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祀推开凑过来的两人,说到:“我是说书先生么?让我说我就说啊,这是我的经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啊!”
她红着脸,转身朝她的房内走去。
她关上门,背靠在门板上。
原来真的会有这样子的人,原来这样的人不止一个。
“六殿下!卑职无能,请殿下处置。”侍卫长一瘸一拐的从院门走了进来,单膝跪在风舒阳的面前。
风舒阳凶狠的抬起脚,最后轻轻的踢在他的膝上,侍卫长一愣,面上浮现诧异之色。
“行了,起来吧,罚俸一月,这也不能全怪你,他们的地盘,人多势众的,咱们就这几个人哪怕醒着若是他们真想”
........
清晨,凤汐花的房门被敲响。
“咚咚。”
冯管家端着早膳道:“宫姑娘,宝姑娘,我问了厨房早上没人去拿,我就端过来了,你们醒了么?”
房门打开了一条小缝,宝环揉着眼睛,说:“麻烦您了冯管家,昨日睡得太晚了,今晨就没起来得来。”
“我一猜便想到了,这里是两份吃食,我连同你的一起端来了。”
宝环打开了另一扇屋门,伸手接过食盘,说道:“谢谢您啊,现在什么时辰了?”
“差不多巳时了。”
“巳时?!”宝环急忙将盘子放到桌子上,慌慌张张的去了里间。
睡得香甜的凤汐花,此刻正梦见小白摇着小尾巴,用小脑袋拱着自己。
“姑娘,醒醒。”
“姑娘,醒醒!”
“小白,别闹。”
“姑娘!快醒醒啊!今日还要去草场呢!”
凤汐花猛地睁开眼睛,吓得一激灵。
“什么时辰了?”
“巳时了!”
她一骨碌爬起来,有些急躁的穿上鞋子,“王州牧人呢?”
冯管家在门外回到:“王州牧、刘镇长、任知府都在前院和六殿下坐一起商议事务。”
宝环手上虽说匆忙,但依旧有条不紊的帮着凤汐花穿着衣服。
“议事?”
“王州牧带着刘镇长因昨夜的事前来赔罪,结果他们说你还没起,所以所有人都在前院等着您起床呢。”
这个风舒阳,还挺会办事,直到我今日必定起不来,也不来催我,没想到这么多年不见,比小时候长进不少。
“哦,对是那位既公子说的,原本六殿下想派人来催一催您,既公子说你昨夜受到惊吓,今日必定起觉起的晚,殿下这才将人唤了回去。”
宝环将凤汐花的头发编好,插上最后一只发钗,说道:“白公子还挺贴心的,姑娘,你那镯子...”
这不提还好,一提凤汐花就又想起那没送出的手镯,“不急,那天是我考虑的太浅,等我想好了,再送也不迟。”
宝环从镜子中看到她的神色,她知道这次公主殿下是真的动心了。
“呦,起来啦。”
凤汐花梳妆完毕,不多时就走到了前院,风舒阳此时正喝着茶,一脸和善的和身旁的王州牧说着什么,他抬眼看到她从回廊缓缓走来,摇着扇子言语里尽是打趣之意。
她没理他,在不远处就福身,“春日贪睡,让各位大人久等了。”
“不妨事,不妨事,这大好的春光,我等在此吃茶谈天等候佳人,也别有意趣。”
在场唯一一位她没见过的男子开口回她,她抬起眼帘看向坐在苦祀身边的青袍俊才。
这就是那位任知青,任知府吧。
风既白看到她到来,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这位你还未曾见过,他就是任知府。”
凤汐花眼中闪过一抹惊讶,骨头居然主动介绍人了?
她向前行了两步,又一福身,“见过任大人。”
任知青忙迎了出来,手虚浮了一把,“不敢不敢,无需这些虚礼,我姓任,名知青,姑娘随意唤我就行。”
凤汐花这下知道为何骨头会主动介绍他了,这人不光模样看着爽朗,连性格都如此不羁,说话间既不让人觉得阿谀奉承,又能拉进彼此间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