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越:“………”
傅砚修指腹沾染蛋糕边缘白色奶油,凑到宋知越鼻尖下方,“想吃吗?张嘴我喂你。”
香甜气息钻入鼻腔,宋知越微微张开鲜红的唇瓣。
“唔。”
傅砚修食指和中指并起,指尖带着奶油侵入宋知越薄唇,碾磨口腔,吃醋地说:“他们也这样喂你吃过奶油蛋糕吗?”
他右手持着蛋糕托盘,蛋糕稳稳当当放在托盘中,随着傅砚修动作,最顶层的奶油坠落,掉在旗袍下摆绣着的栀子花花蕊中央。
宋知越不满地蹙眉,他讨厌身上有黏糊糊的感觉,轻轻地踹向傅砚修,语气很黏不像命令对方反而像撒娇 ,“帮我弄干净。”
傅砚修放下托盘,抽出几张纸巾,弯腰埋头。从宋知越视线望过去,傅砚修像是把头埋在他口口间。
温热的东西缓慢席卷奶油,奶油一点点在子花蕊间融化,变成更浅淡的东西。
舌尖舔过花蕊中间,隔着一层薄薄布料也能感受到宋知越颤栗。傅砚修埋头继续弄宋知越旗袍上的奶油。
………
“傅哥,我来接嫂嫂了!”
黎洁录入指纹打开智能门锁,他脸皮厚,求过几位好兄弟录入指纹,方便去好兄弟家里玩。
一进门,看见宋知越倒在岛台上,天鹅颈微微仰起,手指在光滑星石上曲起又松开。欺负宋知越的罪魁祸首埋头,挑衅的目光与黎洁对视,嘴唇边缘挂着几滴稀释的奶油。
他愣在原地,反应过来后大步流星走到岛台后方,愤怒地扯住傅砚修手臂,“当初说好嫂嫂来家里做客,你怎么可以对嫂嫂做这种事?!”
傅砚修若无其事擦拭嘴角,“哦?我对他做什么了?”
“你刚刚明明是在口他!”
宋知越眼看两人要打起来,启唇解释:“傅哥只是在帮我清理奶油。”
“谁家好人这样清理奶油?!”黎洁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腕表,大马金刀坐在旁边,伸手揉捏额角,“还有十分钟,我要带走嫂嫂。”
傅砚修站在宋知越霜腿间,重新端着蛋糕,握着刀叉喂宋知越吃蛋糕。宋知越满足地小口小口品尝巧克力蛋糕,眼睛微微眯起。
傅砚修指腹擦拭他唇边奶油,不动声色地舔舐宋知越舔过的奶油。
宋知越没见过如此直白的暗示,脸颊浮现一层薄红,移开视线专注吃着蛋糕,偶尔唇瓣会擦过傅砚修指尖,傅砚修会趁机把指尖伸进他口腔,搅弄。
黎洁眼眶快要冒出火星子,觉得自己好像电影里无能的丈夫。年轻妻子因容貌引来无数觊觎,某天在他熟睡过后,妻子被上门维修的工人欺负,他只能在一旁看着。
眼不见为净。
黎洁痛苦地闭上眼睛。
【已回收切片003号】
【已回收切片004号】
‘傅砚修’抱宋知越下了岛台,瞥了眼旁边的‘黎洁’,“我们合并时间吧,共同照顾宋知越一小时零五分钟。”
‘黎洁’刚想开口反驳‘傅砚修’,他不想让对方占便宜,剩下的一小时明明是他和宋知越的二人世界!
他撞见傅砚修猩红瞳孔,低头讪讪地答应‘傅砚修’提出的要求,“好。”
副脑会对主脑无条件服从。
‘傅砚修’拿出精致瓷盘,切了几块水蜜桃摆盘,刀叉叉入蜜桃中,递到宋知越唇边,阴沉地目光盯着宋知越唇边流淌的汁水。
他嗓音磁性带着暗哑,“知知……”
宋知越扭头看向旁边傻站着的‘黎洁’,勾了勾手指,发出命令,“我肩膀好疼。”
‘黎洁’顶着‘傅砚修’阴测测地目光,脱掉皮鞋,爬上岛台,坐在宋知越身后,往裤腿上擦掉掌心汗液,带着热意的手掌按向宋知越肩膀。
“疼,轻点。”
‘黎洁’放缓手中动作,循循善诱地问:“需要按揉腰部吗?”
宋知越点头同意。
隔着一层单薄布料,宋知越也能感受到炙热,皮肤每个毛孔都渴望得到触碰。‘黎洁’按揉宋知越腰窝,揉乱干净整洁的真丝旗袍。
腰侧纽扣因‘黎洁’粗鲁急切的手法掉落,他暗中观察宋知越神色,指腹从纽扣孔洞中探入,直到他手掌贴上宋知越光滑细腻的皮肤。
‘黎洁’发出满足地叹息,将宋知越抱在怀里,按揉宋知越腰窝。
宋知越舒服地闭上眼睛,长睫轻轻颤动,无声许可黎洁做出更过分的行为。
他想起前段时间吃过的盖饭,肉丝夹在米饭中间,上面一层是黑糯米,下面一层是雪白米饭。
宋知越忽然记起某个词汇——兄弟盖饭。
困意来袭,宋知越窝在‘黎洁’怀里睡觉,丝毫不知兄弟俩暗流涌动,针锋相对,恨不得杀了彼此。
祂眼底染上杀意,眼眶泛红,悄然爬上岛台靠近宋知越,手中拿着锋利的刀刃划破‘黎洁’脖颈,占有欲吞噬祂仅存的理智。
若不是知道切片能让他共感,放大心底对宋知越贪婪的占有欲,他会毫不犹豫杀掉切片。
杀掉切片会少一根,知知肯定不希望他那样做。
祂搂住宋知越柔弱的身体,吻上宋知越额头、鼻梁、薄唇,细密如雨滴的吻落到宋知越碎骨上,宋知越指尖颤巍巍地抓住‘傅砚修’衣衫,寻求微弱安全感。
“继续做让他感到愉悦的事。”祂不舍得看向宋知越痛苦皱眉,即使再不情愿也命令切片继续按摩。
愉悦带着痛苦的伸//呤从宋知越唇齿间发出。
…………
宋知越醒来时已是黄昏时分,桔黄色调染透落地窗,夕阳倾洒到木板。
他身上没有一点黏腻感,反而很清爽舒适,他身上不再是那件短款开叉旗袍,套上一件粉调长款洛丽塔,直发也被人用卷发棒打理过,卷翘到一定幅度。
岛台周围打扫得一尘不染,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
宋知越扶摇沉默一阵,仅仅是按摩而已怎么会那么疼?他指尖抚摸红肿嘴唇,轻嘶一声,呢喃地说:“傅砚修属狗的吗?”
若有若无的腥味暗示发生过的事情,锁骨上的吻痕和腰侧红痕都是真实的。宋知越跳下岛台,走出傅家别墅。
海边寂静,没有一辆车辆经过,路边椰树林光影透射在海面上,波光粼粼。凉风吹拂宋知越发丝,眨眼间一辆黑色面包车飞驰而过,迅速停下。
车上下来五六个糙汉,身材高大,全都覆面只看见深邃眼窝。他们身后走出一个男人,是许久未见的顾天一。
顾天一嘴里叼着一根香烟,视线上下打量宋知越,注意到宋知越膝盖磨出的淡红印记,不怀好意地笑了笑,“真是个不要脸的骚货。”
宋知越临危不乱,看了眼后台数据值,还差40%他就能离开小世界了。
玩也玩够了,是时候该离开了,免得顶头上司发怒满世界找他,找不到他又要用电击惩罚系统。
“走吧。”宋知越俯身进入黑沉沉的车厢,黑暗彻底将他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