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洛丽亚轻描淡写：“我说的是坐浴盆，你说的是什么。”

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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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姐妹，你知道你的行为有多么刻薄吗？

格洛丽亚对于这点并不否认：“我知道，我从来没说过我是个什么好人。”

她笑了一下，声音仿佛羽毛尖端柔软的绒毛划过耳朵，轻快柔软，却怎么也无法让人就此忽略：“而你和我被绑在一起了。”

“如果我不是个刻薄的人，我大概会为你感到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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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这话之后，系统半天也没有回复什么。

格洛丽亚一度以为系统不想要在理她，所以也乐得享受了几分清净。

“姐妹。”

系统的声音再回来的时候透着一份让人捉摸不透的兴奋：“咱就是说还有更多的这种说辞吗？”

格洛丽亚：？“

系统双手捧着大脸扭动地宛如一条毛毛虫：“太带感了，狠狠地cum了。”

格洛丽亚：“……”

警惕一些诡计多端的人工智能，他们过得不是图灵测试，而是成零测试。

97

觉得有点内疚的美国队长第二天过来探病了。

他进门的时候就看见格洛丽亚左手吊着石膏正在书桌前面填资料。

“需要帮把手吗？”

格洛丽亚从繁重的文书工作里面抬起头，

“如果交换条件不是必须为你不好笑的双关语笑话发笑的话，那么我就需要。”

“当然不用。”史蒂夫从桌面上挑了一支笔，将一份表格拿到自己的面前，“高中入学申请表？”

“是的，我非常想要去高中看看。”只不过无论哪一所高中都需要填表格，而她相当不喜欢这种没有什么用处的重复填表工作。

她将自己的个人档案也跟着拖拽到史蒂夫的面前，示意他可以对照着这个来回答一些问题。

史蒂夫·罗杰了然地点点头，开始有条不紊地填表格，老实说他对于这些表格也不怎么感兴趣，不过这给了他一个留在这里的理由，他觉得可以接受。

填到一半的时候，史蒂夫装作不经意地问道：“你有你母亲现在的联络方式吗？”

格洛丽亚道：“我还以为你能再多忍一会儿呢，美国队长。”

美国队长也很好脾气：“我们的工作讲究在正确的时机出手，而不是一味地等待。”

“难道你们昨天会谈的内容没有包括我已经认识斯塔克先生一段时间吗？如果他都无法找到的人，我也没有可能找到。”

“说的也对。”史蒂夫填上最后一处空白，将档案重新整理好：“既然托尼已经同意让你住在这里，我也没有什么反对意见。”

“尽管我们第一次见面并不愉快。”他抬手对着格洛丽亚带着石膏的左臂，意有所指：“但是，你会习惯这里的。”

格洛丽亚道：“自然，无论什么地方住久了都会习惯的。”

“孩子，这里会成为你的家。”史蒂夫站起身，他知道眼前的孩子从小流离失所，大概从来没有家这个概念，但是：“托尼他能够让在这里的所有人都感觉像是拥有一个家。”

这话让她整理档案的动作停了下来：“也许吧。”

她很怀疑这个说法，她从来都没想过在陌生的世界里面和其他人建立太过身后的关系。

“不过，罗杰先生，难道你这就要走了吗？”

史蒂夫：“是的，我要去训练室，等你好起来之后我可以带你去看看，或者你现在就想去？”

格洛丽亚指指桌面：“这里还有我移居到本州之后要填的很多表格，例如医疗保险的资料，而且我想要一封入学的推荐信。”

史蒂夫：“……”

格洛丽亚：“难道你帮忙帮到一半就想要离开吗？”

史蒂夫：“你是在生气我把你的左臂打伤了，对吧？”

格洛丽亚毫无愧疚之色：“当然。”

史蒂夫：“昨天晚上你说你理解……”

“我理解并且生气着，所以请完成这些文书工作，并且别想要在我这里收获任何的感谢之语，罗杰先生。”

美国队长：“……”

为什么他当初要来招惹这个斯塔克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