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生在水中时只脱了上半身的衣服,谢初暮抱着郁生顷刻之间回到了房间。将郁生放在床上后,随即用被子把郁生盖得严严实实。
在这前半过程中,郁生一直在说着“好冷”二字。谢初暮脱了鞋袜后也跟着去了床上,搂着郁生的腰间,想用魔力为他祛除寒意。
只是事与愿违,反而又加重了郁生的病情。郁生吐了一次血后,就陷入了沉重的昏睡之中。
白侄在谢初暮的识海中无聊地转圈圈,恰好看见这两人一副要生离死别的样子,接着又见谢初暮用魔力给郁生疗伤,就越加沉不住气了。
那小白莲不是修仙的吗,现在就算真成了废人一个,那也是个普通人,怎么能接受谢初暮的魔力。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所以说关心则乱喽。
它瞠目结舌一会儿后,随即没有眼力劲地打断道:“喂喂,小子,他又没有死。你这么做,他只能死得更快。再说了这蛊不是你种的吗,直接用你的血来压制不就行了。”
谢初暮听到白侄的话后,面色一怔,立即在识海里反驳道:“才不是,我根本没有给阿生种过蛊,你糊言乱语些什么?”
这回答倒是把白侄给弄懵了,不是你种的,难不成人家自己脑袋有问题,会抢着吃含有你心头血的蛊虫。
略一迟疑,它半带轻笑地补充道“是,是。肯定不是您种的,但是你的心头血对这蛊虫确实有用啊。如果你不想这人受苦,可以试一下这个方法!”
郁生的识海之内,一人一镜正在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对不起啊,主人。您让我盯着大坏人,结果我刚忘了,没有通知您,嘤,嘤嘤……都怪我”小果伤心地自责道。
郁生对着小果轻松一笑,忍着疼痛,连忙安慰说:“没什么,真的不怪你,不必这样。”小果听到后,急忙收拾好心情,点头答应着,主人都这么痛苦了,不能再让他担心了。
听到他的心头血对郁生有用,“噗呲”一声,尖锐锋利的匕首插入了谢初暮的心口,瞬间鲜血染红了他的衣服。
郁生感叹道这谢初暮还真够狠的,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听听这声音,看来下手不轻啊。
“不必再给我看了,我不想知道他现在要做什么。陪我下棋吧,我知道你什么都会。”郁生在识海里变出了一张石桌和一个木凳,然后随意地往凳子上一坐,眼神看向了桌上的那盘残棋。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主人,好吧,人家确实会下棋。哦,我还抓到了一个东西。”小果在郁生的的另一边桌面站着,手里还提着一尾蓝色的鱼儿。
“哦,这是什么?”郁生提棋子的手一顿,挑眉问道。
“按理来说这里被人家设了结界,根本不会有雨的。结果我发现是这条鱼在池塘里干的,它是六阶灵雨鱼。这种鱼吐的水有灵力,对修真者最为有利。”小果满脸自豪地邀功道。
“放回去吧,我虽不知这鱼为何在我的弄玉小筑,但它暂时于我无用。”郁生说着就将指间的黑棋下在了棋盘上,棋子落在玉盘上时发出了一声重响,余音还在空中来回盘旋。
“放回去吗?那好吧!”小果说完,手中的鱼就回到了池塘里,又开始了它的自由游曳生活。
将那尾鱼放生后,小果又与郁生一来一回地下起了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