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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搜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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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山眼中满是担忧,凑上前小声说道:“可万一这女人不安分,在府里搞出什么乱子,或者真成了赵师长的眼线,探听您的机密,那可如何是好?您是不把儿女情长当回事,可府上这些女人背后的门道太复杂,我怕稍有差池,就给您招来大祸啊。”

丁年神色悠然,不紧不慢地开口:“暮山,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什么风浪没见过?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还不至于让你方寸大乱。赵师长此举,看似是挑衅,实则暴露了他的心虚”,说着,他嘴角浮起一抹冷笑,“不如就将计就计,把这女人留下。她若本本分分,就当是养个闲人;她若有所动作,每一步都会是催命符,正好借机把背后人的算盘砸个稀烂。”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不如多安排几个机灵可靠的兄弟,日夜盯着她,只要她有任何风吹草动,咱们也能第一时间应对,您觉得呢?”

丁年抿了口茶,“放老鼠进米缸,却不让它偷,那怎么确定它是要自己吃还是要带回去给家里的吃呢?”

“您的意思是?”

“随她去吧,府里又不止她自己,对了,过阵子商会那边不是要送个会看账的秘书过来么?”

“您不会准备也收了吧?”

丁年放下茶杯拿起笔,勾勒出图纸的最后轮廓,“嗯,用词准确,就是收。可真是热闹啊,每个人都想到我这里掺一脚,收了这个不收那个,倒显得我不近人情了,既然这样,就照单全收吧,把她们都放在眼皮子底下,戏台子搭起来,让她们都别闲着。”

暮山满脸恍然大悟,激动得声音都拔高了几分:“还是您谋略深远!这下就算把这局盘活了,我马上调整人手,把府里布控得密不透风,再安排几个机灵的,专门留意她们之间的往来,一有情况第一时间向您汇报,绝不让她们逃出您的掌心。”

丁年神色平静,不疾不徐地吩咐:“不值什么,都是些小鱼虾米,你安排的人,不仅要盯着她们的动向,也要留意她们细微的情绪变化和言语往来。有那沉不住气的,一句不经意的抱怨、一个眼神的交汇,都可能藏着关键线索。对了,三不五时的在府里散布些假消息,半真半假、虚虚实实,看她们怎么反应,借机分辨出谁是真正的危险人物,就当是练练手,不必草木皆兵。记住,耐心和细心,是这场较量里最锋利的武器。”

“明白!我会确保每个居心不良的都在您的掌控之中,让她们知道招惹您没好果子吃!”

“行了,别喊口号了,来日方长,我要看结果。”

“您擎好吧,我马上就是部署!”

枕松枕石酣卧,观霞观虹畅怀。

梅香园茶室,茶香袅袅,丝竹之音隐隐约约从雅间传出。

虞岁看着面前吊儿郎当的陆漓,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偷偷翻了个白眼,转过身按部就班地煮起茶来。她手法娴熟,细长的手指轻巧地摆弄着茶具,滚烫的热水注入茶壶,蒸腾的水汽模糊了她的眉眼 。

“我说虞大小姐,你这每天装得一本正经,累不累啊?”,陆漓斜靠在椅子上,嘴角挂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伸手随意地翻弄着桌上的茶点。

虞岁没有理会他,自顾自地将煮好的茶倒入小巧的茶杯,动作优雅得像是在完成一场庄重的仪式,而后才不紧不慢地开口:“这话是陆二爷这个月第五次说了,若是觉得无趣,大可离开,何必自讨没趣?”,声音清冷疏离。

陆漓闻言,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坐直了身子,饶有兴致地盯着虞岁:“我可舍不得走,这南京城里,也就跟着你还有点意思”,他凑近了些,试图从虞岁脸上捕捉到一丝情绪变化。

虞岁好整以暇的往后退了一点,拉开与陆漓的距离,把一杯茶推到他面前:“尝尝吧,今年的新茶。”

陆漓把玩着茶杯,“都说品茶如品人生,不知虞小姐这新茶里,藏着的是怎样的故事?”,话里有话,眼神带着探究,像要透过茶香看透虞岁。

虞岁抬眸,目光清冷,直直对上陆漓的视线,嘴角扯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陆二爷想知道什么故事,不如去问说书先生,我这茶,只供品茗,不谈故事。”

“啧,好伶俐的一张嘴,不知道尝起来是什么滋味?”

“二爷觉得茶里有人生,莫不是自己心中藏着太多故事,看什么都添了几分曲折?尝尝吧,别辜负了这新茶的味道。”

“虞岁,你也是聪明人,这么久了,二爷我给你的诚意还不够?你拿乔也要有个度。”

“这话说的怪没意思的,你要是觉得不合心意,出门右转再左转,多的是温柔可人会迎合的姑娘,我可不陪你玩浪子回头的戏码。”

“你觉得我在陪你玩?”

“二爷心思绕的跟九曲连环一样,我可看不透。”

陆漓猛的吸了口茶香,放下茶盏,目光悠远的说:“小时候我爸送给我一只鹰,说驯服之后的成就感是不一样的,我尝试了,确实很顶。但是那鹰被驯服后,我时常怀念它野性的模样,你现在也一样,要是一直拒人千里,等我彻底没了兴致,就再也回不去最初了;但是你要是一下子被我驯服了,也没什么劲。”

虞岁瞥了他一眼,“你贪恋的不是驯服,而是追逐的过程。”

“可以这么理解,所以啊,趁着我现在对你正在兴头上,你就可着劲折腾吧,但是这个度,你可得把握好,我的耐心有限。”

正说着,送水的伙计敲了敲门,陆漓的副官推门放他进入雅间。

见虞岁目光游离的看着伙计的身影,陆漓笑着调侃她,“怎么着?你二爷在这你还能看得下去别人?”

“我从来没在这里见过这个伙计。”

虞岁话音刚落,那个伙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衣服内侧掏出一把短刀,寒光一闪,直刺向陆漓的胸口,眼神中透着狠厉,嘴里还喊着:“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陆漓瞳孔骤缩,多年从军的本能让他迅速侧身,那把短刀擦着他的衣衫划破了一道口子。

那伙计也不是个花架子,反手又是一刀,目标直逼他的咽喉,他迅速抬起手臂,用小臂硬生生挡住这致命一击,短刀砍在手臂上,剧痛瞬间袭来,陆漓闷哼一声,咬着牙,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 。

虞岁冷眼瞧着差不多了,抄起茶壶从背后砸向那伙计,那伙计向后踉跄几步,撞翻了一旁的桌椅。

陆漓一脚踢翻面前的茶几,趁着伙计被阻挡视线的间隙,猛地扑上去,一个锁喉将对方制住,怒吼道:“你他妈作死作到老子头上?!”

守在门外的副官本来还在悠闲地抽烟,听到茶室里传来剧烈的桌椅碰撞声,紧接着是陆漓愤怒的怒吼,他心头一紧,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烟卷从指尖滑落,来不及多想,一脚踹开茶室门。

眼前的景象让他倒吸一口凉气,屋内桌椅横七竖八地躺着,破碎的茶具散落一地。

陆漓捂着鲜血直流的手臂,怒目圆睁,对面那伙计被打翻在地,还在垂死挣扎。

副官双腿发软,差点没站稳,他哆哆嗦嗦地招呼身后的亲兵,声音都带着颤抖:“快!快!找军医来给二爷看伤!再把这个不长眼的抬出去审!”亲兵们一拥而上,架起伙计,匆匆离去。

等虞岁整理完室内的一片狼藉,陆漓已经包扎好手臂上的伤,坐在椅子上也不知道看了虞岁多久,目光幽深,若有所思。

“我还以为,你会替我挡这一刀。”

虞岁是真想骂他啊,但她忍下了,“是什么让你有这种错觉?”

“多好的机会,这要是挡了,你二爷我以后可不得对你死心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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