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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第九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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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良鹿生干脆放弃了忍者常用的战斗方式和战斗思维,正常来说即使是这样也可以继续交斗,她直接蹲下身来,搞得对方一愣神。

好,就是现在!

还算细瘦的身体猛然发力,两只手叠起带起的加速度加上自身的重力迅速获得巨大的力,就着瞄准的方向,动力狠狠地冲击到黑发男孩的下巴上。

“轰——”

疼痛带来的短暂昏厥使写轮眼暂时失效

好了,接下来就该……

奈良鹿生冷静地分析着

她将手臂死死地钳住黑发男孩的脖颈,下肢转换重心,以腿为鞭——扫!

因为距离太近,这样的攻击很难造成什么实质性的攻击,不过她的目的也并不是攻击到对方造成伤害,而是限制住对手的行动。

宇智波明焕勉强睁开眼,忍着窒息带来的昏厥感,手中紧握的苦无选择直接插了上去,瞄准的目标那条死死缠着他脖子的胳膊!

霎时,那条相较于其他奈良族人还算白皙的小胳膊上直挺挺地插上了一柄苦无,一条深可见骨的伤口出现,黏稠的鲜血源源不断地顺着皮肤淌下。

奈良鹿生的小脸扭曲了一下,她选择故意忽视男老师慌张的声音“喂,你们两个不要再打了……”,那条被苦无刺得深入骨骼的胳膊不仅没有因极度的疼痛而放下,反而越加地使力。

绊倒对手失败了,腿死死地和对方缠在一起,她抬起头,看见了黑发男孩像小狮子一样倔强的眼神。

奈良鹿生怒

这家伙是想比谁力气大吧

好啊,谁怕谁

奈良鹿生紧咬住牙,另一条还可以自由活动的手臂从身后掏出一柄苦无,眼角爆出细蛇般的青筋,照着男孩的头颅就直接插下!

“当——”

清脆的金属音发出

宇智波明焕紧紧地咬住那柄照着他脑子刺的苦无,上排牙和下排牙摩擦出咝咝响声,小狮子般的眼神不屈地瞪着对手。

奈良鹿生暴怒

好啊,又把苦无咬住了,看她……

“好了,你们两个。”老师走上前来强制把打得缠在一块的他们两个拉开了,直接把她的胳膊拉起来,眼神担忧不已,对着身后的黑发男孩:“快把鹿生送到医务室,明焕。”

“哦,好的,三三。”宇智波明焕吐掉嘴里的苦无,面无表情地应道。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手就被扯起来了,黑发的男孩三刀两断地就干脆把插进手臂里的忍具拔出来了。奈良鹿生一时痛得大脑阵阵昏厥,只能勉强睁开眼看见黑发男孩解开他自己在手臂和腿上原先绑着的绷带,直接缠在她的伤口上,打了个漂亮的结,动作十分娴熟。

男老师本来看起来想骂他们的,但看见她发白的脸死死咬住嘴唇不发出声音和黑发男孩熟练的临时包扎技术,看起来很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有忍者的样子嘛,好了,你们快去吧,现在马上就放学了,医务室也快要关门了。或者……鹿生你可以放学之后去木叶医院看看,只是被苦无插了一下,不是多么大的伤。”

“嗯。”宇智波明焕点点头,拉起身旁冲天辫小孩的另一条完好无损的手臂,“那我就带着鹿生君去医务室了啊,三三。”

“还要我再找人陪你们一起去吗——”男老师站在操场上对着他们离去的身影遥遥喊道,周围围着一群见过刚才场面打出血的一脸惊恐的小萝卜头们。

“不用了啊——三三——”宇智波明焕对着身后那站在黄昏下影子斜着拉长的男老师和小萝卜头们大喊道,身旁的冲天辫小孩又情不自禁地露出死鱼眼。

奈良鹿生瞪着前面拉着她的那个毫无知觉的往医务室去的黑发小孩,内心叹气。

搞砸了

……

医务室的温柔大姐姐给鹿生的手臂伤口上消了毒,又重新地绑上干净的绷带。

奈良鹿生的脸色呈病态的苍白色,但就是死死地咬住唇,不出声。很明显,这是她记事以来第一次受这么重的伤。

“哦,话说回来,是谁把你的手臂弄伤了呢?而且好像用的是发钝的苦无,这样应该会很疼的吧。”护士小姐姐点了点她自己的唇,眼角微微挑起,一副在思索的样子。

宇智波明焕举手:“是我在训练场上对决时不小心弄伤的。”

护士小姐姐转头看了看他,眯起眼睛似乎是打量了一会儿,才说:“哦,那下次注意,你们这个年纪应该还不能用开刃过的苦无吧,那种没开刃的苦无就是为了防止学生受伤才特意制作的,下次打架的时候就不要硬往肉戳了。”

宇智波明焕乖乖点头:“好的,阿姨。”

护士小姐姐:……

“你叫谁阿姨的你这臭小子!!!”

奈良鹿生惨不忍睹地捂脸

又开始了……忍者这种生物真的好麻烦……一点都不当打架当回事

*

初春,开出了一簇簇细小而稠密的黄花,花落了便结出如同三片叶子合抱的小灯笼。萌生的细细的绿芽,在即将坠落的夕阳下,暮鸦吵闹着归来,破碎的阳光星星点点,映着仿佛都成了凋零的黄叶,唏嘘如舞。

阳光悄然走进影子,投映的黑暗宛若线一般倾斜着拉直,一个黑发男孩和一个菠萝头小孩沉默地走在村子里的小道上,身侧的绿丛似如海潮般沙沙作响,倾荡的枝叶如波浪般拂动。

宇智波明焕慢吞吞地挪动着脚步,他小心地看了一眼走在身前默默不语的身影,眼神又像触了电一样急速收回,他慢吞吞地开口:“啊、啊诺……你没事吧……”

身前慢慢磨着脚步的身影忽然一顿,“你指的是什么?”

“额……”这时候宇智波明焕反而犹豫起来了,他抓耳挠腮地揪着耳侧的头发,脑子里绞尽脑汁地想:“就、就是……你的伤……”

后面那三个字像是说出了什么禁词一样,他垂下头丧丧地说:“打伤了你的事。”

黑发男孩像只垂头丧气的小狗

“对不起。”

四周静默无声,荒草摇摇,老树沙沙,地上只余下夕阳坠落之时的破损残光。月一般的银光从光线黝黯的木格子门的房屋之间传来,大地如同一块蒸发了浑身热气的冷铁,黑白分明的影子在街头上洒下。绑在左臂肘部的绷带反射着明晃晃的高光,其余镀过一层昏暗的影子,身前停下的身影寂然无声。

宇智波明焕已经害怕得闭上眼睛,过了好一会儿,身前的人还是没有半点动静,他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就看到这个一向耷着死鱼眼没有丝毫生气的小孩此刻却奇迹般地露出了笑容。

宇智波明焕呆滞了

那笑容仿佛滴在冰上的油渍,永远洗不净了。

“我想……和你说点话。”那个露出笑容的孩子的一只手背过身去,另一只手微微张开着伸向他面前,笔直的手指衬着手心原本就包着的粗糙绷带。

“你愿意听我的一个故事吗?”

#宇智波明焕:尼玛的老子一天天的听故事听故事,这个讲完了下个又来了,就不能让老子安静点吗摔!#

虽然心里还是满腹吐槽,但宇智波明焕还是把手放了上去,心里默默地想。

这次又是……鹿

怎么回事,集完了三家他可以召唤神龙吗?还是说拥有一只属于自己的御三家?他想要呱呱泡蛙。

宇智波明焕在内心吐槽道

“嗯。”他把手放了上去,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

鹿生拉着他跑去忍校的方向,小道上落着零星的落叶,萧瑟的夜风吹过,夕阳渐渐降下,外面的云海仿佛已浸满了月光般明亮。

宇智波明焕疑惑地问:“现在放学了啊,鹿生君,为什么你要带我去忍校啊?”

拉着他往前跑的那个身影没有任何动静,像是故意绕开大门一样,直接从高高的围栏上跳了进去,听见“砰”的一声落地的细微声音。

宇智波明焕也下意识地跳了进去,找到缓冲点单膝落地,抬起头来却发现眼前一片空廖,无一人,地上只有着浅浅的薄冰。

额……那鹿生他是去哪了?

宇智波明焕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会儿,随即毫不犹豫冲向了他们教室的方向。

先去那里看看吧

……

宇智波明焕推开教室的前门,门扉嘎吱一声地作响,在整个寂静仿佛黑蛇的走廊中无比地清晰,像是在泯然无声间掉落了一根针般清晰。

夕阳坠落时的宏大场面在木叶时一般是看不到的,被连片的树木和新筑的高大房屋所遮挡。惨淡的暗色光芒透过玻璃洒上地板和起伏向上的桌椅,在极黑的寂静处反而略微有些透着橘黄色的亮光,光线如油画般侧着画过明暗交界线,孩子柔嫩的侧轮廓上打下一层如烛光般的弧度,连那双无神的死鱼眼似乎都有神了起来。

宇智波明焕在内心吐槽道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古怪的氛围里他还有闲情吐槽

那个仿佛被烛光打过的身影动了动,渐渐向下的楼梯走了几步,磕绊的脚步声像是凝结的骨髓,髓腔的内面有一层细细的骨膜,密布的鲜红血管仿佛牵连了动脉。宇智波明焕的心震动着。夕阳坠落时的宏大场面在木叶时一般是看不到的,被连片的树木和新筑的高大房屋所遮挡。惨淡的暗色光芒透过玻璃洒上地板和起伏向上的桌椅,在极黑的寂静处反而略微有些透着橘黄色的亮光,光线如油画般侧着画过明暗交界线,孩子柔嫩的侧轮廓上打下一层如烛光般的弧度,连那双无神的死鱼眼似乎都有神了起来。

宇智波明焕在内心吐槽道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古怪的氛围里他还有闲情吐槽

那个仿佛被烛光打过的身影动了动,渐渐向下的楼梯走了几步,磕绊的脚步声像是凝结的骨髓,髓腔的内面有一层细细的骨膜,密布的鲜红血管仿佛牵连了动脉。宇智波明焕的心震动着。

“明焕你……”扎着黑色冲天辫的后脑勺仿佛布上一层诡异的红光,正切着的一半脸遁入漆黑,另一半的脸皎洁如巨大的月牙,也如光滑的镜面,兀然出现了一块深红色的圆斑,像是血,“跟井人说过话吗?”

奈良鹿生的眸低下

宇智波明焕愣了一下,才说:“哦,说过。”

“诶,是吗?”那个扎着冲天辫的孩子像是突然松了口气似地,抬起头来看向窗外已变为黑色的天空,巨大的月牙在晨光落尽后显出,它的两个银光四射的尖角使它像是一头宇宙巨牛的两只犄角,光怪陆离地蠕动着,月光洒下在教室的地板上。奈良鹿丸的眉低垂:“他从未向我和丁中说过。”

“额……”宇智波明焕听到这句话表情略微有些扭曲,那按常理来说确实以前他们猪鹿蝶的三个孩子是一心同体的,还告诉了他这个外人。可毕竟井人他发生了那种事……说实话他都有点不信,告诉别人说不定只会感觉他莫名其妙的然后被嘲笑。

“可能是他感觉我长得比较……眼熟?”宇智波明焕小心翼翼地说道。

奈良鹿生没有回话,只是默默地转过身去,眼眸抬起,漆黑的瞳孔似乎浸满了月光,如肌肤上几乎要被月光穿透的朦胧一般,发出银色的柔光。

“丁中那家伙和你说过吧。”鹿生轻声说道,“我和他一样,都是孤儿。”

那个扎着黑色冲天辫的孩子像是站累了似的,直接坐在了一张连着的桌子上。因身高还很矮的缘由,从短裤中露出的一双小腿在地板上腾空,摇摇晃晃的,肤色像是被穿透的冰一样单薄。

“我不知道他跟你说了没,反正,最开始我们……”奈良鹿生低垂下眸子,“是不像现在这样租着小公寓住的。”

宇智波明焕的嘴唇微微有些哆嗦,他很努力地别开眼神,声音结结巴巴地说:“那、那你们是……”

“诶。”奈良鹿生忽然叹了一口气,抬头望天,窗外的黑色仿佛黏稠的沥青,丝丝裂开的缝隙才勉强透出了一点光。

“族长大人其实挺懂的,没有让我们这些已经失去了父母的孤儿强交上父母遗留下来的遗产,我们这些出生在小忍族的孩子们除了木叶的补贴外,还多给一份属于族内额外的补贴。”

鹿生不知不觉地说道,声音很轻:“真的……挺好,至少我们不用像那些平民孤儿平时连一日三餐都管不起,囤一大堆泡面,有时候也只能去木叶的森林里打打牙祭饱腹,更别说以后从忍校毕业了还必须花钱买很多一次性的昂贵忍具,起爆符之类的就想都不用想了,我甚至还能省下钱来给丁中买薯片吃。”

宇智波明焕呆滞了

可、可是……宇智波明焕皱起了眉

他就只是从木叶那里拿一份补贴,就足够他和明澄一个月的吃喝了啊,更别说他还吃得那么多。

#卡卡西(眼神漂移心虚吹口哨):看我干嘛,才不是我干的呢#

“族长大人很善解人意,并没有逼着我们强制上交父母留下来的遗产和房子。”鹿生轻声说道。

宇智波明焕微微皱眉

这和他之前在丁中小胖子那里听到的版本不一样啊,难道是……叙述双方都有一定的偏差?

“那……你们为什么现在还住在小公寓里呢?”宇智波明焕终于抛出了心底这个掩埋已久的问题。

“因为……”鹿生的头渐渐低下,面部上笼罩了一层阴影。

倏然,眼中的寒光从黑暗中乍现,如刀弧口一般冰冷。

“佩恩袭村。”

宇智波明焕听到这个无比熟悉的名字,心砰然震动。

瞳孔微微涣散

佩恩大人

奈良鹿生平静地叙说着这个故事:“就在三年前,第四次忍界大战发生的前几个月前,整个木叶遭受到了严重的创伤,晓组织的首领佩恩几乎推平了整个木叶,就连木叶的地形也极大程度地变形。理所当然的,我和丁中的家也被毁了。”

扎着冲天辫的孩子低下眸,继续说道:“我和丁中侥幸在周围大人的指导下躲过了这一场灾难,而井人被他身为忍者的父母也带出来了。”

“这场灾难后,族内要进行财产清点,对于那些已经是忍者的大人们资助了一些重修费,再加上井人家其实本来就有点积蓄,于是他们家就重建了,至于我们这些孤儿……”

奈良鹿生突然发出了一声嗤笑:“谁会管我们。”

宇智波明焕听呆了

这个对于村子和族内的黑暗之面,在日常生活中就能隐约触摸到并作出猜测,不屑一顾的孩子……

不一样

宇智波明焕抿住唇

和他接触到的完全不一样

鹿生继续沉下声音来说:“我们这些平时只能靠补贴生存的孤儿们,怎么可能有积蓄,就算有父母留下来的遗产,也绝对不可以花在这上面,以后毕业要用到钱的地方太多太多了。于是我就主动找到了一个族内比较可靠和熟悉的大人,在他的帮助下,分别给我和丁中租了一套公寓住进去了。”

“家被毁了,那时候全村都处在一种重修的状态,忍者还好,平时出任务都能赚个不错的数目,就算是下忍,那个抓猫的任务也能有几十万两来平分。但是平民就比较惨,自身毫无缚手之力面对外敌入侵不能逃脱就先不说,而且村子里不会把他们看做很有用的资源,不会给太多的补贴。”

奈良鹿生低下眸说

忽然,宇智波明焕看到这个低垂下眼眸的孩子仰起头,眼中仿佛映射着天空一颗一颗的流星,空气接连震动。

“没办法嘛。”奈良鹿生长舒一口气,感叹:“毕竟木叶是忍者之村嘛,虽然平民也是有点用的,比如促进经济发展什么的。但火影大人之类的领导人肯定是希望忍者的数量越多越好,再说忍者也不是不能促进经济,听说现在火之国第一大公司雷门的老板原先就是个忍者出身,还至少是个中忍水平,连续参与过两次忍界大战。”

宇智波明焕默默看着这个长仰叹息的男孩(雾),问:“那你觉得……到底是做忍者好……还是平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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