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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沈温想起那时候年轻的甚至有点青涩的爱人就想发笑,那点可爱的小陷阱,在自己这个老黑手党人面前,就像一个甜蜜的糖果。沈温热衷于东方人阴冷而缠绵一如自己母亲的面孔,便欣然地接受“日本青年黑泽阵”的邀约。
在拉斯维加斯闪灭的灯光中,红黑轮疯狂的转动中,筹码被推翻发出潮水般哗啦的声音,那是欲望的狂想,在光怪陆离的音乐声中,沈温面色苍白,昳丽的面容映着红光宛若传说中北欧的精怪。浅灰色的眼睛在灯光下几近透明,他的瞳孔好像一条蒙了雾的静河,溺死了自以为是的旅人。沈温望着东方青年莹碧的眼睛中映出自己的身影,他笑起来,美丽的精怪向异国的旅客伸出手,嗓音缱绻宛如一首低音的爵士乐,琴酒听到他说:“…你要请我跳一支舞吗?我亲爱的小先生。”
那时候的琴酒牵住了那只手,一直牵到现在。琴酒至今还记得那一天人群疯狂的舞步,记得乐手吹着萨克斯涨红的脸,记得香槟塔”被美丽女士扬起的裙摆打碎。他还记得那只手冰凉的温度,像一只游鱼,一只握不住的游鱼。那天夜里琴酒滴酒未沾,却因沉醉而头脑发热。他握着那双玉石似的苍白冰凉的手,窃取任务目标的信息变成了顺带的事,完成任务后,他仍握着那双手,他感到宴会的声响,远远的抛在后边。他听到夜风缠绕灵魂发出的喟叹之声,听到那双手的主人轻轻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