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汐花的手刚碰上风既白的小腿,两人身子不约而同的同时轻颤,风既白更是轻哼出了声。
要不是有这一声,凤汐花真的会认为骨头他已经没了气息。
她胳膊用力拖动身体,靠近了风既白,身上的衣服也沾染上了地上的血渍。
离近了,凤汐花才看清风既白低下头的脸。
脸色惨白,脸颊泛着潮红,双眸紧闭,嘴唇上有牙齿的咬痕,应该是被他自己使劲咬的,睫毛不停的颤动,嘴巴微张,不断地往外吐气,身上衣服凌乱,领口散开,露出里面大片的肌肤,脖子上汗如雨下,凌乱的发丝粘在脖子上,黑白交错甚是惹眼,汗水随着胸口的起伏,从脖颈处滑落至锁骨,再向划过胸口没入交错的衣折内。
她伸手抬起他的脸,风既白嘴里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声,然后用脸蹭了蹭她的手心。
这一层,一下次把凤汐花刚压下去体内的浴火勾了出来,她紧忙咬紧嘴唇,将那要宣之于口的轻哼声憋了回去。
风既白那边更不好受,自从凤汐花走后,他独自呆在这浓烟中的时间过长,要不是两次放血,和大腿上的深深嵌入肉中的瓷片,恐怕他这会儿已经神志不清处于发疯的状态。
当了千年的骷髅,什么都闻不见也品尝不到味道,他虽然自读了许多医书,可并不能分清催情香的味道,他只知道,刘勾派人将药包扔进来时,他其实身上已经开始有些躁动,翠柳送来的吃食他就尝了一口,里面放的有东西,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就吃了那一口,他的腹部就窜上一股浴火,他也不敢再吃,本想去找凤汐花,结果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锁上了。
不知道从哪里扔进来的药包,药包掉在地上,就立刻炸开,滚滚白烟立刻占满了整个房间,原本想破门而出,结果体内的内力犹如石沉大海,没有一点回应,又想提起灵力,结果灵力在体内狂暴,他的眼球瞬间充血,桌上的饭菜被他打翻在地。
他摊倒在地上浑身开始酸软无力,腹部的欲望开始向下窜,□□里沉睡了千年的东西,隐隐有抬头的迹象。
“你睁眼看看我,我回来了,怎么弄成这样。”凤汐花的心在滴血,她心疼的看着跟个破布娃娃一样,被拴在床边的风既白,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脸,试图用轻柔的抚摸减轻他的痛苦。
可他脸的温度实在是太烫了,体温高的离奇,凤汐花的手心紧贴着他的脸颊,他脸颊上的热度迅速从她的手心扩散至她全身,凤汐花身体上的温度也开始攀升,可她依旧没有把手拿开,她知道风既白现在需要她。
风既白的睫毛微颤,眼帘缓缓睁开,眼里的水雾让他看不清来人,他的理智已经到了极限,听见熟悉的声音,他一直处于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下来,可就是这么一松懈,如同烈火般的欲望开始燃烧着他的理智。
他渴望得到她更多的抚慰,风既白粗重的喘着气,胸口的欲望向上攀升。
他想拥有更多!
风既白抬起那唯一一只完好的手,覆盖在她的手上,用他的手掌带带动她的小手摩挲着他的脸颊,他的头不断的拱着凤汐花的手心,就像一只渴望更多抚摸的狗狗,不断地摆动着头,朝主人手上蹭。
凤汐花被他蹭的身上直冒汗,不过这倒是让她体内的药性散了一些,嗓子也不再发干,只是身上依旧提不出什么力气,她努力抬起另一只手,捧着风既白的脸,想要帮忙减轻风既白的痛苦。
结果眼前被阴影笼罩。
‘咚!’
凤汐花被压在地板上,手顺势搂住了身上人的脖子上。
“别...啊....”
风既白的大脑袋直往她脖子处钻,热辣辣的气息喷洒在她肩窝,让她忍不住想合拢双腿,风既白凌乱的发丝随着他头的摆动擦着她的肌肤,惹来阵阵痒意。
颈部传来一阵湿儒,她先是一僵,然后融化成一摊雪水。
“嗯...别咬...”
身上的人似是察觉到她的难耐,又用舌头轻轻的舔舐他刚才咬过的肌肤,似乎想安抚她紧张的情绪。
炙热的气息逐渐向下走,只感觉到锁骨处被他高挺的鼻子轻轻的摩擦,她在风既白的身下不断的扭动,想阻止他接下来的行为,可他的双腿挤进她的腿间,随着他的行动,时不时的会擦上她难以明说的部位,让她忍不住的动情,手上的力道也变得欲拒还迎起来。
柔软的双唇轻轻的擦上锁骨上娇嫩的肌肤,激起她一阵颤栗。
好凉。
凤汐花满脑子只有这一个想法。
颈窝处是炙热的呼吸,锁骨上是冰凉的触感,霎时间的冰火两重天,让凤汐花的脑子晕成了一团浆糊,像是一片树叶落在波涛汹涌的水中,随着水浪翻涌,随波逐流。
“骨头......”凤汐花难耐的低吟着。
这声娇唤,唤回了风既白的神志,他眼角带着红痕,抬眸看向被自己压到在地的人,倒吸了口气,心下一凉,身体上的反应赤裸裸的显示着他刚才都干了些什么,他紧忙抬起上身。
身上的重量消失,凤汐花才睁开了眼,只见风既白红着眼,拔出了大腿上的陶瓷碎片,朝他被绑着手腕的胳膊划去。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