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到看病要收‘功德费’？"她突然拽过对方手腕，指尖点向山门方向。透过天眼通法术，清晰看到老妇的儿子正咯着血，而功德箱结界闪烁如嘲讽。

莲生猛地抽回手："有免费通道的，每月初一十五的往生法会......"

"我佛慈悲~"齐芜故意双手合十叹气断。

次日，齐芜用过豪华斋饭套餐——八宝功德粥里掺着灵髓，素烧鹅用的是千年灵芝。第三次将方丈热情的问候“飞升丹方之事”含糊过去后，像方丈打听该寺“德高望重”之人，方丈表情虔诚，西处合手。

“无尘祖师出去游历，也快归寺了，届时老衲亲自引荐施主前去！”说罢听到金钻VIP香客来访，赶紧迎去，只留下一句“莲生师弟，好生招待季施主。”

当夜，齐芜用三壶掺了吐真剂的桂花酿，从扫洒小和尚嘴里套出秘闻——

菩提树根系连着地下炼丹房，那些"不够虔诚"的穷人香火被提炼成怨气，炼成控制人心的蛊丹。而树冠吸收的富贵愿力，则被凝成延寿仙露供给权贵。

"你们方丈搁这搞垃圾分类呢？"她踹了脚功德箱，箱子立刻尖叫："检测到穷鬼气息！防御模式启动！"

莲生现身时，齐芜正骑在箱子上拆法器："大师，你们这黑科技比蓝星还先进啊？"

佛子手中佛珠突然暴长，将她捆成粽子："施主越界了。"

"是吗？"她晃了晃偷拍的留影石，"你猜这段'佛门的秘密，第一佛门无遮寺竟是这般！'能卖多少钱？"

佛子惊又怒，“将它给我，我定会向师父禀明实情......”

齐芜冷笑直接丢给他，“可别想毁尸灭迹，你怎知我有无同伙？也许我一出事，这影像便会传遍西大陆。”

“你想做什么？”

“很简单，带我入菩提树。”

“菩提树内只是我们佛修感悟之所，并无外界传说的神异。”佛子蹙眉，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大费周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