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是情报生意,也没说其他的生意不能做啊。”
祖鬃:这文字游戏还能这样玩是吧,在下佩服,
“那咱们要怎么将那些人悄无声息的送到周边。”
“走地道呗,既然不能走地上,那就走地下,只是那地道很久没有用了,嗯,他们应该不介意先清理一下蛇虫鼠蚁一类的小动物吧。”
楼主想着这些应该不是什么大事,立刻就掏出一张密信纸来,开始写了些什么。
将写好的密信交给了影卫,影卫乘风而去,在月亮下拼命的疾驰。
而祖鬃作为一个旁观者,非常明显的看到,那一段一段的话中并没有将那地道中有着蛇鼠的消息写进去,楼主这是在表达自己的不满啊。
所以暗影楼到底从哪里来了?那么大一个地道啊。
不懂就要问,这个操作不是身边人的话,千万不要学很容易,因为知道了太多秘密而被结束。
“暗影楼,为什么有能容纳那么多人的地道?”
“哦,这个呀,当然是为了方便行动,当初为了挖地道,可是让我损失了大笔的钱财呢。”
楼主现在想起来还有些肉疼,“只是后来,有一段路一不小心挖塌了,怕再出问题,这才将地道给弃了。
对了,当初暗影楼最出名的时候就是靠着那条地道闯出来的,若是这群人能够将我的地道打扫一番,以后也好继续用,倒也不错。”
祖鬃:你的意思是说这地道还有一段是塌了的吗?
单单从这一段话中,祖鬃就开始同情二皇女的军队里,应该不会出大事的吧,对吧。
祖鬃有些不确定。
想法只是一时的,毕竟现在祖鬃眼前的难题可比那群军队们难多了。
当今的女皇故意混淆自己的血脉,也就是说当今的皇女们很有可能一个都不是真皇女。
至于女皇的真正血脉,好像被藏在了京城的某处,悉心的教导着。
而女皇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让现在的所有皇女们自相残杀,决出一个胜利者之后,女皇就会揭开这件事情,并且将自己的血脉接回。
而这一切所有的谋划都是为了让自己的孩子安心的长大,其他的所有人都不过是女皇手中一个用来淌水的木棍而已。
滴血验亲!
祖鬃需要拿到女皇的血液,为了保险,所有皇女的血液也需要来上一些,二皇女和自己的好说,其他皇女的……那你就没有机会啊。
这可怎么办,祖鬃有些头痛的揉了揉额头。
手却被轻轻的覆盖住了,“怎么是头痛吗?”楼主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床的另一边起身,身上穿着的睡衣松垮垮的,能够看到那白皙的胸膛。
祖鬃下次就扭过了头去,心里默念着非礼勿视。
虽然亲亲过,但,两个人也只限于亲亲,所以,祖鬃,这次是还是本能的害羞。
因为天黑脸上的红晕并不明显,所以楼主并没有发现,只是将自己的手搭在了祖鬃的太阳穴上,轻轻的按揉着“这样会好一些吗?”
在晚上的楼主身上少了那些尖锐的刺,柔情尽显,动作轻柔的为祖鬃按摩。
手指肚上带着微微的温热,刚才还被烦心事扰的睡不着觉的祖鬃忽然有了一股困意,不知是按揉了多久,祖宗终于闭上眼睛,进入了梦乡。
待到祖鬃睡着后,楼主就这么在黑夜中静静的看着那张脸,伸出手将凌乱的发丝整理到祖鬃的耳后。
安心的睡颜如同孩子一般,楼主忽然笑了一声,“把自己愁成这样,也不知道来问问我,真是拿你没办法。”
月光透过窗户,照进了屋内,隐隐约约能够看到一个坐着的美人,轻轻的低下了头,似乎是在亲着什么。
声音静谧,虫鸣不止,屋内自然没有停歇。
祖鬃一觉醒来感觉身上重重的,都快要喘不上气儿了,这一看,好家伙,好大一个楼主压在身上。
怪不得喘不上气,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能够活着醒来都算是奇迹了。
祖鬃小心翼翼的捧着楼主的头,摆回了枕头上,轻声下床。
今天也是要动脑子的一天呢。
开门就见管事儿,祖鬃这次已经是习以为常了,无论是半夜还是早上,只要推开门必定能够看到管事。
有的时候祖鬃甚至怀疑,管事是不是不用睡觉,不然,为什么每次开门见到的都是她。
“管事,你真的不会困吗?”
“属下每天都精神的紧。”管事,在祖鬃的脖子上扫了一眼,脸上的笑容越发真诚。
甚至有些猥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