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廷尉那边就出了结果,赵舒进文书殿就把一叠证词放在案几上。
拿起来都过了一遍不禁感慨。
“这次的审讯倒是挺快。”
“回陛下,臣拿了乔海,刘素二人入廷狱,简单询问几句后,还没上刑二人就双双招供。
对买卖官爵一事供认不讳,据二人口供,刘素出十万白银。
乔海私下拿出七万两给少府丞,为刘素换了个水衡都尉丞一职,臣已经核实三人的口供,确实属实。”
看来这事跟乔放的确没有多大的关系。
“那依赵廷尉看来,三人该如何处置?”
他拱手。
“陛下,臣的职责只管审案,其余的便不在臣的管辖内。”
“辛苦赵廷尉了,下去吧。”
拿起最上面徐轻所上的折子,外头又通报乔放到了殿外。
“宣。”
他一进来就是一顿哭天抢地。
“陛下,是臣老糊涂啊!自古天灾人祸乃属常事。
太子她民心所向,臣缺了心肝,被自身蒙蔽看不清前路,给太子添堵。
下又疏忽治家不严,让家人仗着自己名声在外卖官爵,出入青楼赌坊,行为不端。
这桩桩件件,臣都皆罪该万死,心中惭愧不已。”
“臣即刻以死谢罪,方能洗清罪孽。”
说着他就往旁边柱子上撞去。
殿内的人眼疾手快忙上前将他拦了下来。
看了一半折子,这才看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眼前人。
“御史大夫,哭累了就先坐着歇歇,何必想不开跟柱子过不去。”
又挥手示意。
“来,给大人整理一番仪容,上茶。”
他似是感动,又开始忏悔。
“多谢陛下,只是臣千不该万不该……”
说着又开始哭了起来。
我轻轻打断他的话。
“先帝常说有你们乃国之一大幸事,正是因为有了诸位大人,国家才能运转维持秩序。
质疑一切事物更是大人身为御史大夫所兼并的职责所在。
当原来的轨迹发生了改变,是个正常人都会产生疑惑,大人也不例外。
只是大人不妨多想想,月都有阴晴圆缺,阳还有刮风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