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的庭院,在冬日的暖阳下显得格外宁静,微风轻轻拂过,带着丝丝寒意。自从任青时再次瘫痪后,生活的重担便重重地压在了家人的肩上。平日里,都是鄢凤兮细心照料任青时的生活起居,其中帮任青时排尿也是她日常照料的一部分。
这一日,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内,任青时如往常一样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神望着窗外,思绪却不知飘向了何处。此时,鄢凤兮正匆匆忙忙地准备出门,她一边整理着衣物,一边对任宇阔叮嘱道:“宇阔,我今日去集市买些蚕丝,给你爹爹做尿布。你在家好好照顾你爹爹,要是有什么事,就叫白竹帮忙。” 任宇阔点头应道:“娘亲,您放心去吧,我会照顾好爹爹的。”
鄢凤兮离开后,任青时渐渐有了尿意。以往,这种事情都是鄢凤兮帮忙解决,可如今儿子在旁,任青时心中满是尴尬与纠结,他实在不好意思向任宇阔开口。于是,他选择了默默忍受,试图憋住这股尿意。
任青时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痛苦。他下意识地收紧腹部,双腿微微颤抖,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缓解尿意。他的嘴唇紧紧抿着,额头上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随着时间的推移,尿意越来越强烈,他的脸色也变得愈发苍白。
任宇阔正在房间的一角整理着书籍,他不时地抬头看向任青时,并未察觉到父亲的异样。而任青时,此时已经憋得十分难受,他的身体开始微微抽搐,双眼上翻,瘫软的废腿几乎绞在一起,打着尿摆子。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终于,任宇阔察觉到了任青时的不对劲。他急忙放下手中的书籍,快步走到床边,焦急地问道:“爹爹,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任青时已经难受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无助地喃喃道:“憋,憋啊,要尿……” 任宇阔瞬间明白了父亲的处境,他的心中满是自责与心疼。
“爹爹,您别着急,我这就想办法。” 任宇阔一边安慰着任青时,一边转身大声喊道:“白竹,白竹!快来帮忙!” 白竹正在庭院中忙碌,听到呼喊声,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快步走进房间。
“白竹,爹爹憋不住尿了,我们得赶紧想办法。” 任宇阔焦急地说道。白竹看了看任青时痛苦的模样,迅速说道:“公子,别急,我去拿尿垫。” 说完,他转身跑向储物间。
任宇阔则坐在床边,将任青时轻轻抱起,让他靠在自己怀中。他的动作轻柔而小心,生怕弄疼了父亲。任青时靠在任宇阔的怀里,身体依旧在颤抖,双眼紧闭,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
白竹很快拿来了尿垫,他和任宇阔一起,小心翼翼地将尿垫垫在任青时的身下。此时的任青时,几乎失去了意识,只能本能地扭动着身体,嘴里不停地说着:“憋,憋啊……” 任宇阔心疼地看着父亲,他伸出手,轻轻地按摩着任青时的腹部,试图帮助他缓解尿意。他的手法轻柔而有节奏,一边按摩,一边轻声说道:“爹爹,您放松些,很快就会好的。”
白竹则蹲在床边,开始按揉任青时痉挛的双腿。他的双手有力地在任青时的腿上移动着,试图让他的双腿不再痉挛。白竹一边按揉,一边观察着任青时的表情,说道:“二爷,您感觉怎么样?要是好点了,就跟我们说。”
任青时的眉头依旧紧皱着,他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但在任宇阔和白竹的努力下,似乎稍微缓解了一些痛苦。他微微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儿子和白竹,眼中满是感激与无奈。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任宇阔和白竹始终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任宇阔的手臂因为长时间抱着任青时,已经有些酸痛,但他依旧咬牙坚持着。他的眼神专注地看着任青时,仿佛在传递着一种力量,让父亲知道他会一直在身边。
终于,在任宇阔和白竹的努力下,任青时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尿意也得到了缓解。他的脸色逐渐恢复了一些血色,呼吸也变得平稳了许多。任宇阔和白竹对视了一眼,眼中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