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樾知的情绪有些哀伤,似是不理解,明明无论什么事都会站在自己身边的哥哥为什么会跟自己的理念发生冲突,他们两个的理念难道不是一样的吗?
江樾知默默的坐在床上,凌濛也在旁边陪伴着他。
过了一会儿,江樾知让凌濛先出去,他要休息了,凌濛不安的望了望他,江樾知嗓音有些嘶哑的开口“你让我缓一下吧,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凌濛知道自己现在再怎么坚持留到这里已经不行了,于是默默地站起身,替江樾知掩上了房门。
江樾知又在床上枯坐了一会儿,在确认凌濛走了之后,他小心翼翼的从衣兜里翻出那个小盒子,盒子整体呈现凹凸感,盒子上面雕琢着一朵玫瑰,跟在他手臂上和眼前出现的玫瑰一模一样。
他心不在焉的摆弄着这个小盒子,如果刚才小盒子对他的吸引力为百分之百,但现在他只想快速研究一下这个盒子,毕竟他现在心力憔悴,许多的事情冲击着他的脑子,让他感受到头疼欲裂。
但这个小盒子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在他手里静静的躺着,他甚至还想要把它掀开,但明显他的力气不足,甚至由于力气过大,盒子崩飞正好砸到他脑门上。
"呃啊!"江樾知蜷缩起来,指甲在床单抓出裂帛声。某种古老咒文正顺着魔盒爬进他血管,锁骨处浮现的金色符文灼烧着皮肉。在坠入黑暗前最后一秒,他看见盒面玫瑰绽放出妖异血光。
江樾知感受到身体里涌上来的困意,只才瞬息间,他就依靠在床上沉沉的睡过去了。
这时卧室门吱呀一声开了,凌濛面色沉沉的站在门口"终于...回来了。"他抚上房门的手在发抖,鎏金门把映出他扭曲的笑容。推门时带起的风惊动了床幔,沉睡的少年被玫瑰暗影切割成碎片。
凌濛的膝盖砸在地毯上闷响。他近乎贪婪地描摹江樾知的轮廓,目光在对方微蹙的眉间反复流连。当指尖触及温热肌肤时,蛰伏在脊椎里的咒印突然暴动——这是当年江樾知亲手刻下的禁制。
"疼吗?"他低笑着抹去鼻血,染血的手指悬在少年唇上,"你给我的疼痛...可是千倍万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