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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第 1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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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决定参加这次调查小队的时候并不知道随行的人还有赞迪克。毕竟这位见习陀裟多,据说马上就会转正,应该不至于会有这样的闲心参加一个游学者居多的一次考察。

不过,也可能是因为这次要前往的地方,降魔诸山,拥有着一个奇怪且庞大的机械体,或许,里面隐藏着一些连天才也会感兴趣的东西呢?

这样的事情,便不是我这种连毕业论文都在苦苦挣扎的普通学生能想得到的了。

在考察队聚集的首日,我在人群中看到了赞迪克。

他实在很显眼。

薄荷绿色的微卷发,罕见的、如同血一般的红色眼睛,很有压迫感。他似乎不喜欢人多的地方,所以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拒绝交谈的样子。

他确实如同索赫蕾所言,英俊而死板,很难让人生出想要亲近的想法。

索赫蕾的想法倒很不同,她对赞迪克很感兴趣,甚至做出了即使违背贤者萨娜玛的命令也要陪同赞迪克一起离队的荒唐决定。

她甚至拉上了我,希望我,这样一个在教令院如同透明人,几乎毫无存在感的家伙帮帮她向萨娜玛隐瞒这件事。

我当然不会拒绝,也无法拒绝。

索赫蕾是学姐,在教令院也属于很受欢迎的那类,如果在她那里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我可能会遇到一些麻烦。无论是人际关系还是名声。有的时候,只要小小的几句话,就能断绝我上迎承合的路。

哎,如果能像赞迪克那样,即使是有名的学者,只要学术论点相冲也能随时毫不留情地驳斥,不会遭遇到任何多余的麻烦就好了。

而答应索赫蕾的另一个理由,则是我对赞迪克其实有点发怵。

尽管赞迪克的年龄比我要小很多,但面对赞迪克,我总会感到一种不敢接近的恐惧。

来源于内心深处,犹如直觉般的颤栗。

我没想到,只是答应索赫蕾替她隐瞒她和赞迪克的事情,再次见到索赫蕾时,已经听闻了她被长鬓虎重伤性命垂危的消息。

我见到了赞迪克。

那个男人,说起索赫蕾的重伤时露出恰到好处的悲伤和自责,但我却没从他的身上感受到多少真切的情绪。

他露出悲伤的表情只是因为他觉得他该露出悲伤的表情而已。

毫无疑问,赞迪克是一个相当冷漠的人。虽然要求一个人对才见过几面、并算不上特别熟悉的人显露出感同身受的悲痛实在是强人所难,但无论如何,似乎此刻也不该是如此的漠然。

回来后的赞迪克像事情没有发生过一般整理着他从遗迹带来的零件。

而那些东西,我记得,他并没有向萨娜玛贤者报备。

也有可能只是害怕被萨娜玛贤者斥责吧。毕竟当时那样的情况,萨娜玛正在为索赫蕾重伤的事情生气,在那个时间点说出自己带回来的零件,不管怎么看都相当不合时宜。

不过……

我在拉上帐篷的拉链前忍不住再看了一眼赞迪克。

这个家伙,真的会顾忌这种事情吗?

在之后,遗迹群的暴动,逃离的途中一不小心碰到正在杀害索赫蕾的赞迪克,在垂死挣扎的时候不得不抛弃尊严乞求。

赞迪克似乎颇为自信。他好像拿捏住了混乱之下不会有人有心思想到索赫蕾这边,也拿准了我不会在逃窜的时候不小心碰到这里。

这样想来,那时大机器人发出的炮弹恰恰好落在我的帐篷上,而赞迪克的帐篷却毫发无损。他大概确信我会在炮弹下丧命吧。

可惜,我比他想的还要命硬地多。

之后的一切。

我跟随在赞迪克身边,提心吊胆地侍奉,被作为同伙一起逐出须弥的时候,我甚至没能鼓起勇气向风纪官揭发赞迪克的罪孽,向他们解释我是无辜的。

历经了在窒息的家庭里挣扎的十八年,即使离家也只是浑浑噩噩地耗费时光,空长年岁,又见证了索赫蕾前辈的死亡,不得不在死亡的威胁下丢弃所有尊严。

不……

或许,我的所谓尊严,早已经完全不剩了。

我又在,徒劳地坚持什么呢?

徒劳地坚持求活又对我有什么意义呢?

很多时候,在赞迪克的家里,胆战心惊地在客卧简陋的床上和衣休息的时候,在陪同赞迪克出门,两人一同对坐我同火堆发呆的时候,在监牢和活力之家的床上被赞迪克不由分说地抱在怀里的时候,我会思考这些问题。

它们困扰了我太久,太久,从意识始一明清的时候便纠缠着我。

直到我跟随赞迪克来到至冬,因为意外获得了堪称“不死”的能量。

诡异的能力,不容选择地将我的生命定格在那一年。

我确实还活着,但若说“早已死去”也并无不可。

我依然无法挣脱赞迪克,不,此刻,既已至此,对他的称呼或许也该换为“多托雷”。

多托雷,他开始对我显露出连我都觉得可笑和毫无道理的欲望和情绪。

为什么呢?

因为我是唯一一个陪同他走完了须弥到至冬的这段时期的人吗?但这样也毫无道理,放在多托雷身上更显得可笑。

我是多么无能,多么懦弱,多么卑劣的一个人。

卑劣到,即使在意识到多托雷对我的欲望,心里不可避免地觉得荒谬,但同时,恐惧之余,竟然也夹杂着一点雀跃。

雀跃……

该如此形容吗?

我不知道。

但我确实对多托雷对我的欲望,对我所做的一切事情没有任何的反感。

我柔顺地趋从,毫无抵抗地跪下,在多托雷的脚边露出最脆弱的部分,也同时利用着多托雷对我涌生的那点纵容扩张着自己的欲望。

我无法像否定我的家庭一样否定多托雷对我的意义。

不知道什么时候,现实变成了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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