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回到参赛者的住处,第一件事就是排查房间里有没有摄像头,并把找到的摄像头全部拆除。
确认没有漏网之鱼后,大家来到了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所在的房间,查看刚才在控制室拷贝的文件。
“怎么样?”
同期们看着降谷零打开自带的手提电脑,把U盘插进去,查看里面的资料。
“除了比赛所需的一些图片和音频以外,没有别的文件了。”降谷零倒是没什么失望的表情,“我们要找的东西不在那里。明天再找个时间,去工作人员住的那栋楼看看。”
“说起来,我们五个一起行动,会不会太明显了?”萩原研二思索,“时间有限,明天不如分成两组吧,这样能搜查的地方也更多。”
“那……”
伊达航看了看这两对幼驯染,为难道:“无论我选择跟谁一组,都会感觉自己被孤立了啊。”
四人看着他无奈的表情,都忍不住笑出声。
“既然这样,索性打乱重组吧。”松田阵平提议。
“没错,我跟零最好不要分在同一组。”诸伏景光说道,“公安掌握着你们不知道的组织情报,为了确保安全,每组都需要分配一个公安。”
萩原研二微微颔首。“那我就跟降谷一组吧,班长要加入我们吗?”
“好啊。”伊达航欣然同意。
松田阵平看了诸伏景光一眼,笑道:“那我就跟景老爷一组咯。”
“现在才第一天,他们应该不会轻举妄动。”降谷零叮嘱大家,“不过,晚上还是要注意安全,手机随时保持开机状态,不要睡得太熟。”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松田阵平洗了个热水澡,换上一身白色浴袍,擦着湿漉漉的卷发走出浴室。
他抬眼时,正巧对上萩原研二朝这边投来的目光。
幼驯染同样穿着浴袍,拿着手机趴在床上,像是正在观看其他人的比赛录像。
“有什么发现吗?”
松田阵平自然而然地走到他身边躺下来,浴袍的衣摆随着他的动作往上滑动,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
松田阵平不觉得自己的举动有什么不妥。毕竟他们是十几年的幼驯染,两人小时候也经常睡在一张床上。
然而,萩原研二心里并不是这样想的。
他想起当初两人交往的时候,松田阵平洗完澡后,也喜欢像这样和他躺在同一张床上。大方敞开的领口半掩着锁骨,再往下就是结实饱满、富有弹性的胸肌,手感极好,用力捏的时候还会收获一两声猝不及防的呻吟……
所谓“性感”的要诀,往往在于迷人而不自知——不经意间的撩人,才是最致命的诱惑。
“萩?”
“啊,没什么,只是感觉这个密室设计得挺有意思的。”
萩原研二被松田阵平盯着看了一阵,才想起来回答幼驯染的问题。
他顶着对方狐疑的视线,假装自己的注意力全被手机吸引,还点开其中一个视频展示给人看。
也许是房间里开着暖气的缘故,萩原研二感觉有些热。
他挽高了自己的衣袖,手臂上的伤疤随之坦露在外。当他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松田阵平的视线已经黏在他的伤疤上移不开了。
“萩,你这个伤……能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吗?”
松田阵平始终忘不了那天幼驯染落寞的眼神,也对他轻描淡写的寥寥几句感到心痛和气恼。
萩原研二知道,只要他们继续保持越来越深入的交往,伴随着松田阵平记忆的复苏,迟早都要直面这件事。
于是,他说起了八年前的炸弹案,以及坚持不懈追查犯人四年、最终在摩天轮上殉职的幼驯染——不过,出于某种私心,他始终没提两人之间曾经有过的恋人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