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那丛带来痒痛的东西耿耿于怀。
“谢谢你的建议。”绿川君彬彬有礼的向我道别。
与丈夫参加舞会也算是份内之事,不过好在只需半场,冠冕堂皇的场面大家都坚持不久。
丈夫有别的乐子去寻,不过他合格在,走之前会报备不说,还怕我一个人寂寞。
他贴近我耳语,“看那边。”
我循着看过去,深肤色的英俊侍应生难得有一头灿烂的金发,被身边人的白皙衬得冲击视觉。
丈夫注意到我凝了几秒的视线,很为我高兴,他与我交换个吻,“满意的话我来安排,玩的开心,宝贝。”
我笑着谢过他。
敲开套房门的人仍然带着细密的胡茬。
“抢人生意可不地道啊,绿川君。”我不意外,但也说不上惊喜。
“我这是为了您的客户体验。”
他把西装外套脱下,穿着夹克半跪在床边为我脱鞋。
感觉到适当的力度在为我放松抛开束缚后的脚踝,我表示接受,“让我看看你的表现。”
他的手顺着小腿上滑,“表现的好,您会再联系我吗?”
“要我主动吗?我可是花了钱啊。”
又来了,我感觉到温热的触感落下后,马上被痒痛带起的心悸,以及抓不住的空落。
为了缓解,我只能去抚他棕色的发顶。
又一次在晌午醒来。
绿川君依旧坐在我身旁。
他见我又在看光隙,“您喜欢阳光?”
因为声音很不错,我难得有耐心回答他,“喜欢灿烂,但是讨厌刺眼。”
“这样。”他表示理解,站起来从外套摸出来什么,然后去窗边捣鼓了几下。
我眯着眼睛望去,在他让开后,发现好像是个拨片?
“看,”他打断我,“这样会好些吗?”
光透过拨片照进房间内,映出一道弧光,带了些颜色的光圈像是从彩虹上拆下的一环。
我对着发怔了一会儿,闭上眼睛,没有印在角膜上的留影 ,但是睁开,又确实是阳光。
我走到墙边踮起脚去摸,绿川从身后把我举起来,碰到了,是有点凉的温度。
在他把我放下后,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进行最朴素的夸赞,“很美。”
是真心的。
从那以后我再没见过绿川君。
我存联系人的时候总会习惯备注,未分组里于是只留下了孤零零的一个号码。
偶尔我也会点开那个没有任何通话记录的名字看上两眼,回想一下那天的弧光。
那感觉真好,只用怀念,而不必涉险。
在未分组掩盖下,可以放纵的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