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时孟慈已经陷入睡眠,季曲抱着人下车进家。
没送孟慈回她自己那儿,因为季曲一早要赶早班机。
孟慈那套房子偏市中心,机场在城郊。
季曲这套别墅是去年购置的,好就好在离机场近,赶航班方便。
而且,家里人也不知道这套房子的位置。
季曲把孟慈放在沙发上,孟慈刚好醒来。
孟慈撑开眼皮:“到家了?”
季曲随意答了句嗯。
季曲脱了外套扔在沙发背上,又解了冰凉的腕表。
孟慈看看周围,说不是她家。
“我一早的航班,有点来不及。”
“关我什么事?”
孟慈不悦,她明天没其他安排,本想回家简单洗漱后懒懒地睡一觉。
这也是今天喝得多了些的原因。
“不关你什么事。”季曲把腕表放在茶几上,发出磕碰声,“要洗澡吗?”
“不要。”孟慈想回家,胳膊撑在沙发上努力起身。
季曲居高临下地站在孟慈面前,解开衬衣顶端的纽扣,左右抻抻脖子。
季曲:“能戒烟吗?”
孟慈:“你管我。”
季曲不在意孟慈的回答,自顾自道:“酒也少喝点。”
孟慈皱眉:“你好烦。”
孟慈刚想起身就被季曲按着肩膀坐回沙发。
他的力气很大,孟慈落下后还回弹几下,原本就沉重的脑子晃地更晕。
从孟慈的手包拿出烟盒,季曲抽了支烟递在孟慈嘴边。
“咬住。”
“你有病啊……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季曲堵住,他俯身压下来,锢住孟慈的两只手腕置于头顶,霸道地掠夺孟慈口腔里残余的空气。
没给人留换气的当口,季曲堵着人亲,几乎要把人抵进沙发,直到孟慈呼吸困难到嗓间发出呜咽,季曲才停。
“咬住。”
“季曲你唔……”
窒息感再次来临,孟慈难受到眼角洇出泪花。
在落泪前夕,季曲会意似的拉开距离。
“乖,咬住。”季曲嗓音低沉。
孟慈看着季曲,没半分可商量的模样,只能喘着气微微张嘴,用牙齿咬住。
季曲慢条斯理地点火燃烟:“吸。”
细烟袅袅,挡在两人中间,模糊了对方的表情。
季曲凑近闻闻,不满地一声啧,把烟抽出来,又换上自己平时习惯的。
期间孟慈挣开季曲的手想跑,却被季曲拦腰捉了回来。
从一旁拿起领带一圈圈地系在孟慈双腕,把人制死。
“咬着。”季曲又在孟慈的嘴边举起一支新的。
孟慈不张嘴,紧咬着下唇,直至泛白。
见状,季曲反手自己点燃烟,吸了一口含在嘴里堵着孟慈亲。
烟雾渡进孟慈的口腔,一路游荡至肺,劲儿比孟慈平时抽的不知道大了多少。
烟雾散尽,季曲又勾着孟慈的舌头吸了一会儿。
结束时趁着孟慈还没来得及闭嘴的空档把烟嘴塞了进去。
一时间孟慈被呛得气管都疼,咳了几声,烟灰在空中打颤,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掉下来。
“抽吧。”季曲大发慈悲似的,诱人深入禁林腹地。
孟慈摇头,季曲视而不见,用指背抚去孟慈眼角泫然欲滴的泪,埋头于自己的要紧事。
由于今天是商务宴请,孟慈穿的还算正式。
合身的丝质衬衣,长到小腿的包臀裙。
季曲三两下便解完纽扣,衣襟柔顺地搭在两边,露出一道深壑。
深深地看了一眼。
季曲的鼻尖沿着孟慈的下巴往下滑,沿着沟壑起伏。
滚烫的呼吸沿路喷洒,惹得孟慈浑身一震起了鸡皮疙瘩。
想要阻止,偏偏双手又被束缚。
孟慈蹬了蹬双腿,高跟鞋尖勾在季曲小腿上。
季曲抬头。
孟慈眉心微簇,红着脸品着力度轻轻摇头。
烟灰这个时候掉的话只能掉在自己身上,眼里盛满的求饶意味不言而喻。
“不好抽?怎么下得这么慢?”季曲看了眼烟身燃烧的长度,做作地皱眉,把烟换到自己的嘴里吸了两口,“这不是挺好的?”
孟慈得到短暂自由,连忙说软话:“我以后戒了还不行吗?”
季曲装作不解:“为什么啊?挺好的戒什么。”
“吸烟有害健康,盒子上都写了。”
“哪儿啊?”季曲反手在茶几上探过烟盒,煞有其事地仔细翻看。
“我错了,我以后也尽量少喝酒。”孟慈尽力把语调揉软。
“真的?”
“真的,我发誓。”
季曲收回目光,把烟盒扔回原处,顺便磕掉多余的烟灰,眼疾手快地趁孟慈再开口的时候把烟塞回原处。
孟慈脾气硬,第一次拿不下以后就再甭想了。
不管这次之后孟慈怎么生气,自己得怎么哄,季曲都认了。
毕竟烟酒真算不得什么好东西。
拉开孟慈腰侧的拉链,往上推。
碰到阻力,就勾住孟慈的膝盖窝把人往上一举,薄软的布料轻而易举地堆叠在一起。
为了避免孟慈心一狠松开嘴任由烟头掉在自己后脑勺,季曲把人往外拖了拖。
受力点落在沙发边缘,后腰支在虚空,上半部分的背靠在沙发上。
孟慈彻底失去重心。
季曲面对孟慈坐在茶几上,慢条斯理地伸手顺着肌肉走向前进,隔着光滑的丝质品,季曲的手捏到哪儿哪儿的肌肉就变得紧绷。
滑到布料重叠最多的部分,反复。
直面孟慈逐渐崩坏的面容,季曲始终绷着脸一言不发。
季曲指上的温度像是刚刚席间的温热清酒。
却没有杯身的坚硬,柔软的像水。
像窗外露着半张脸的冷月。
隔着丝挑布。
季曲观察着孟慈脸上的神色,一直到她的眼眶兜不住泪,牙齿咬不住烟的时候才手疾眼快地把烟接住。
季曲把剩余的烟两口抽完,捻灭在茶几表面,再看向断断续续地抽噎着的孟慈,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