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似乎愣住了,迟疑了好几秒才问:“你说什么?”
李不疾撞了撞他,某些意味十足,“他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
“我,我说,我们分手吧。”纪时雨根本不敢多说话,一说话呻吟和哭腔都会被听出来,他只敢挑着重点说。
这下听清楚了,林珩不自觉地握紧了手机,“为什么?”
“问你话呢。”
纪时雨抽泣着,不敢搭话,两个人都在问他,他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对,对不起,你不要再问了,我,我有事,先挂了。”纪时雨一句话分成了好几句说,道完歉他就要挂电话,李不疾按住了他的手,不让挂,纪时雨眼含泪珠望着他摇头,李不疾勾着唇角,做了个口型。
“你知道该怎么做。”
纪时雨吸着腹在李不疾抽出去一小部分的同时,手上还没忘记去抢手机,李不疾被他弄的闷哼一声,慌乱之中真给纪时雨抢到了手机按了挂断。
李不疾把他压住,评价他:“骚死了。”
挂了电话更无所顾忌,李不疾捞起他,狠狠地撞,“你哪里需要别人教?我看你无师自通的很,知道怎么去吃男人的东西。”
纪时雨被他撞的难受,眼泪扑簌簌往下掉,但他觉得身体的难受已经不及心里的难受了,他和他的爱情,他和林珩,都没有以后了。
不出所料林珩的电话又打了过来,手机铃声响个不停,李不疾从他手上拿过手机,“我帮你接了,你叫给他听怎么样?”
“不要。”纪时雨尖叫,竟让李不疾一个不小心让他挣脱了出来,他翻身就要抢手机。
李不疾把手机拿远,没什么表情盯着他说:“那你要怎么做?”
纪时雨吓得不行,让林珩听他在床上的声音,他可以直接去死了,林珩那么好,他不可以听到这些,纪时雨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错了,不要接。”
李不疾手指还放在手机上,“所以我问你该怎么做?”
“我都已经按你说的和他分手了,你还想我怎么样?”纪时雨吼着。
“是吗?”李不疾却很平静,“那我帮你接了。”
“不要,不要。”他拼命的摇头,最后竟然要附身下去吃李不疾的东西。
李不疾震惊,察觉到他的行为,在纪时雨接触到自己之前,把他拉了起来,怒道:“你干什么?”
纪时雨脸上都是泪痕,眼睛跟抹了眼影似的,红肿得很,他抽抽嗒嗒地回:“我,我帮你吃,不要,不要接。”
说着就又要俯身下去。
“你他妈的。”李不疾彻底怒了,把手机扔了出去,砸到地毯是闷闷的声响,他没帮接林珩电话,却是在纪时雨说主动帮他之后,把人拉起来再次狠狠贯穿。
纪时雨皱着眉受着,李不疾浑身上下都带着怒火,动作用力到想弄出人命,“纪时雨你跟我演了几年的乖乖崽,现在不演了,本性暴露是吗?”
他连这些都会,他还有什么不会?
纪时雨不想回他,李不疾从他谈恋爱之后就一直在发疯,他已经难过的不想再哭了,就这样吧。
床下的手机响个不停,都没人去管。仿佛起了火,摩擦着疼,李不疾一点都没心疼他。
做到最后李不疾再次都弄了进去,疲软的拿出来的时候,东西顺着往外流,纪时雨的小腿还弱弱的抖着,他静静地躺在那里,像一只破碎掉的玩偶娃娃。
李不疾终是没放任他不管,打了水过来给他擦身上,又抱着人去卫生间把东西都导出来。
纪时雨再次累晕过去,李不疾把他换回自己房间,给他掖好被子就下了楼。
晚上纪时雨发起了高烧,李不疾打电话叫了个私人医生,没叫家庭医生,家庭医生掌握他们的病例,李清桂会知道,李清桂是纪时雨口中的桂姨,是李不疾的妈。
医生有着良好的职业操守,脖颈处的痕迹已经让他猜到大概发生了什么,他照旧去掀被子查看下身有没有发炎感染,李不疾拦住了他,“不用看下面。”
医生有些无语,有钱人家的少爷是这样的,只管自己享乐,对待床伴不会有半点温柔,医生秉持着医者仁心,说:“不检查我怎么知道他什么情况。”
李不疾手一顿,医生继续道:“我是医生,病人于我没有性别之分。”
末了,又怕他耽误,解释道:“我不碰他,我看看情况。”
李不疾松手了,医生掀开被子看到了他的身体,斑斑点点近乎虐待的痕迹,那分明是过度使用后的样子,看样子是发炎引起的高烧,他不动声色掖好被子,“身体比较弱的人,不宜过度,我开好药,接下来几天你帮他擦一下,挂个点滴,挂个营养液,让他好好休息几天。”
李不疾并没多想,点了点头。
医生没再说什么,收拾好东西就离开了。
李不疾守着纪时雨床边,他睡着了很安静,李不疾把他皱着的眉抚平,弯腰落了个吻在他额头。
“你乖点,纪时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