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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番外·上巳节(中)[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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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学历认证文件

【库尔特】:存款证明需要多少金额?

【不知道要叫什么呢】:只多不少,越多越好。

【库尔特】:金币可以折算吗?我的家族在瑞士银行存有不少金币。

【不知道要叫什么呢】:亲,需要兑换成人民币,记得存定期[擦汗.jpg]

【库尔特】:慕尼黑军事学院的毕业证书,可以吗?

【不知道要叫什么呢】:大概率不行呢。

【库尔特】:参加过二战,算是犯罪吗?

【不知道要叫什么呢】:……这边建议查阅《国际战争法公约》。

【库尔特】:什么是不动产?

【不知道要叫什么呢】:房屋、商铺、私人土地、林地等。

【库尔特】:战地帐篷算不动产吗?

【不知道要叫什么呢】:[对方已离线]

“战地帐篷?”星光挑眉,“你家里不是存有不少金币嘛?”

狮子先生一下子蔫了,耳朵尖微微发红,颇为沮丧道:“我刚才忘记现在是2025年了……”

“阿西八。”星光抓狂,“所以你们俩……”深吸一口气,“一个在问见家长,一个在研究当女婿?”

“这叫入乡随俗!”菲利克斯理直气壮,“而且Sylvia还说了,中国有句古话,‘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瞎扯!”

库尔特淡定地收回手机:“文化调研而已。”

“调研个鬼!”她一把揪住两人的衣领,恶声恶气道:“听着,二位大爷!别再骚扰高塔后勤部的人了,他们指不定在背后怎么笑话你们呢!”

大灰狼举起手机斩钉截铁:“绝对没有!”

『聊天。』

【Sylvia-Marie】:亲!我们是受过严格训练的,无论多好笑都不会笑。

【Sylvia-Marie】:除非忍不住。

星光:……

·

06故事

星光原本想要发飙的,感谢列车突然到站的广播拯救了臭小子们。

“终于到了!”菲利克斯如蒙大赦,抓起背包就要往外冲。

贴心的库尔特则利落地提起行李箱,在拥挤的人流中为星光隔出安全空间,在她耳边低语:“放心,我会看好他。”

三人随着人流走出站台,远远就看见出站口站着一位皮肤黝黑、扎着高马尾的女子。她身着靛蓝色的扎染连衣裙,脖子上挂着的子弹项链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正踮着脚朝他们挥手。

“那就是表姑?”菲利克斯紧张地拽了拽衣角,压低声音问库尔特:“我们什么也没准备,会不会很失礼?”

库尔特还没来得及回答,猫儿咬牙切齿的警告已经发出:“你们两个,给我记住——”

“知道知道,留学生!”菲利克斯打断她,抓了抓头发,参考库尔特板起一张严肃脸,声线也压沉几分,“丝塔尔,这样可以吗?”

这副假装狮子的金毛犬模样,让人忍俊不禁。更让她哭笑不得的是,库尔特不知何时戴上了包里的那副平光眼镜,整个人一股子学术精英的气场。

“你们什么时候改人设了?”星光扶额,“特别是菲利克斯,你学起库尔特就像哈士奇装狼。”

小菲菲一脸失望:“丝塔尔,你就不能对我温柔点嘛!”

“Nein.”

“高塔后勤部建议的。”小库子则推了推眼镜,“他们说,说这样更符合中国家长对‘好女婿’的期待。”

呃……

某人决定放弃治疗。她深吸一口气,拖着两只“问题金毛”笑容满面地向表姑走去。

见到来人,曲归筝远远就张开双臂,气质野性又洒脱:“小星光!”

她利落地摘下墨镜,目光在三人身上转了一圈,最后定格在两个德国青年身上:“我听你爸说有客人远道而来,这就是你的德国留学朋友?Welcome to Nanning!”

菲利克斯条件反射地立正:“Guten Tag(您好)!Ich bin Felix.”

库尔特则优雅地欠身:“Danke fur die Einladung(感谢邀请).Ich bin Kurt.”

曲归筝爽朗大笑,挨个熊抱过去,流利的德语脱口而出:“Willkommen!Ich bin Qu Guizheng(欢迎!我是曲归筝).”

菲利克斯瞪大眼睛:“您会说德语?”

“大学那会儿,在克罗伊茨贝格混过半年。”她眨眨眼,子弹项链随着动作轻轻晃动,“重要的是,我们家的语言天赋都不错哟!”

星光崇拜地看着她,库尔特则若有所思地瞥了眼对方脖子上的子弹项链,目光最后落在手腕几道狰狞的疤上。

“走吧,车停在外面。”表姑自然地牵过星光,“你们运气不错,正好赶上民宿的烧烤聚会。今天晚上我请客!”

停车场里,一辆吉普牧马人格外显眼。车身漆成迷彩绿,车内点缀着来自世界各地的硬币挂饰,两侧车门粘有“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的贴纸。

“哦!”菲利克斯吹口哨,绕着车子转了一圈,“姑姑,这辆车太棒啦!”

曲归筝笑着拉开后备箱:“前年跑川藏线时淘的二手货。上车吧,后排空间够大。”

星光刚要坐进副驾驶,库尔特忽尔轻轻拉住她:“你坐中间。”他瞥了眼两眼放光的菲利克斯,这家伙怕是已经在脑补开着这车横扫东线战场的场景了。

霓虹初上,车子驶入繁忙的街道。街道两旁张灯结彩,三月三的节日氛围正浓:五彩斑斓的绣球灯笼在微风中摇曳,路边摊飘来五色糯米饭和酸嘢的诱人香气,远处隐约传来悠扬的山歌对唱。

菲利克斯趴在车窗上,像个第一次进城的孩童般东张西望。

“姑姑,三月三只有这里在庆祝吗?”

曲归筝笑着打了转向灯,车子拐过挂满壮锦的灯柱。

“并不是哦。在中国,多个少数民族都有庆祝三月三的传统。壮族儿女要赶歌圩,侗族举办惊险的抢花炮,瑶族有震撼的刀山火海祭……”她指向夜市方向,“看,明天那里要摆百米簸箕宴。”

“姑姑,那些彩色灯笼是手工做的吗?”

“对,都是壮族的传统工艺。我民宿的露台上也挂着一排,是一位八十岁的非遗传承人送的,一会儿可以拿几个玩玩。”

繁华的街道,热闹的城市,忙碌的人群,被生活精心勾勒的时代……如此和平安宁,皆是1945年满城瓦砾中不曾拥有的奢侈。

曲归筝视线扫过金毛们粗糙的大手,不动声色笑问一句:“看你们的气质,之前参过军吧?”

两人对视一眼,菲利克斯乖巧扯蛋:“是的,姑姑,我们曾在联邦国防军服过役。”

“怎么想到要来中国留学的?”

“因为……”看一眼星光,“Wes Brot ich ess, des Lied ich sing(爱屋及乌)。”

“Gutes Wachst mit Beschwerden.”

“Aber,Liebe bewegt Berge.”

星光猛地咳嗽起来。

“哈哈哈!”曲归筝握紧方向盘大笑出声,“有意思,太有意思啦!”

似乎是注意到库尔特探究的目光,她又抬起手腕晃了晃:“怎么,好奇这个?”

“星光说,您去过阿富汗。”

“嗯,去过几次。”

“它现在……变成了什么样?”

车内刹那陷入诡异的寂静。曲归筝搭在挡杆上的手僵了一下,仪表盘上的蓝光映着她紧绷的侧脸。

良久,她终于开口:“你见过战前的喀布尔?”吉普车碾过减速带的震动掩盖了声音里的颤抖。

“我……曾在历史书上见证过他们的繁荣。”

“见证。”她冷笑一声,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腕上狰狞的旧伤疤,“历史书上的照片再美,也闻不到集市上烤馕的香气,听不到孩子们在喷泉边的笑声。”

路灯光在脸上投下忽明忽暗的阴影,她声音里的悲伤轻得几不可闻:“现在的喀布尔,街角的茶馆还在,但喝茶的人永远凑不齐了。巴扎里的地毯商还在卖同样的花纹,可那些织地毯的手……”

还有她的爱人,也一去不复返。

车里的气氛沉重起来。但随即,被一首热情的“唱~~山歌诶~~~诶嘿~”驱散。

“库尔特。”曲归筝突然换了轻快的语调,可眼底的阴影未散,“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开民宿吗?因为每个来住宿的客人,都会带着故事离开。这才是最珍贵的纪念品。”

暖黄路灯掠过他的深邃眉骨,库尔特扫过后视镜上摇晃的硬币风铃。那些来自世界各地的钱币正在叮咚作响,像是无数故事的碎片在彼此碰撞。

“比如这个?”后座的星光指向仪表台角落的木雕,那是个缺了角的骆驼造型,“姑姑,这缺口像是被什么啃过?”

曲归筝的指尖在方向盘上轻轻一叩:“阿富汗巴米扬山谷,好几年前的事了,有个放羊少年用半袋盐巴换给我的。”

她摇下车窗,让夜风卷着南宁特有的桂花香涌进来,“当时□□刚炸毁大佛,他蹲在废墟里雕这个,说等游客回来就能卖钱给妹妹买新头巾。”

“现在……还有游客去那里吗?”

“有啊。”

“太好啦!战争结束后的阿富汗,开始恢复生机了!”

夜风吹动他们鬓角的碎发。

曲归筝嘴角微扬,“去年刚开业不久,有个M国摄影师住我店里,他说现在去阿富汗的只有三种人:战地记者、考古疯子,还有,”顿了顿,城市的彩灯掠过那双骤然明亮的眼睛,“还有坚信世界会变好的人。”

菲利克斯的心被瞬间触动,“所以姑姑,您脖子上的子弹项链——”

“是射穿我爱人心脏的那颗。”她指尖轻抚脖颈间的子弹头,声音平静得可怕,“那天,他救下了四个在集市玩耍的孩子。子弹从他的身体里取出时,我头一回明白和平的分量。”

“M855步枪弹,北/约制式。5.56毫米口径,相当于一枚中国一元硬币的重量。”

瞧吧——

和平,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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