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时雨没觉有何不妥,以前也是这样的,他点了点头说好。
纪时雨好像黑了点,军训很晒,李不疾说他是小煤炭,纪时雨吐舌不想理他,他皮肤白,很容易白回去。
“军训好玩吗?”
“才不好玩,累死了。”
李不疾勾起嘴角笑了下,他去年也军训过,知道军训的辛苦,纪时雨这样娇弱的小男孩,不习惯也很正常,他不爱运动,军训几天肯定害得他很苦。
李不疾把他抱起来,抱到自己腿上坐着,捏了捏他的屁股,随口说道:“是不是瘦了?”
纪时雨很激动,他脸颊和大腿上的肉,一直瘦不掉,尽管体重很轻,就是看着圆圆的肉乎乎的,老有人爱揪他的脸,他一直的愿望就是能够瘦下去,李不疾说他瘦了他还很高兴。
“真的吗?真的吗?”这样的话,“万恶不赦”的军训也可以被原谅一下。
李不疾夸大其词:“手感不好了,硌人。”
纪时雨的脸唰地红了,耳朵尖的红很抓眼,他忿恨地在心里说李不疾真的很讨厌。
......
李不疾按住乱动的他,唤:“纪时雨。”
“干嘛?”他被人捏屁|股还要吐槽语气有些不好。
“亲我一下。”
李不疾有一张很俊朗的脸,笑的次数很少,只对纪时雨笑,眼神落到他脸上就是引诱,确实是很久没有亲亲了,算上有快小半月。
比起性,纪时雨确实比较喜欢接吻和拥抱,好像他们要比性更亲密,他从李不疾身上撑起来,很小心地贴到他的脸颊,“哥哥。”
又轻又软的称呼,像羽毛划过一般的蜻蜓点水的一点亲吻,勾得人心痒痒的。纪时雨很少主动,甚至是求他的时候都多是说好听的话撒娇,再进一步可能会是拥抱,亲亲脸蛋,纯得像一块未经打磨的晶石。
李不疾很受用,纪时雨是他圈养起来的宠物,围着自己打转,他什么都不用做,吃饭睡觉讨好李不疾就好,李不疾会打点好他的一切事宜,养得他什么都不会最好,这样,除了李不疾他就无人依靠,自然也不会想逃。
李不疾喜欢掌控欲很强的吻,吻的他无法呼吸,软绵绵地瘫倒在自己怀里。
在纪时雨缩回去之前,被掐着后脖颈拉进怀里深吻。
太熟悉的流程——李不疾让他亲自己,纪时雨凑过去亲脸颊,然后被拽着过来深吻。
吻了不到一会儿就手软脚软的攥住李不疾的领子,嘴唇微张,为李不疾伸舌头进来留了个口子,他果然钻进来了,熟悉的触感和唇舌,舌头搅合在一起,吞咽起很多。
他被亲得面颊绯红,伸着脖子往后缩,因为被扣得死死的,所以逃无可逃。
分开的时候有些喘,他湿着眼睛,视线聚焦在李不疾胸前的衣襟。
李不疾按住他有些微肿的嘴唇,捻了捻,血色散开变得发白,润嘟嘟的唇瓣回弹恢复血色,李不疾声音喑哑:“怎么还没学会?”
怎么吻过这么多次还没学会接吻?
他不说话,李不疾扶着脖子把他按倒在怀里,纪时雨靠在他的肩颈处,小口呼吸,李不疾若有似无地揉捻他的耳垂,纪时雨乖得像一只兔子。
耳朵垂下来,和主人紧紧地靠在一起,把玩着他的耳朵也不怎么动,乖得要死了。
他吻了吻纪时雨的眉心,察觉到他的有起头的气势,帮他按揉。
“哥哥……”
......
他低叫着,最后湿着脸抬头,李不疾把他捞回去抱着,纪时雨动了下,很不好意思地问:“哥哥你要我帮你吗?”
他刚军训完没休息好,李不疾不想让他不舒服,喉咙一紧,违心道:“不用。”
纪时雨还想说什么,最后还是闭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