好了。
于是他又做了几杯奶茶出来,叫言之舟先给大伯娘家送去五杯。等待会儿他回来了俩人再给徐术送一杯过去,毕竟答应过人家了。
梁舒前几日总觉得有什么事忘了问言之舟,今天数着人头想送奶茶,才突然发现自己一直忘了一个人——言之舟的姐姐言欣。
言之舟前脚去送奶茶了,他收拾着要给徐术送的奶茶时才突然想起言欣来,不禁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句,怎么就把大姐给忘了呢!
等言之舟回家,他赶紧上前去问:“阿舟,咱们应该去看大姐一趟的,我这些天都把她给忘了!哎呀,大姐不会觉得我这人不好吧?
——你也是的,怎么不提醒我一句呢!我到现在才想起来。”梁舒有点埋怨言之舟。
但是好像他俩成亲那天都没见过大姐呢,这就有点奇怪了,难道大姐嫁的很远吗?
听了梁舒的问题,言之舟的心情也有点低落,“大姐是嫁的挺远,夫家姓田,家在柳树村,从咱们这坐牛车过去要近一个时辰呢…嗯…其实我们成亲那天大姐来了的…”
“可是我没见到啊!怎么回事?就连敬酒的时候我也没看到呢,所以才一直没想起来家里还应该有个大姐的。”
言之舟只好跟他解释:“大姐一早就来了,只是等我们两个拜完堂之后她就赶紧走了。她的婆母身体很不好,身边离不得人,她必须得回去照顾,所以才走的匆忙,没来得及跟你说话。
——不过她做了一个同心结送给我们,咱们床上挂着的那个就是。”
原来床帐上挂着的那个同心结是姐姐送的啊,他当时还感慨做的真好看,只是言之舟那会儿已经睡着了,他也没问是哪来的,只以为是娘做的。
但梁舒更觉得奇怪了,这婆婆身体不好,难不成大姐连一天都不能离开吗?就半天的时间而已,大姐夫照顾一下不可以吗?还是说大姐夫也来了,所以家里没人,两人必须得回去?
言之舟说不是,大姐夫没来,只有姐姐一个人来了。大姐夫前年就把腿给摔断了,后来也一直没完全治好,走路有些跛,所以性情也变得孤僻,不愿意在人前露面,整日待在家里。
听了这事,梁舒开始猜测猜姐夫摔断腿之后的情况,“你不要告诉我,这男的自从摔断腿之后就性情大变,啥也不干就躺家里,等着大姐伺候?”
言之舟摇摇头,“倒也不是什么都不干躺在家里,他虽然走路有点跛,但地里的活儿还是在干的。”
“那他怎么就不能在家伺候一天他娘啊?让大姐来参加咱俩的婚礼都不行,只观了个礼就走了,我们都没互相认识一下呢!”
梁舒有些不高兴,这大姐夫也太没情商了,哪有姐姐参加弟弟婚礼还连个席都吃不上的啊。
言之舟抿抿唇,还是告诉他原因了,“其实姐夫一直觉得他摔断腿是因为姐姐,所以他…对姐姐不怎么好,自然不会乐意让姐姐松快一天。”
“为什么?难不成他是为了救姐姐什么的才摔断的腿?”
“不是,他摔断腿的那日,是去镇上给他娘买糕点的,只是要回来的时候想着给姐姐也买个东西,便拐去前街买了几块饴糖,却在回来的山路上遇上了大雨,他意外跌落山崖摔断了腿。”
“呵,那他怎么不怪他娘啊?要不是他娘要吃糕点,他都不会去镇上呢,更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了!”梁舒听了只觉得他有病,凭什么把这事赖到姐姐头上啊。
言之舟一脸无奈,也觉得姐夫这个理论太离谱了,他本意并不是要去镇上给姐姐做什么,只是顺路买了两块饴糖而已,遭遇大雨怎么能怪姐姐呢?
只是时下讲究孝道,他也不可能冲过去跟姐夫理论,说要怪只能怪他娘。
他也很诚恳地跟姐夫聊过两次,劝他不要把受伤的事怪在姐姐身上,和爹娘一起凑了五两银子送去给他治腿伤,之后也时常给些贴补,叫言欣带回田家去。
但姐夫明面上说不怪言欣,暗地里还是觉得都是言欣的错,自那之后就对她不好了,日常就是非打即骂,还使唤她干活,虽然言欣不至于伤成什么样,却也是遭了罪了。
梁舒越听越来气,最后拍板说:“今天是来不及了,咱俩先去给徐术送奶茶。明天要是收摊收的早,就去柳树村找姐姐,给她送点奶茶去,让她尝尝鲜,顺便也看看她过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