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花为溪走后,易平澜和邢流云驱车去龙虎山。
易平澜坐在驾驶座,向后调了调座椅,她伸手触到了花为溪的卡通靠枕,顿了一下,又将靠枕调了个舒服的角度,倚在身后。
一路无话。
下午便到了龙虎山,邢流云拿着空自道长给的拜帖,去寻若清道长,天师府一小道童听闻跑进去传话,不多时出来一个蓄须的中年道士。
邢流云向前虚拜了一下“道友你好,我乃齐云山空自道长门下邢流云,特来拜谒师叔祖若清道长”
中年道士回了礼,面露几分悲色“本道智在,是若清道长的小徒,日常我就伺候在若清道长身侧,只是半月前若清道长突然羽化,如今就葬在山后的墓地中”智在说着还擦了擦眼泪。
邢流云难掩惊色,她缓缓神“智在师叔,切莫过于悲痛。可否允小辈去祭拜一下若清道长。”
智在自然是满口答应。
邢流云与易平澜跟随智在来到后山的墓地,墓地埋葬着历代的修士,周遭都是石砖雷成的墓塔也有些普通坟墓并未垒塔,穿过几排墓塔,可以看到若清道长的石碑墓塔,与周遭相比,新墓塔甚是显眼。
邢流云祭拜一番。
智在又带二人去了饭堂,饭毕后将二人安置在观中一间客房内。
邢流云仰躺在小木床上,
“你说怎么这么巧呢,若清师叔祖就这么没了,都没通知我师父一下”
易平澜坐在椅子上,抬头看了一眼暗黄色的灯泡,“是很巧”
“总感觉若清师叔祖的墓塔跟其他墓塔有些不一样,不是新不新的问题。”邢流云拧眉
“是土,墓塔周遭散落的土以及垒塔的土颜色更深,说明,这个墓穴挖的要深很多。”邢流云忽然自床上坐起来
“还有位置,我看周遭都是有些年头的墓塔,外围有些新近墓塔,但是明明外围有更宽阔的地界,为什么偏偏葬在里面。还有你们所有的道士去世后都要垒塔吗”易平澜淡淡接话
“一般是地位较高的道长才会垒塔。关于位置,许是师叔祖地位高,那里侧的位置是特意留给德高望重的道长?”邢流云歪了下脑袋
。。。。。。
凌晨两点,俩人悄悄来到后山墓群。
邢流云捏着手电筒努力回想白天若清道长的墓塔位置,寻到之后,两人在周围转了几遭。
邢流云自怀中掏出各式法器挨个试了一遍,口中念念有词,过了不多时,她收起法器,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