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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第 9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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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拒绝”,见身旁人微垂着头不说话,像是沉默的拒绝,唐阮又道,“就当是诊费,成吗?”

三七哥哥既不收诊费,也不收药钱,总这样,叫人怪不好意思的。

“就这样说定了”。

唐阮不再等李三七的回话,转身戴上帷帽,日头已经渐渐高起来,晒在脸上有些烫,是时候回家了。

女子的身影越来越远,李三七这才抬起头,只见俊秀的脸庞上已经爬满了血色,连耳尖都是通红一片。

他想说的其实不是这个。

这些日子的分别,思念和担忧如同长蛇一般紧紧的缠绕在心头,痛苦之余只有更深的思念。

他迫切的想要看到阿阮,想要将人拥在怀里,想要······娶她。

是的,他想问的是,她愿不愿意嫁给他。

但鹅黄色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只有春风拂动帷帽带来淡淡的香味。

李三七不由得叹气,心爱的女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开窍。

稍远处,穿金戴银的刘媒婆早已看见河边的一对壁人,当下连菜也不买了,立刻提着篮子直奔河边。

这种水到渠成的喜钱,啊不,婚事,可不能错过。

她脚步飞快,但抵达时河边只剩下男子的身影。

不要紧,反正婚事总是男方求娶。

“哎呀,我道是谁呢”,刘媒婆一眼认出李家有名的小神医,“小李大夫这些日子怎么没出诊?”

猛然被叫住,李三七还有些惊讶,但见红衫绿裙,头戴红花的装扮,又不由得放慢脚步,“有些事耽搁了,婶子若是有需要,可去南门口那边,我爹和大哥惯常在那边坐诊”。

刘媒婆可不是要看病的,她甩了甩手中的帕子,“小李大夫就是妥帖,没记错的话,你今年已经二十二了吧?”

“啧啧啧,当年你大哥二十岁的时候,新媳妇可都娶到手了呐”。

她一面说着一面去看李三七的脸色,只见他的眉眼处不见恼意,反倒是一片羞涩,心中更觉这份喜钱稳妥,“你喜欢哪家姑娘,婶子给你说和说和?”

“多谢婶子挂心”,李三七加快了脚步,“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刘媒婆被拒绝了也不恼,虽说这位小李大夫脚步飞快,但脸色通红,明明是羞狠了落荒而逃。

这喜钱,稳了!

刘媒婆惯是个利索的,买罢菜便直奔李家,将早上的事一说,只见老李大夫和李夫人也是满脸的喜意。

“真的?”李母喜得连连念佛,“你没骗我罢?”

小二的婚事一直是她心头的大事,明眼人都知道他心思全在唐家那姑娘身上,可今时不同往日。

若是以前,两家自然是知根知底上好的亲事,但唐家出事之后,那姑娘又是嫁去慈家为妾,又是不明不白的在陈家呆了那么久,早已不是小二的良配。

“我刘阿朵做媒三十余年,从没有一句虚言”,刘媒婆委屈极了,“街坊邻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做媒是个良心活,她虽贪财,却素来有一说一的。

李母想到大儿的婚事倒也放下心来,旁的媒婆说媒的时候总爱添添补补,惯是将瘦的说成胖的,将丑的说成好的,但刘媒婆确实个实诚人,从不用那些哄人的手段,是以很有些美名。

“我自然是信你的”,李母叹道,“只是我这个孽障是个不省心的”。

她试探着问道,“你可曾见过那女子的容貌,可知是哪个好人家的姑娘?”

“这·······还真没见到”。

刘媒婆嘴里说着话,心里却跟明镜儿似的。

怪不得小李大夫与人在河边相会,原是家中父母不同意的缘故。

还有这话里的意思,什么叫好人家的姑娘,哪个姑娘不是清清白白的好姑娘,这是挑明了对女方家里身份有要求的。

“如此说来,倒是我唐突了”。

刘媒婆有些后悔来李家,但她惯是走街串巷不肯服输的,一面抬起胳膊擦汗,一面十分不经意地露出手上的金镯子,又再次无意间扶了扶鬓间的金钗。

上次做了慈家与陈家那一单之后,她早已不同往日,今日说媒可不是为了生活,只是见不得有情人伤心罢了。

她甩了甩帕子,甩出二百文钱才能买到的香粉味道,“既如此,我便家去了,夫人若是相看好了,可以去田家巷那边寻我”。

李母慌不迭地起身留人,“刘嫂子莫走,你那儿可有什么好姑娘替我儿说和一二?”

“夫人请留步”,刘媒婆脚步不停,虽说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她如今算半个有钱人,才不要掺和这些棒打鸳鸯的故事里,没得丢了身份。

“我三姑家的大儿子的表舅的大哥明日得娶媳妇儿,我得去帮着些”。

媒婆一面说着,一面一阵风似得刮走了,只剩下李母坐中长叹,眉宇间说不出的苦意。

正烦闷间,只见一片青色的身影将要出门——正是那不听话的二儿子李三七。

“你要去哪儿?”

李母板着脸,“整日往外跑,不知道的,还以为别处才是你家”。

李三七暗叹一声,无奈转身,“娘,我去给唐伯伯诊脉”。

李母听了反而更加恼火,“那唐家与你何干,若是想看病,自是有你爹与兄长在,哪里轮得着你整日上门”。

明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与唐家的阿阮罢了。

见娘亲气得脸色通红,李三七不由得软下心肠,“娘,唐家与我家素来交好,唐伯父待我如同子侄一般”。

他倒了杯温茶水送到李母手中,“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可他越偏帮李家,李母越是生气,既气小二不够听话,又气自个儿当初没有拦着两家来往。

她将茶碗重重地放在桌上,力气之重,让青花的白瓷产生难以修补的裂缝。

“可那是从前!”

从前她待阿阮自然是十分喜爱的,也生过让她做自己儿媳妇的念头,但那种对邻家小姑娘的喜欢远远抵不过李家,更比不上自己的孩子。

她都是为了他好!

李母深吸一口气,“且不说配不配的,我且问你,唐家为何能逃过此劫?”

“那位强娶唐阮为妾的慈老爷,为何坟头上长满了野草?”

“唐阮明明当街行凶,为何如今能太平无事?”

李母悠悠地叹了口气,“你已经长大了,早应该知晓所有的事情都有代价,所有的帮助都是有所企图”。

“唐阮她,早就不清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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