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长将文书交给了,守门的卫兵,卫兵看到文书后先是一愣,让侍卫长稍等,他需要去请示一下长官,于是转身快跑上了城墙上。
凤汐花见马车又停下停了好长时间,就让宝环去问问,结果宝环掀开车帘,就见从城墙上下来一个虎背熊腰身穿卫兵服饰的人,看样子应该是守门卫兵的卫兵长,他刚下城墙,就笑脸盈盈迎上侍卫长与之交谈,然后吩咐卫兵将城门打开。
不一会儿,侍卫长跑过来,对凤汐花说道:“姑娘,要进去了,那个守城的头说直接引着咱们去镇上的衙门,说咱们赶巧碰上他们圣上派州牧前来坐镇,他派人拿着咱的文书去州牧那里。”
“坐镇?可是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凤汐花有点疑惑。
“这...他也没说。”侍卫长没想到凤汐花会问的这么仔细。
“没事,先让他领着进去吧。”
“哎。”
侍卫长翻身上马,骑马至车队的最前方。
随着一声‘放行!’他们的车队跟随着守门官兵进入了草药镇。
刚进入镇子没多久,风既白感受到怀中的小白忽然一动,将它抱起,就见它的鼻子一动一动,然后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小白,你醒啦!”凤汐花开心道。
小白的尾巴有气无力的摆了摆,算是对她的回应,凤汐花眉头皱起,将小白从风既白的手中抱了过来,摸着它的狗头,说:“它怎么无精打采的,是不是生病了。”
风既白说:“它刚醒就这个样子,等过段时间就好了。”
风舒阳有些好奇的打量着这条刚醒过来的狗,之前小白一直睡着的时候,他倒是没怎么在意,只是感叹两声这狗怎么跟猪一样,如此能睡,但对它的兴趣并不大,这种颜色品种的狗在风龙到处都是,也不稀奇,不过这次这条小白狗醒过来时,他倒是一惊,这狗的眼睛居然是一黑一白两种颜色,居然还是条奇犬!
风舒阳对风既白的好奇蹭蹭蹭的往上涨,既兄博学多识来历是个谜,连他养的狗都如此与众不同、奇特无比,他看着风舒阳的眼睛里都快闪金光了。
小白中途的醒来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它身上,结果还没蹦跶两下,刚给它放到地上,脚还没站稳,它就像个挺尸一样,啪嗒,一声侧倒在地。
“小白!”凤汐花下了一大跳,忙将它拾起来,结果小白浑身硬邦邦的,拾起来的时候就是倒下的样子,凤汐花大力晃动着它的狗身,可它的身子一动不动的,凤汐花顿时急了,紧忙将小白送到风既白的面前,“骨头完了,小白死了!”
风既白神态十分自然,一点也不错愕也不慌张,他伸出手往小白的后颈捏了捏,小白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小狗爪低拉着。
她看小白身子不硬了先是送了一口气,但又看小白依旧是没醒,她捧着小白又说:“小白还是没醒过来!”
风既白用手弹了弹它的肚皮,凤汐花看见那小肚皮,弹了两下,然后一起一伏的,原来是在呼吸,她这才将小白抱回怀中,摸了摸它,但依旧放心不下问道:“小白这样子可正常?”
“正常,它刚才是强行醒过来,并没睡饱,所以才出现那种情况,等他睡饱就好了。”
凤汐花这才把心放回了肚中。
马车停,车外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六殿下,府衙到了。”
凤汐花率先掀帘走出,结果就见一个带着官兵帽子的人弯着腰将踏板放好,一抬头和她眼神撞了个正着,她看到了这年轻官兵眼神中的惊讶。
她没有理会他,率先下了车,年轻官兵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这时侍卫长走了过来,对他介绍道:“这是我们的女眷,叫她宫姑娘就行。”而后宝环下车,他接着介绍道:“这是宝姑娘,宫姑娘的侍女。”紧接着又说:“这是我们的六殿下。”
年轻官兵紧忙鞠躬,道:“六殿下。”再一抬头,只见又从车里走下一貌美男子,就听见旁边人说:“这是既公子。”年轻官兵忙又打招呼。
等凤汐花一行人走入府衙,年轻官兵在外缓缓吐了口气,对旁边人说到:“这风龙国可真是风水宝地,你瞧这养出来的人一个赛一个的娇嫩美丽,就连那男人都白的跟那瓷器似得,好了老周,人我送过来了,我就先走了。”
站在他身旁的老周,身穿长褂,颔首示意,说:“嗯,小郭赶紧回去守门吧,最近千万别出岔子,上头派人来看着了,可不敢大意。”
小郭边跑边回头道:“知道啦!”
凤汐花几人随衙役步入府内,衙役边走边说:“六殿下真是贵客光临啊,您还真是赶上了好时候,原本应当是我们镇长接待您的,结果最近这几天这上头派了王州牧来我们这里视察,我们一听说您要来啊,紧忙禀报给王州牧,王州牧说要亲自接待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