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巴巴

繁体版 简体版
剧情巴巴 > 世子暗戳戳的小心思 > 第55章 误会(文案小剧场)

第55章 误会(文案小剧场)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这位公子是要吃胡萝卜丝饼吗,老奴可以帮您做。”忠叔如鬼魅一般闪现,眼睛眯成一条细缝,手中还举着擀面杖。

挑拨夫人与世子的感情,是何居心?

想当年王妃和王爷就差点生了嫌隙,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夫妻俩浓情蜜意的关键时刻,这个小苗苗可得小心呵护。

卓恒也眯起眼,心中不免骇然,他自小习武,面前这个老头竟能无声无息偷听到他们的对话,还不被自己察觉。

这个王府果然不简单,那擀面杖不会是暗器吧?

而且他又不是小驴,吃什么胡萝卜。

这厢,小毛驴咔嚓咔嚓地嚼着胡萝卜,微风撩过发丝,卓恒暗暗蓄足了劲,甚至连逃跑路线都计划好了。

“忠叔,卓公子你们在干嘛呢?是要比试比试?”凌云从宫中赶回来就看见氛围诡异的两人。

“我来找表妹。”卓恒道。

见凌云一人回来,忠叔伸着脖子,着急大声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了?世子呢?世子伤势未愈,你怎能擅离职守,万一有人偷袭世子可怎么办?你这小子,整日练武怎能让世子受那么重的伤?可怜啊,世子还要去宫中述职……今早那盆血水,老奴看得胆战心惊啊——”

哪有那么夸张?忠叔未免有些太大题小做,凌云捂着耳朵:“忠叔我没有耳背,您别喊了,喊得院里人都听见了,纪医师熬的药性烈,那血是殿下吐的毒血。”

下一刻,房门敞开,刚进房内的纪宁萱听见喊声便出来了。

仅仅一会儿的功夫,她就想通了,她不是江砚珩,也无法知晓他的想法,与其自己在这里胡思乱想,不如直接问他,若真如表兄所说,她就断了对他的心思。

再者,人无完人,她不是一个十全十美的姑娘,食言就食言罢。

她问:“世子如何受的伤?”

今早她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江砚珩早已不见了人影,她尚未来得及问他的伤势。

凌云说起这个就来气,唾骂道:“奸人与盗匪串通一气,设下埋伏,还放了烟雾迷惑我们,世子肩膀不幸中了一箭,那箭上还有毒,阴险卑鄙!好在有纪医师,不然殿下的手臂恐怕保不住了。”

纪宁萱心头一紧,是何人与盗匪串通一气,她对此心知肚明。

当初白玮在街上闹那么一出,不就是想要泼脏水给王府。

倘若砚珩真出了事……纪宁萱不敢去想,此仇她记下了。

“世子在何处?”

凌云突然变得支支吾吾起来:“殿下……被陛下留在宫中治伤,今日恐怕不能回来了,就让属下回来和夫人说一声晚膳不必等殿下,夫人近日劳累,可以先休息。”

“那个余将军不也在宫中,你看你看,我就说不对劲吧。”

卓恒轻飘飘地来了这么一句,抚摸着小毛驴的头,小毛驴“啊呃啊呃”叫了两声。

这话术和那些借口忙于公务,实则出去找外室的男人一模一样。

“你看,小驴也赞同。”

忠叔皮笑肉不笑:“……看不出来,卓公子还有和驴交流的本事。”

卓恒平移到表妹身边,以手为掩,悄摸摸地说:“表妹你可不能被世子的外表迷惑,越好看的越会花言巧语,想当初你表兄我也是受了情伤,那种感觉可不好受。”

“只要你点头,表兄就带你离开,咱不受这委屈。”

纪宁萱哭笑不得:“好了表兄,你路途奔波,在京城歇息几日,此事我自己解决便好。”

后半日,纪宁萱并未外出,她换了一身骑射服在练武场练了半个时辰的剑,练完剑马不停蹄地又去射箭。

金乌西坠,拖走了白日暖光,而后展露出天空的黑暗面。

纪嘉林酣畅淋漓地大哭一场后,施施然地走过来,还好夜色黑,别人瞧不见他哭肿的双眼。

雪翎看到师父,挑着一盏明灯凑到他脸庞,笑嘻嘻道:“师父哭完了?”

纪嘉林忙遮住双眼,推开灯盏,佯作厉声喝道:“逆徒,想看你师父出丑是不是?”

“没没没,师父还是赶紧去看看元七吧,毒入了五脏六腑,您再厉害也要回天乏术了,我翻阅古籍得知,中蛊毒者,一旦黑色纹路显现,彻底没救了。”

纪嘉林这才正经起来,思忖片刻,他决定先去看元七,再回纪府一趟,趁着天色黑,估摸着母亲不会一眼认出自己,试探试探母亲的态度。

于是,戌时三刻,纪宁萱作为唯一能自由进出曙光司的指挥使夫人,理所应当扛起大任,带着三叔去了一趟曙光司。

进了牢狱后,元七一反往常,抗拒他们的接近,他慌忙缩在角落,怒目圆睁,用手比划着,嘴中却说不出一个字。

师徒两人轮番上阵诊脉,这才发现元七被人喂了哑药,询问后,据元七指认,喂他哑药之人正是雪翎。

雪翎一脸难以置信:“你说什么胡话?我近日忙着照顾姐姐,从未来过这里。”

元七哭得可怜无助,抱着纪宁萱的腿,认死了就是雪翎害他。

纪宁萱未料到会是此种情况,一时也摸不着头脑。

曙光卫听命于指挥使,没有江砚珩的命令,他们不会动元七分毫,雪翎整日守在自己身边,根本没有来过此处,就算来了,也绝不会把人毒哑。

对方既然得到机会进来,单单只是不让他说话,目的何在?

纪宁萱思索后,吩咐曙光卫加强戒备,尤其是元七这间牢房。

出了牢狱,雪翎百思不得其解,怎么就会是自己呢?莫非他中毒出幻觉了?还是见鬼了?

纪宁萱上了马车,问道:“三叔,这毒如何能解?”

纪嘉林面色凝重:“有点棘手,此毒需要服药,再配上药浴方可获得一线生机,若是如雪翎所说生出黑色纹路,就如同树木被腐蚀,只余一副完好的躯壳,内里实则已经腐烂,那时再解,怕是为时晚矣啊。”

马车到了纪府门前,纪宁萱借口这是她为祖母寻来的医师,三叔成功混进去给祖母把脉。

纪宁萱受三叔嘱托守在外面接应他,以防三叔被打得半死不活,英年早逝。

纪宁萱仰头看着被星星簇拥着的银盘,手指成一个圆圈赏月,她眼角微翘,好像多了几颗星星的陪伴,皎月愈发圆润了。

“啊——”

蓦地,传来一阵若有似无的鬼哭狼嚎的叫声,纪宁萱吓得一激灵,落雪和雪翎忙抱住纪宁萱,紧张地看向四周,阴风阵阵,穿过枝叶“沙沙”作响。

落雪瞪大了眼:“不会有鬼吧?”

雪翎咽了咽口水:“我就说牢里不干净吧,这鬼不会是一路跟着我们吧。”

月色下,发出奇怪叫声的一团黑影愈来愈清晰,纪宁萱看清楚后,顿觉无言,“是鬼,不过是醉鬼罢了。”

纪禄之寻欢作乐,喝得醉如烂泥,赵琴同他大打出手,将人赶出了房门,这才来了老夫人院中。

纪宁萱也不觉得稀奇,对二叔来说,这是家常便饭。

纪禄之打了一个酒嗝,跌跌撞撞地倒在台阶上,仔细瞧去,脸上还有数道“新鲜出炉”的抓痕。

他靠着柱子怀里还抱着酒壶,说的话前言不搭后语,口齿不清:“就红桃最得我心,明明脸长得一样,可她就不是红桃,怎么回事!”

纪禄之一惊一乍:“何方妖孽夺走了红桃!”

话音未落,房内又传来三叔的嚎叫,纪嘉林夺门而出,腿还没好利索,也不耽误他拉着纪宁萱拔腿就跑。

亏得他正值壮年,跑得快。

风驰电掣间,纪宁萱听见风声送来祖母的骂声:“小兔崽子你化成灰我也认得你,现在回来,你不如死外面,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纪宁萱失笑,跑出纪府后,小心脏突突直跳,她扶正头上的钗环,微喘着气安慰三叔说:“三叔别往心里去,祖母口是心非罢了。”

纪嘉林喘过气后,一叹接着一叹,良久,他才开口:“咱纪家世代从军,唯独没有医师,当年三叔我去学医,想着大哥在战场受伤,我便当军医,也能保护大哥,哪曾想……”

说到伤心处,纪嘉林长叹一声,让纪宁萱先行回去,自己散散心。

长辈之事,纪宁萱到底不好插手,只得独自一人乘着马车回府,今夜世子不归,她倒也不着急回去,便吩咐车夫走慢一些。

长长的街道上,夜色融在灯火中,红灯笼挂于各家门前,倒让纪宁萱想起了她与江砚珩略显潦草的婚事,起初还以为是走个过场,哪曾想自己动了心。

但动心归动心,江砚珩倘若是花心大萝卜,她也不稀罕。

“吁——”

马车猛地停下,纪宁萱不受控制地往前栽去,多亏落雪在身旁扶住她,才免遭于难。

落雪问:“怎么回事?”

车夫:“是三公主的马车。”

话落,三公主的婢女前来传话:“世子妃,三公主邀您去她的马车上,一同游玩。”

“你确定没传错话?”纪宁萱讶然道。

她和三公主的关系虽不是死对头,但也好不到一块游玩的关系吧,上次见面自己还对三公主动手了。

“本公主屈尊和你一起,你还不乐意了?”江灵不知何时从马车上走了下来,直接踏上了王府马车。

“不想坐本公主的马车也行,坐你的也一样。”

纪宁萱:“……”

好生霸道的三公主啊。

“三公主没起热症吧?”

江灵气哼哼地瞪着她:“纪宁萱,你什么意思?本公主脑子清醒的很,不过是看在咱俩同病相怜的份上,上次的事暂时不与你计较罢了。”

纪宁萱“哦”了声,好声好气地问:“哪里同病相怜?”

“爱而不得啊,我表姐这次立了功,铁定要赐婚圣旨,嫁给世子,就是你夫君,她很早就倾心世子了,今日世子留在宫中,你应该也知晓。”

江灵漫不经心地说着,扭头看向马车外,小声道:“风阑哥哥这几日一直与忠义侯府家的姑娘来往,想来是遇到了喜欢的姑娘,咱俩还不是同病相怜吗?”

“冤家路窄,路上碰巧遇到你,所以带你一起喝酒。”

听完前半句,纪宁萱还未来得及悲伤,就被后半句打得措手不及。

忠义侯府的姑娘,莫非是蓉蓉?蓉蓉与李风阑?她心里不由得一惊,脑中的思绪像是乱糟糟的线团,找不到开头。

“就算如此,我也不要嫁给叶知非那个书呆子。”江灵扬声说:“去香月楼,叶知非若是这也能忍受,我嫁过去也不是不可以。”

江灵越说越起劲,有了坏主意,吩咐婢女:“你去把消息传到叶知非耳中,看他要如何。”

纪宁萱严词拒绝:“要去三公主自己去,我要回府了。”

“本公主偏不,你不去,我绑也把你绑过去,对了,现在驾车的车夫是我的车夫,你别想着下车。”

“……”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