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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我们不应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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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墨斓口不择言一般的:

“为什么我干什么都不能让你满意,为什么我连哭都不行,为什么你就这么讨厌我,既然这么想跟我绝交,你就去吃饭,吃完了就搬走,再也见不到我,这辈子都别再管我不就行了吗?你不要总是管我不就行了吗!”

“我现在说我要跟你绝交了吗!你冷静一点行吗!”

猛地,徐渡提高音量,对方顽固的癫狂霎时就顿住了。

同时镇住的似乎还有对方的思绪,周墨斓抽泣地呆滞看着他,突然,又瘪起嘴,“呜……”的一声委屈地哭了,看样子也该是听进他的话了。

徐渡头都疼了,气的饿的,还又是这样,明明是周某骗他在先,他也给人伺候得好好的了,却还是显得他才像个虐心的渣子,还得像哄小孩儿一样哄人。

他真快被对方搞疯了,不得已,又叹了口气:“我本来是打算吃完饭再和你讨论这些事的,”说着,拉着对方回到餐桌前坐下,坐到对方身边,抓着纸给对方擦拭眼泪,“好了,我不和你绝交了,不要闹了,吃饭吧。”

手上突然传来了热热的温度。

是周墨斓握住了他的手,眼泪汪汪的:“你真的不跟我绝交了吗?”

“我不是干完提上裤子就走的垃圾,”说着,他皱了皱眉,“你的身体现在需要照顾。”

周墨斓声音哝哝的:“那搬家公司呢?”

“取消了。”他说。

可周某闻言却抿着嘴沉默了。

没法,徐渡只得拿出手机打开订单页面道:“现在信了吗?”

对方又是沉默半晌,冷不丁跑出来一句:

“不信。”

徐渡:……

怒了,不识好歹的混蛋,他本来就没什么安慰人的耐心,对周某这厮的耐心限度已经是超宇宙级的爆表了。

然而,正当他准备声讨时,嘴唇却被温热柔软覆盖了。

周墨斓忽的凑上来吻住了他。

徐渡一怔,柔软的触感如惊雷般让他猛地后退,却想不到嘴唇才刚脱离,就又被周墨斓扯住衣领拽了一把,妖魅似的,用呼吸可闻的距离说着:

“再让我亲你一口,我就相信你。”

说完没等他回应就又吻了上来。

周墨斓的吻法比他温柔缱绻得多,却更容易挑动心弦。

他已无意再和对方继续做这种事,本能想躲,却又意识到对方失控的情绪,思索一瞬,还是卸下了防备,任由对方去了。

亲吧,还能怎样呢,能把周某的心情变好就不错了。

直到气氛愈发狂热,徐渡不得不推开了对他唇舌追个不停的周某,水渍声响起,他们的气息都不算太平。

“先吃饭。”徐渡说。

不听话的周某还是先亲了他一口,才说:“好。”

一餐饭总算是安定地吃完了,全数饥饿消除,他们吃完后一起收拾了碗筷。

可谁知周墨斓似乎真的失了智,洗碗机才刚刚设置好,他才刚刚洗好手,人就压住他吻了上来,突然得他趔趄一下,用手撑住身后的灶台边才勉强稳住了身形。

下只触感异常,徐渡心下一怔,急忙捧住对方的脸,强行分开了对方追着他纠缠不清的嘴唇。

然后,果不其然,仔细一看,周墨斓的眼神已经着火了。

“周墨斓你想干什么?”

昨夜还不够疯的吗?现在才过了多久?

周墨斓眼神迷离地发怔,低头看了眼,似乎无法理解他的明知故问:“还不够明显吗?”说完,握住他的手去和小墨斓打了个招呼,又来亲他。

徐渡一怔,急忙把手一抽,毫不犹豫地将对方推开:“周墨斓,停下,我们不应该继续做这种事,会出事。”

他知道,苦橙叶子一旦开始撩拨,他的欲念爆发也是瞬间的事,可他们的关系本就复杂,存在不该如此的禁忌,也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说清,他们已经稀里糊涂错过一次了,不该错第二次。

可结果却是没有推开。

周某是块黏得太紧的狗皮膏药,见他那样,反而双手撑着他身后的灶台边沿,将他困在了身形之内,用鼻尖顶起他的眼镜,嘴唇落在他的泪痣上、嘴唇上,一边笑着一边用小墨斓和小小渡打着招呼,说道:

“你看我,像是害怕出事的样子吗?”

瞬间,失控的箭上了弦,刚刚被标上“重建”的欲.望城墙是连地基都塌光了,徐渡将人反按到对面的墙壁上,愤怒地将那张轻佻的脸囚困在视线之中,向对方发出警告:

“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昨夜就又哭又叫,说树枝要断了,现在竟然还敢撩拨?

然而,周墨斓居然轻轻一笑:“知道啊,我还挺喜欢你对我凶点的呢?”

轰隆——这次的酥麻更是如惊雷一般将人劈了个彻彻底底。

“你真是个疯子,”徐渡骂着,握住对方脖子抵着下巴吻了一口,将手中的小墨斓和小小渡倚靠在了一起,“别想靠这个让我一直留下来照顾你,只有一次,不到最后。”

再种一天树他今天真别想干别的了,周某太疯了,他还需要干别的呢,至少把床铺重新铺一下啊。

“哈哈,疯吗?”周某竟然轻笑几声,一点不怕,还抓起他空闲的手跃入自己的黑色里衣之下,触了下小小的苦橙果实,两颗都嫩得像刚刚结出来的,“你不是也挺喜欢的吗?它现在比我正常状态大了一圈呢。”

苦橙叶子香气绵延至了客厅中,徐渡看着身下躺在沙发上的周某:

“工作呢?你发布会之后没事了?”

因为手伤,他没让周某动手种树,周某松开了咬在嘴里的黑色衣摆,看着他手中的小竹马们互动,说道:“不要紧,唔……有其他牵头人在,工作室的伙伴都很靠谱,其实我还在休伤假,原计划就是只有发布会那天才需要到我去露个脸的,医生说、我的手保守估计需要休息半年,我是看大家太忙、手也恢复得不错才去看看的,有我在,效率能高些,大家也更安心。”

现在倒是一点都不瞒着他了。

可徐渡却还是皱了皱眉,突然又开始怒火中烧,也不是因为想起被骗,就是恨周墨斓总是不知道爱惜自己,他把气全撒在了苦橙果上:“为什么不遵医嘱?我都说过多少次了,你的手需要休息,如果我不在你打算怎么办?你手真就废了你知道吗?”

苦橙树的枝干开始震颤,周墨斓说道:

“……不就是因为有你在吗?”

徐渡突然发现,植树劳动似乎确实是个非常适合他发泄无处安放又狂躁不已的恨意的方式,只要他对周某恨得牙痒痒的时候,能肆意地掌控苦橙叶子,种下一颗苦橙树,看见其受尽折磨的样子,他就爽了,尤其是做到浇水这步,甚至足够他瞬间忘记所有怨恨。

气息喘喘,视线和意识都短暂地消失了一瞬。

劳动总是使人酣畅淋漓。

“说起来,”周墨斓的额头上有层细密的汗,又是一副起都起不来的样子,“可以把我从你联系人的黑名单里放出来了吧,我虽然是骗了你,但我是善意的谎言,也没害了你啊,更何况我歉也道过了,人都给你睡了呢?”

徐渡起身,抽出纸,擦着自己的手和周某的肚子,闻言,抬头瞥了对方一眼。

虽然他也不是认不得周某说的理,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的确没亏,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一时半会儿就完全消气了,只是示意对方手机在自己的兜里,然后扯下对方的上衣、拉上对方的裤腰带,抽出干净的纸来给对方擦额头上的汗,又不耐烦道:

“密码xxxxxx,自己放,我懒得看你。”

太讨厌了,他暂时不想回忆起昨天晚上发生过的事。

可周某却不知为何沉默了。

“我的密码是xxxxxx。”突然,周墨斓说。

徐渡手上的动作一顿。

可看向对方的眼睛时,却只是抓到了一丝眼神动容的尾巴,心情突然变成了一如早上的冰爽与甜蜜,他不由又觉得莫名其妙,皱眉不耐道:

“谁问你了?”

谁承想,周墨斓居然也不恼,只是起身,顺势亲了他的嘴一下,才伸手从他衣兜里拿出了手机,理所当然地窝在他身边操作起来。

解锁时,顿时眼前一亮:“哇,你真的好喜欢MoLD啊,所有能设置封面的地方都是MoLD画的图呢。”

徐渡:......

好诡异,周某自己明明就是MoLD,却把自己说得像个第三者似的。

“昨晚收拾得急,还没来得及换。”他说。

周某一怔:“不、不是说不和我绝交了吗……?”

徐渡看着对方眼中瞬间闪过的惶恐和不安,不受控的钝痛莫名又席卷胸口——他真的对对方的情绪感应得越来越敏感了,不由看不下去,将视线移过一旁:

“我确实不打算和你绝交了,但是我也不可能一直待在你这里。”

“等你身体恢复就走,”他起身去洗手间洗手,“我一直都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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