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也跑出来了?”
“里面烦闷无趣,哪有和三皇子赏月来得有意思?”
话音刚落,时知远就被一颗飞来的酸枣阻了话头。那力度,要不是他眼明手快,怕是门牙都要被打断两颗。
“三皇子脾气怎么这么大。”时知远脸上笑容不改,也不生气,寻了个地方自顾自地坐了下来。
“时将军的嘴不把门,小心被人套麻袋收拾了。”
时知远听了这话也不恼,直接将接到的酸枣往嘴里一塞,边道:“除了三皇子,谁敢收拾我?”
时知远笑眯眯地看着殷元昭脸上洒下的月华,然后又被扔了一颗酸枣。
“别看着我。”
“三皇子真是偏心,怎么对那些姑娘那么温柔,对时某就这么恶劣?”
“你也说他们是姑娘,你若是姑娘我也对你温柔。”
“你们俩怎么又斗嘴!”
时知远往来人处看去,果不其然是刘云明。
“你们俩真是,分开的时候一个木头一个笑面虎,怎么凑在一起老斗嘴。”刘云明走近了,眼尖地看见了殷元昭拿在手里的口袋,一手拍在殷元昭肩上道,“吃什么呢?给我来点。”
“你怎么也跑出来了?别打扰我俩打情骂俏。”时知远开玩笑道。
刘云明也拿了几个酸枣一边吃一边被酸得咧嘴,都这样了还不忘和时知远回嘴:“你可得了,你看元昭想理你吗?”
“三皇子你看他好伤我心啊。”时知远一副伤心样子往殷元昭身上靠,结果被一巴掌推开。
“你要把我挤下去了,抓你蹲大狱。”殷元昭面色不变,眼里的笑意却藏也藏不住,像极了消融的雪。
刘云明在一旁笑得牙花子都露出来了,若是旁人来看了定要说一句有辱斯文。
笑毕,刘云明说起了“正事”:“明晚有元宵灯会,听说今年灯会要大办特办,你俩去不去?”
“闲着也是闲着,‘木头’,你去不去?”时知远笑道,将话头递给了殷元昭。
“不去,灯会有什么意思?”
刘云明道:“今年的灯会可不一样,听说今年玉华楼的大奖是玉华娘子扎了一年的彩灯,用了新技艺,不用点灯就能亮,听起来可有意思了。”
时知远也觉得有趣,也劝道:“看书习武什么时候都行,好不容易不用打仗了,出来放松一下嘛。边陲小镇待久了,也该到京城里看看繁华市井了。”
“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