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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当皇后把天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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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看得老大不忍的:【七七,他好可怜哦。】

安七:【……】

系统看过去:【……?我说错了吗?】

安七一手拎住这只傻球,一边说:【你给我打开朱柔则的死前遗留水镜好好看看,再跟我说这话。若还是不行,你就给我重头开始看朱柔则的恋爱史。】

系统挣扎不出来,只能妥协:【我看我看,好好的别动手啊!】

系统:弱小、可怜、又无助.jpg。

看完录像的系统陷入了沉默。

怎么说呢。

活该吧。

如果不是玄凌“陷入爱河”,朱柔则哪儿能这么恋爱脑?

就像华妃的嚣张跋扈是玄凌一直以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惯出来的一样,朱柔则的柔弱天真又何尝不是玄凌一时新鲜宠出来的呢?

因为安七给他的感觉更不一样了,他发现自己爱上安七了,这才开始反思朱宜修经历的完全不公平的待遇。

可是他又不想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于是就把朱柔则也拉下了水。

恰好在这个时候,朱柔则开始朝安七和永乐下手,于是玄凌更加把所有的伤害都归在了朱柔则身上。

当然不是说朱柔则就全然无辜,只是更该被恨的明明是周玄凌。

系统也终于明白安七为什么这么无动于衷了。

她通过从头到尾都缜密而细腻的设计,而从一个全然沉浸在爱情中的女子手中抢到了一个并不专心专情的男人,这有什么可骄傲的呢?

是骄傲于她比别人阴险?还是娇傲于她荤素不忌?

这有什么值得开心的呢!

系统想通这些之后,再看水镜上的男人,无论他再怎么恐慌祈求甚至是卑微,它都感觉还不够。

总感觉还要让他更绝望一点才好。

其实外面的世界也并非一直都是风平浪静,至少陆昭仪、李良媛几人就不大安分。

两人也算是目前宫里比较受宠的存在了。那位去了,宫里的甘氏苗氏也去了,唯一怀孕的汤氏也已经被降位禁足……压在她们头上的,仅仅只有一个皇贵妃。

虽然皇贵妃家世有优势,皇上又爱重,她们理应不敢动什么歪心思——但是安七已经太久没出现过了。

皇上天天去看望,可却怎么不见皇贵妃出来?

她们的请安也免了,这叫人怎么不起疑心?

既然动了心思,那么趁着还没有回紫奥城,太后没有看着,自然是要试探的。

剪秋几人面对这样的情况,也早有准备,当下就说:“近来我们娘娘身子不爽利,早说过这酷暑难耐,诸位原不必这样每日点卯,还请小主娘娘们早些回吧。”

陆昭仪便道:“剪秋姑姑的话,臣妾等自然是信的。但是臣妾等已经许久未见过皇贵妃娘娘了,实在是担心娘娘贵体,还请剪秋姑姑通融一下,许我们进去看一眼。”

剪秋微微一笑:“可是我们娘娘怀有龙胎,近来心情烦躁得很,皇上下旨说不许任何人打搅呢。”

陆昭仪等人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如果剪秋是空口说白话,她们还可以质疑一番。哪怕她叫来了太医,她们也可以怀疑太医被买通了。

但是有皇上开口……

陆昭仪勉强笑一笑:“娘娘可真是低调,这样,还请剪秋姑姑代替臣妾等祝贺皇贵妃娘娘,臣妾等就不打搅了。”

好容易打发了这些人剪秋等人都一脸后怕的回到了安七身边。

染冬憋不住,直接说:“好主子,您快醒来吧……这个法子最多最多也就能说到半年,或者更短一点,等我们回了紫奥城,太后过问起来,这话可怎么说下去?”

绘春也愁得很:“现下行宫里人少,尚且还这样呢。等回了紫奥城,那又更热闹了。等来年三月那位慕容氏进来,这水只怕又要更浑,可怎么办才好啊。”

剪秋便说:“皇上待我们娘娘之心,这些日子以来奴婢们都看在眼里,娘娘可以原谅了……”

绣夏马上说:“那永乐小殿下就这样白白去了吗?”她神情难得的有些激动:“如果小殿下没出事,今年都该四岁半了!”

剪秋呵斥道:“难道你要让娘娘一直这样不死不活下去?!谁能保证皇上的心永远不变呢?如今有皇上的允许,我们尚且能用怀胎一言顶过去,若是皇上他……那是又该怎么办呢?!”

绣夏冷下脸来:“我当然希望娘娘早日康复,但是那些遭遇伤害,难道就可以这样忘记么?”

江福海叹气:“娘娘久不康复,绣夏姐姐着急了也是有的。只是在娘娘面前,我们还是不要吵了吧。万一娘娘醒来,却见到我们这样的争吵,可怎么样呢?”

看到这里,系统便说:【七七,玄凌是个渣男咱们不管,但是这些人,一直以来都这样忠心,你真的不感动吗?】

安七神色有些复杂,到底还是点了头:【感动自然是感动的。】

这就足够了。

她会尽全力护着他们,只是却不可能为了他们而中止自己的计划。

九月,圣驾回銮。

此时的安七连睁开眼睛清醒的时间都很少了。

身边的人当然着急,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玄凌数次动了心思,要把远在兰陵的永乐接回来。只是却不知道该用什么身份让他回来,由此而耽搁了下去。

当初找了差不多身量的男童,花了两天的时间做了易容,已经被宗室的人亲眼看见下葬了,这时候又怎么能说回来就回来呢?

系统提醒道:【七七,当初设定的时间还剩二十天了,你准备一下。】

安七正在奋笔疾书,闻言头也没抬,只答应了一声。

回到紫奥城凤仪宫昭阳殿,剪秋几人惊讶的发现,安七的情况突如其来的好转了。

章弥抚了一把自己特别蓄起来的胡子,恍然说道:“我怎么早没想到?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娘娘自然该好转才是……早该想到,早该想到才对啊!”

玄凌惊喜非常,直接下令让内务府准备典礼——往奢华了设置,最好比着皇后的规模去做。

如果安七能醒来,那就直接行封后大典,也省的麻烦了。

最主要的是,拖时间。

这样就既不会让别人看轻了安七,也不会让旁人发现端倪。

至于太后……她自然是知道了的,但是她也默许了玄凌对安七的维护。

朱家需要未来。

朱柔则已经没了,又是自己儿子干的。不能责怪,只能认了。

朱家合适的姑娘暂时还没有培养出来,所有的筹码就都在安七身上了。

虽然看着实在不像样子,但是……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有感于皇帝的急切和重视,内务府拿出了他们毕生最快的速度。

以至于一切准备就绪了,安七还没醒呢。

玄凌几乎愁白了头发。

只能借口让钦天监卜算一个最吉利的日子。

钦天监给出的时间是十月初七,天和吉日。

距离现在只有十五天了。

玄凌:“……”心慌是真的心慌。

万一要是到点了还没醒来,这可怎么办才好!?

安七就感觉很复杂:【怎么讲,时间但凡往后挪一天,我就能醒来啊。】

系统说:【七七放心,接下来的几天,你的木僵状态都会缓慢却稳定的解除,就算你还没有完全清醒,有那么多人帮你处理,问题不大的。】

安七撇了它一眼,说:【我没担心这个,我担心玄凌看我没完全清醒,下旨延期,这种要怎么处理?】

系统:【……】它也不知道,它也不敢问啊。

怕是要翻车哦。

距离大典只有八天了。

安七的情况好了很多,剪秋他们几乎喜极而泣。

没有比这更好的消息了。

绘春忧心忡忡的说:“眼看日子就近了,娘娘要是不能成功醒来可怎么办啊?”

江福海冒出来说:“呸呸呸,别瞎说!娘娘一定可以好起来的!”

绘春翻了个白眼:“我当然知道!扫你的地去!”

江福海耸了耸肩,回去了。

绘春还要追出去,谁知却感受到了手上传来一股拉力。

她起先还有些不耐烦,等反应过来这是哪儿来的力气时,眼泪几乎是一瞬间就漫上来了。

“娘娘!”

安七的神情仍然是呆滞的,可却像是看不得姑娘哭一样,僵硬的手抬起来,目的明确的把绘春的眼泪给擦了。

“剪秋!剪秋你快来!娘娘好了!”

此言一出,整个昭阳殿都动了起来。

绘春握着安七的另一只手,舍不得放开,又捧着安七放在她脸上的手,泪眼汪汪的说:“娘娘在给我擦眼泪呢,她一定是好了!”

身旁几位都看见了,顿时都高兴得哭了起来。

太煎熬了。

这一个半月,真的太过于煎熬了。

往常她们哭就哭了,安七是一点反应也没有的。但是这一次,绘春却看见安七艰难的抬起了头,干涩的说:“……不……哭。”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口,姑娘们哭声就更大了!

“太久了,娘娘!”染冬最是受不得委屈的性子,伏在安七的膝头便哭诉了起来。

可是安七似乎是没了力气,再一次毫无反应了。

玄凌得知这个消息之后,除了怨恨自己错过了这样的时机之外,只能安慰自己——至少她有好转的迹象不是吗?

这似乎是一个信号,标志着安七即将恢复神志的信号。

既然如此……

玄凌大手一挥:“封后大典如常举行!”

安七:【怎么说,我就那么随便一设置,时间未免掐的太好。】

系统不显眼的恭维说:【您太谦虚了。】

在它看来,这位宿主确实是谦虚了。

虽然它不懂安七是怎么做到这样条条框框都刚刚好的,但是它一点都不信安七这些都是顺其自然。

她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好懂那么简单。

默默听了个清楚明白的安七悄悄的感叹——难得聪明了一次呢。

十月七日早上,安七如同往常一样睁开眼睛醒来。

时间已经到了。

皇上说了,不管他们用什么方法,总之一定要让安七出现在封后大典上,并且要走完全程。

按照昨日安七恢复的程度推算,虽然还是无法对周围的事情产生共情,但是熟悉的人熟悉的事已经可以极大程度上的刺激到她了。

本来封后大典就是极其严肃的一件事,安七这样不苟言笑的样子,倒也不是说不过去。

起先,是要在昭阳殿接旨。剪秋等人把安七摆成跪的姿势,传旨的女官早得了玄凌的吩咐,只当作没看见一样。

接着,要走去云霄殿前,接受文武百官的大礼。

剪秋几人先搀着安七“走”到了殿前,然后才开始轻声呼唤:“娘娘,醒醒。”

反复了十多次后,安七的眼睛连眨了好几下,艰难的蹦出两个字:“……什……么。”

剪秋忙说:“走过去,直直的走过去。看见那个男人了吗,去他的身边,那里有你想要的东西。”

安七乖乖的看向那个方向,动作僵硬的走了起来。

她也不知道有什么是她想要的东西,只是有这样一句话印在脑海里,那就走吧。

安七的动作虽然僵硬且缓慢,但是却始终没有停下来。

当然,她对周围震天响的拜见声也同样没有回应。

玄凌一直盯着那个小小的影子看,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可千万不能停下来!

宁愿走慢点,也别停下来!

安七一路顺畅,却在台阶前停下了脚步。

该怎么走呢?

前面没有路了啊。

可是……是谁说,该去他那边……

安七不够灵活的脑子并想不出来合适的解决方法,所以她在这里停了下来。

玄凌紧张得脑门上直冒汗,咬咬牙,只好亲自走下来,拉着安七的手便往上走。

身边的侍官也没有想到这皇帝会突然来这么一出,阻拦不及,只好眼睁睁的看着九五至尊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急吼吼的去牵了皇后的手,两人一同携手走了上来。

这是他的第二任皇后,却得到了第一任皇后也没有得到过的珍视。

文武百官都看懵了,愣了好一会儿,才有机灵的一人大拜下去,高呼:“帝后同心,天下之幸!”

于是文武百官如梦方醒一般的大拜下去,跟着开始喊这句话。

玄凌这才放下心来,再一看手,满满的是冷汗。

安七百无聊赖:【这也算是史无前例头一出了。】

系统点点头:【是啊。所以七七啊,虽然我觉得玄凌真的很垃圾,但是他用心的时候,也是真的很打动人,是不是?】

安七轻笑一声,说:【那话是怎么说的来着?虽然我见一个爱一个,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还想着地里长着的,但我知道我是一个专情的好男人?】

系统:【……】虽然确实无力反驳,但是你这么讽刺的说出来,那就很不对了吧!?

安七:不,并没有什么不对:)。

虽然安七是继后,但是封后大典当天,帝后也还是要洞房的。

玄凌牵着安七的手,一步步引导着她去往再一次涂上了椒房的昭阳殿寝殿。

剪秋和绘春任掌仪女官,唱词:“请皇上和皇后娘娘饮交杯酒!”

安七根本不知道什么是交杯酒。

玄凌早就猜到这样的反应,所以他才选了信任的亲近的人来唱礼。

他轻柔的拉起安七的手,把酒杯放入她的手,又拉着与自己的手交挽。

轻声说:“好阿夭,喝了吧。”这样反复说了下去。

直到安七真的有反应,用别扭的姿势把红色酒杯里的酒液喝了下去。

这刺激的滋味让她下意识皱了皱眉,惹得玄凌忍不住倾身在她眉心轻吻了一下,温声哄道:“好阿夭,莫要皱眉。朕答应你,从今往后,只有我们两人,好不好?”

安七眉眼平和。

剪秋和绘春对视一眼,再一次认识到了皇上对她们娘娘的重视。

按捺住内心的高兴,又捧上来子孙饽饽,轻声劝:“娘娘,吃一口吧,就一口。”

安七乖顺的张嘴,咬下一口,却没有同其它人一般的吐出来说一声“生”,而是直愣愣的咽了下去。

玄凌失笑,却陡然落下一滴泪来。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什么子孙饽饽,什么生了熟了的……安七早就伤了身子,他不是一直都知道吗?

玄凌隐去了那一滴泪,没让任何人发现他的不对劲。转而笑着说:“阿夭真是……好了,你们退下吧。”

众人便都松了一口气,有序的退了出去。

玄凌亲自帮安七拆了发饰,那一头柔顺青丝就这样倾泻而下,他甚至有些恍然。

六年了吧……

六年前的自己为什么没有察觉,阿夭的头发这样好?

玄凌摇摇头,自嘲的笑笑,又细心的帮安七宽衣解带。

他没想做什么,便就这样合衾而卧也没什么不好,只是他担心安七不舒服罢了。

安七抬手,抓住了玄凌正在解纽扣的手。

玄凌一下子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怔怔的看着她。

会不会是他想的那样?

安七微微抬头,在他的期待下,干涩生疏的问:“……你,是谁?”

这是玄凌第一次听见安七说话。

过去的八天,他只是听说她的情况有所好转,却每每都恰到好处的错过了。

玄凌太过于感动,以至于忽略了心里的那点酸涩。堂堂帝王之尊,毫无形象的蹲在床边,仰视安七,殷切的说:“阿夭?你……醒来了?”

该说什么呢?

似乎只剩下了一句“醒来了?”

这短短的一句话,三个字罢了,却凝聚了太多的辛酸苦辣。

安七继续问:“你是、谁?”

玄凌忙说:“阿凌,我是阿凌,你的丈夫,记得吗?”

安七呆呆地重复:“我的、丈夫?”

玄凌忙不迭的点头,说:“是,今日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我是你的相公,你是我的妻子,我们很恩爱。”

这样的话,在玄凌心里演练了太多次,以至于他根本都不用想,就这样说了出来。

安七被轻而易举地说服了,看着手里的指节,缓慢的举到唇边,印下了一吻:“阿凌……相公……”

玄凌突然感到了无与伦比的满足。

如果告诉三年前的他,有一天他会仅仅因为一个女人的一声“相公”而几乎喜极而泣的话,他一定会嗤之以鼻吧。

可如果是告诉一年前的他,他一定会第一时间想到安七。

然而拿到今天的他身上来说,这一切真是一点也不夸张。

安七的彻底康复来得这样的巧妙,可却不会让人感到一丝一毫的怀疑——谁能把过去两个月的安七的状态装出来,那恐怕也得是个举世难得的人才。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真实,玄凌几乎马上就感受到了什么叫上天的恩赐。

失而复得的珍宝,是让人捧在手心怕化了的爱护和惶恐。

这一晚,玄凌什么也没做,而是躺在安七身边,絮絮叨叨的跟她说着,他们之间的事。

他几乎是习惯性的隐瞒了所有的不美好,而只留下了甜蜜的相互迁就的那些时光。

直到安七沉沉的睡过去。

这一夜的玄凌,是近三个月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晚了,甚至可以说是近半年来的唯一一个美梦。

当他睡足了睁开眼睛时,看见怀里的姑娘正睁着眼睛乖生生的看着他。

这眼神,看得他心都化了。

这几乎和两个月前的日子一模一样,充满了甜蜜与平和。

玄凌笑着打招呼:“早,阿夭。”

他满心以为会得到一个甜蜜蜜的亲吻。

然而安七却是困惑的问:“……你、是谁?”

晴天霹雳。

玄凌一下子懵在当场。

什么意思?怎么又问他是谁!?

他几乎是小心翼翼的试探:“阿夭?朕……我是你的丈夫,是你的相公……”

安七对他的内心活动一无所知,闻言也是半点没怀疑,一下子笑弯了眉眼,说:“相公。”

玄凌的心飘飘荡荡的停下来,像是河面的浮萍在无风时短暂的停驻,不知道缘由,也无法改变现状。

安七清了清嗓子,几乎是依赖的问:“相公,我们需要起身了吗?”

玄凌只得抛开所有的心思,亲自扶着安七起来,笑着说:“有劳阿夭叫一声相公,我们这就起身,待用过早膳,便一同去给母后请安,可好?”

这是因为玄凌虽然是册立继后,但那也是可以放一天假的。

而他要带着安七去给太后请安,却是为了让安七以这样康复的状态在全后宫走动一番,将近来宫里盛行的流言蜚语彻底破碎。

安七认定他是自己的相公,自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便乖顺的张开手,等着穿衣服。

玄凌也被带得没心思想事情,一点也不在意的拿起屏风上的衣裳给她更衣。

李长几乎把眼珠子瞪出来,几欲张嘴,却到底是没敢多说什么。

只是在心里想——这位主子,真是越发的不得了喽。

这九五至尊,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怕是连自己的衣裳都不会穿!可却偏偏为了这位主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这些杂活!

值不值得的,他一个没了根的也不好说。

但是肯定是不可轻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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