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仍坐着,沉默地戴上帽子,不慌不忙地将帽子抽绳领口扯回原样,接着放下帽子,转过身,昂起头来。
头顶,萧朗顶着一张英俊的脸庞,脸上的笑容十分灿烂,也十分,欠扁。
简单瞬间不爽。
笑笑笑,扯她帽子有什么好笑的?简单不动声色地瞅了一眼水槽台上,那管不知谁遗留在那里的还没拆封的牙膏,语调一贯的软萌可爱,话语却十分清晰,“你知道,牙膏有多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