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里汉市矿产丰富,然而自从多年前一次重大事故,辖区内最大的矿场倒闭,一夜间数万人失业。
时任市长向高门求救无果,最后铤而走险求助教廷,梅里汉市也是从那时起立场就逐渐偏向教廷。
虽然在援助到来前后一连死了几位,但对于梅里汉市来说,这都是有意义的。
我们抵达市中心之后,按照流程,我把姜黎放到一个住所外面,然后去警备系统进行登记。
城市不欢迎未在册的非法理型,虽然偷偷待在这里也没关系,但这是高门的辖区,最好谨慎一些,省的最后他们去找圣城的麻烦。
梅里汉市也有教堂,时常会有其他地域的圣职者过来交流,我的登记与审查通过的非常顺利。
出来后拐去甜品店买些糕点,去路边拦辆车回到住所,当我准备换副轻松的样子回去,我察觉到有其他人的气息在这儿。
我的第一反应是:姜黎出事了。
随即反应过来如果是找麻烦他们更应该来找我。
人们通常说理型傲慢,但是他们不知道傲慢在哪里,只是觉得互相无法交流。自从姜可更改施术体系,普通人对现在的大部分新生理型来说,是如尘埃一般的东西。
尘埃不需在意,令尘埃死去都是一种对以太和精力的浪费。
他们会在现代社会安然无恙,完全是因为站在顶端的几位理型要求他们这样做。
没有这层约束,他们眼中的人类和动物相比又好在哪里?
我走到门前,门口保镖左右站立,一个西装革履的人来回踱步,看到我时,他惊喜迎上,就要接过我手里的东西。
我避开了他的接触:“你是?”
那人也不尴尬,飞快自我介绍:“我是梅里汉市市长的秘书,市长得知从圣城来了两位贵客,派我过来邀请您和另一位客人参加十日后的晚宴。”
“她知道吗?”
对方迅速理解了我的意思:“那位女士说您做决定。”
我点头伸手:“邀请函呢?”
闻言,他迅速拿出来交到我手上。
低头看上面写的名字,的确是奥利维亚和姜黎。我认为,以我在圣城的知名度(也就是相当于没人知道的这种程度),根本不需要市长秘书的亲自邀请。
而且在时间上,他来的过于迅速,就像早都知道我们的行踪并密切关注一样。
是我们身上有某种我们自己都不知道的价值吗?
我扫过紧闭的房门,若无其事随口一问:“为什么在门外等?里面还有人吗?”
“没有。”那人难得尴尬:“姜女士说她该休息了,我们不方便打扰。”
我失笑,告诉秘书宴会我们会去参加,然后按照社交礼仪请他们进门。
“不用麻烦,圣城到梅里汉市十分遥远,舟车劳顿,您也该休息,我们还要回去向市长反馈。”
由于他这样说了,所以我不再坚持,同他们礼貌告别,然后敲门进去。
姜黎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不是说休息?”
“在休息啊,你想看什么?嗯,我闻到了奶油的味道,你买了什么?”
“一些吃的。”意识到自己的回答任何有用信息,我摇头坐下,将东西递了过去。
房间的隔音一般,布下术阵才能放心说话:“刚才都听到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