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名,回答道:“知道啦!老大的兄弟也是我们的兄弟,哦!不对,老大的兄弟也是我们的老大。上刀山下油锅,两肋插刀在所不辞。”
膘哥满意的点了点头,对着霍森道:“这个小子,跟了我很长时间,你就叫他小欢子就行,余下的是平时跟着他干活的人,有什么事,你就交给小欢子,他会帮忙安排。”
霍森可不敢摆谱,连忙客气的回道:“没那么严重,就是帮我一个忙,盯着一个人。”
六人相互对视一眼误以为什么难事,原来只是盯人而已。
霍森起身与膘哥告辞。
“膘哥,谢谢你,我们就先走了,等事情办完了我在来到谢。”
离开了喧嚣,从归平静。
车,行驶在夜晚的公路上,车内安静异常,霍森不开口,膘哥哪里跟过来的手下,也非常安静。
另一边齐悦萱与项南回到了他的房间,推门一进,吓了齐悦萱一大跳,小豪被绳子五花大绑的丢在床上,更夸张的是嘴里还被塞了毛巾。那样子别提多可怜了。
齐悦萱大力的推开门,跑到小豪身边,一边解开绳子一边埋怨道:“项南,你个笨货。怎么想的。”
本来平静的金赋豪在见到齐悦萱的那一刻,眼泪狂流,委屈的发出呜呜的声音。
在项南的眼里,这并不是真相,当时绑他的时候,安静的如同一个死物。
项南冷哼一声,不屑的白了金赋豪一眼,他不擅长辩解,误会向来不解释,从来都不管别人对自己的看法。
当绳子解开的一瞬间,金赋豪扑倒齐悦萱的怀里,大声地哭诉道:“姐姐,吓死我了,哥哥好坏,我好痛。”
看着满脸泪水的孩子,齐悦萱心软的一塌糊涂,哪里会细琢磨,一边用手擦拭着小豪脸上的泪,当看到因为被堵而变得红肿的小嘴,更是怒火中烧。
回头瞪着项南道:“你怎么能对一个小孩子用这种方法。”
项南可没有对小豪有任何的歉疚感,但是齐悦萱误会万万不可以。
项南一脸的担忧,忐忑的解释道:“我担心你,又怕他不听话乱跑,乱叫,那样就很危险了,所以.......就这样子了。”
简单粗暴是项南的风格。
齐悦萱又能说什么呢!太了解他的男孩了。
关心则乱,齐悦萱也不能在怪罪项南。
她叹了一口气,无奈道:“南,说你什么好呢!拜托,以后动动脑子,这样你会吓到他。”
齐悦萱没有在搭理项南,而是哄着金赋豪,还好小孩子好哄。
象征性的批评了项南几句,用来哄骗小孩子。
金赋豪见好就收,他并不害怕,妈妈上夜班,就他自己一个人在家里呆着,胆量早早就练就出来了。
项南捆他,他明白原因,所以没有挣扎不配合。虽然四肢酸痛,嘴巴也麻的无法完全闭合,但是那有什么关系,他心甘情愿。
止住哭啼的金赋豪,表现出来一副不懂世事的样子,问着齐悦萱:“姐姐到底怎么回事啊!”
对于小豪来说,死亡是去了一个非常开心的地方,所以在糊弄这件事上,齐悦萱越来越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