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难听死了。”
被扔进床垫的瞬间,柔软的羽绒托住身体,带来短暂的眩晕。龙舌兰的味道将我包围。
滚烫的唇碾过我的眼泪,舌尖撬开齿关时带着龙舌兰味道的信息素,强势而灼热。
他扣住我的手,强硬的插入我的指缝,十指相扣压在枕边。
这个动作莫名的熟悉。
记忆闪回之前办公室的那个午后,透过窗户缝隙,他也是这样将沈鹿按在沙发上,手指交缠。
窗外突然电闪雷鸣。雨滴狂暴地砸在玻璃上。手腕上的终端发出嗡嗡声,屏幕忽明忽灭。楚北唐不耐烦的单手解下我的终端,关机,然后随手一抛。
沈鹿……
沈鹿!
我猛地偏头躲开亲吻,喉咙里挤出一声哽咽,挣扎着想推开他。
楚北唐掐着我的下巴转回来,灰蓝色瞳孔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现在才想逃?”
“唔...!”
他的掌心很热。
“不要……!”
生理的快感像电流一样窜上脊柱,瞬间击溃了所有理智,大脑一片空白,剩下本能的战栗。
“……”
被陌生人,
For the first time。
这个平时被我尽量忽视的地方,我自己都鲜少触碰,现在的感觉很奇妙。
痒。
更多的是难以抗拒的酥麻。
我像一条鱼突然进到大海,无意识的抓紧床单。清隽的脸上浮起不自知的红,天花板是星空顶,无数星星好像在闪。
晕晕乎乎的,随着他的动作,我的脚背像鱼鳍时而勾紧,时而放松。他却在这时放缓了动作,
他的额头抵在我的额头上,两个人的呼吸交融。
“求我。”
我的眼神闪过挣扎,羞耻心将我包围。
咬住下唇,却仍抑制不住破碎的呼吸。
“你,做梦…啊!”尾音变调,因为他的拇指在顶端不轻不重的一按。
楚北唐的虎口卡在腿根,我感受到脉搏疯狂的跳动。他低头,:“真有趣,身为Alpha…”
“...却比Omega还敏感。”
我盯着他滚动的喉结,鬼使神差地咬了上去。
犬齿刺破皮肤的瞬间,两种Alpha信息素在血管里轰然相撞,像烈酒混着硝烟炸开。剧痛与快感同时窜上脊背,炸成一片白光。
这也……太爽了。
我大口喘息,全身脱力。
灵魂像是飘在半空,只有指尖还残留着触觉。
“舒服了?“他的声音低沉嘶哑,突然抓住我的手腕。
草草草!
“你,你干嘛?!”
我猛地缩手,却被他更用力地扣住:“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受到了影响吗?”
酒店里,他尽量屏住了呼吸,却还是吸入了不少的诱导剂。
“我、我不会......”我舌头打结。
“就像你平时自己弄一样。”他皱着眉头。
“我…我没有过…”
空气凝固了一秒。
楚北唐的表情罕见地空白了,随即变成一种混合着震惊和烦躁的复杂神色:“你长这么大没自——”突然闭眼深呼吸,“算了。”
“就像我刚才那样。”他平静的给出指示。
“我不行……”
“如果你再浪费时间,我不介意换种方式。”他站起身,威胁道。
好机会!
我立刻一脚踹在他小腿上。
然后抽身跳下床,看着他失去支撑,“咚”地栽进床单里,报复性的勾起嘴角。
“苏怀星!”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无视身后的怒吼,我冲进浴室,反锁上门。
花洒的温热的水流冲刷着我的身体,也冲刷着我杂乱的思绪,今天的事完全出乎我的预料。
太荒唐了……
裙子湿漉漉地黏在身上,我粗暴地扯下这团布料扔进洗手台,然后随手扯了件浴袍裹住自己。
楚北唐的浴袍。
龙舌兰的气息若有若无地缠绕上来,我皱了皱眉,却懒得再换。
走了两步,布料摩擦过腿根的伤口时疼得倒抽冷气。我低头看了看,不深,因为泡水伤口边缘有点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