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少爷看起来好像并不关心,低着眼皮轻轻地哦了一声。
饭后纪时雨把妹妹抱紧怀里,主动提了自己的第一个要求,“阿姨,晚上我想吃甜水鸭。”
阿姨也很高兴,很快就应了,这是她来家里这一两个月以来小少爷第一次提要求,虽说少爷给自己说过小少爷喜欢吃什么,口味如何,可小少爷吃的太少了,也没有自己想要吃的什么,这还是第一次他说想吃什么。
少爷的要求是除了出门外的小少爷的一切要求都满足,阿姨赶紧给李不疾发消息说小少爷晚上想吃甜水鸭。
刚开完会的李不疾看到这条消息,立马调了监控,吃完饭后的纪时雨确实和阿姨对话表达自己的愿望,阿姨随后就告知了李不疾,李不疾立马吩咐下面的人去买甜水鸭,纪时雨第一次提要求,还是这么小的愿望,没道理不满足。
别说他想吃甜水鸭,就是要吃天上的星星也会想办法给他弄来。
下午李不疾在监控中看到纪时雨抱着妹妹在院子里晒太阳,看了会儿他发现他没有别的异样后也去做自己的事情。
纪时雨照旧和赵钊保持联系,那边收到纪时雨的消息才会给他说进度,赵钊说正在找他所描述的洋房,问他能不能想办法进小区,纪时雨因为答应李不疾玩了些别的,得到许可可以带他去小区逛逛,纪时雨让赵钊再等他一天,赵钊一边等他的消息,一边在市里找到符合他说的一些小区,然后实地去看。
不出意外这些小区有高级安保在,没有许可不得入内,赵钊不能打草惊蛇的提供证件,只能在外围随便看看,找寻纪时雨。
纪时雨对甜水鸭的要求,让李不疾觉得这是他对自己处境的逐步认可,因此特意推掉晚上的应酬早点回去陪他吃饭。
甜水鸭是李不疾亲自带回来的,纪时雨惊讶他回的如此早,李不疾把甜水鸭递给阿姨处理,把坐地上的他抱到沙发上,“阿姨说你想吃甜水鸭,我让人去买了。”
纪时雨在他抱自己的时候主动搂住他的脖子,稳稳当当坐回沙发上,他很上道,亲了一口李不疾的脸,“谢谢哥哥。”
李不疾很高兴他温顺的态度,因为很像回到了以前,“不用谢,想吃什么想要什么就跟哥哥说,什么都可以,哥哥都满足。”
纪时雨装作关心地问:“哥哥今天不忙吗?这么早下班。”
当然忙,只是他更愿意陪纪时雨,陪着情绪越变越好的纪时雨。
但他出口说的却是:“不忙,早点吃饭带你小区转转散步。”
这正是纪时雨心中所想,他难掩高兴,吊着哥哥的脖子不松手,正巧阿姨端着饭菜出来,李不疾拉他的手腕,“羞不羞,阿姨都看见了。”
纪时雨这才红着脸松手,不情不愿地哦了声。
李不疾笑了下,胳膊从他腿弯穿过,把人打横抱起来,“骗你的,阿姨才没看。”
纪时雨缩在他怀里,忿忿地锤了一下他的胸膛,明明是责备拖长了尾音听起来却满是撒娇:“哥哥——”
然后就被抱到卫生间关上门洗手,纪时雨全程没穿过鞋袜,李不疾让人踩在自己脚背上,像小孩一样把人手牵到水龙头下,帮他洗手,纪时雨抬头和镜子里的他对视。
李不疾心一下子就乱了,干脆把人翻了个面抱到洗手台上坐着,双臂撑在一旁,什么话都不说只是野兽一样的眼神盯死他。
纪时雨被完全圈在他怀里,甚至能感受到他肌肉传导出来的热气,有些呆呆的不解:“哥哥?”
“宝宝。”
床上叫宝宝和清醒的时候叫宝宝是不一样的,床上的一切都可以归于情|欲,归于不理智,可清醒不一样,清醒再说一些话或者做一些事,那就是赤裸裸的羞耻,纪时雨脸带薄红,用手去推他,他不要再听李不疾叫他宝宝。
推不开后他无奈地问:“为什么?”
李不疾看他洗完手没擦干净水的手在自己深色西装上留下印记,不免失笑,扯了擦手纸帮他把手指一根一根擦干净,眼皮都没抬回答他的问题:“我养大的当然是我的宝宝。”
纪时雨不说话了,擦干净手后,想跳下去也无果,被李不疾抓着手腕一路从手腕亲到嘴巴,接了一个饭前的绵长的吻。
把他放开后纪时雨有些剧烈地喘气,李不疾刮了刮他的脸,说:“叫我。”
纪时雨胸膛还在起伏,不明白也照做,“哥哥。”
“嗯。”
俩人在卫生间耽误许久,才把羞得耳朵都红透的纪时雨抱去了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