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新闻一经报道,全国舆论都炸锅了。
一时间,翁英杰与翁绍这对父子的丑事被大家再次翻腾出来。
全国各地的媒体记者就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再次杀向清源市临湖雅苑售楼处,想要采访翁绍,最好能做个专题报道。还有一部分记者则另辟蹊径,直接找上了翁氏集团。他们显然是想采访翁英杰和翁绥,问问他们对裴氏集团法务顾问代表翁绍起诉翁绥一事,究竟怎么看?
翁家人还能怎么看?裴氏集团召开的新闻发布会还没结束,翁英杰一家人就气得直接砸了电视机。
可即便如此,翁英杰办公桌上的电话和手机还是响个不停。
能在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的,自然都是翁氏集团的股东和合作伙伴:“你们家到底是怎么回事?亲生父子哪有隔夜仇,你就不能哄哄他,让他别再给我们添乱了行不行!”
“就因为你们家那点破事,集团股价都要跌停牌了。那是你的亲生儿子,你搞不定他?”
“都是一家人,一笔写不出两个翁字,难道非要闹到对峙公堂的地步?”
“我真搞不懂你是怎么想的。亲生儿子那么优秀,你不帮他,反而把他推到裴家那边。他现在跟着裴家搞风搞雨,搞得我们不得安宁,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我不想管你们家的家事,但是这件事情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你是翁氏集团的董事长,你要为整个集团还有所有股东的利益考虑。如果你做不到,我们只能召开股东大会和董事会,向你这个董事长,还有翁缜问责。”
翁英杰满肚子怒火被股东们的问责怼在嗓子眼,一句话也崩不出来。他看着因为被起诉哭个不停的翁绥,又看了看被记者打爆电话,烦得焦头烂额的翁缜,就连很少在公众面前露面的周舒静,都被一起打牌的太太团们冷嘲热讽。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周舒静狠狠摔了电话,捂着脸哭道:“那个小畜生,他就是不想让我们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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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便宜翁缜和翁英杰那对狗东西了。他们两个做事太谨慎,找不到他们买通记者去考场骚扰你的直接证据。不然的话,接到传票的就应该是他们父子三人。”
同一时间,裴氏酒店总统套房内,裴行则端着两杯香槟走到沙发前,将其中一杯递给翁绍,笑吟吟道:“不过还好,我之前做空翁氏集团又赚了一大笔。军功章上有你的一半功劳。这次沽空赚的钱我们两个平分。你的那一份我已经叫人打到你账上了。”
翁绍靠在沙发上,神色慵懒地摇晃着香槟酒杯:“无功不受禄。”
“不要妄自菲薄。”裴行则弯下腰,与翁绍轻轻碰杯:“要是没有你,翁氏集团可不会像现在这样臭名远扬、损失惨重。我也不可能出气又赚钱。这都是你应得的。”
“我说过,我会成为你手中最犀利的一把枪。”翁绍微微一笑,仰头看着裴行则。他言笑晏晏,眉目缱绻,眼角眉梢都透着伪装好的温顺柔和:“你出手对付翁家,又何尝不是帮我出头。如果没有你,单凭我一个人也奈何不了翁英杰一家。”
“你能找到我、说服我,就证明我也是你自身能力的一部分。”裴行则说到这里,忽然侧身坐到了翁绍旁边,他的手臂顺势搭在沙发靠背上。乍一看,就像是把翁绍搂在了怀里。
“别跟我见外好不好?”裴行则柔声轻哄道:“我说过,我不会亏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