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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Chapter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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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文君到了A市,已经是凌晨。他照例先来医院,医院大部分病房也都熄了灯,只有值班的护士在护士站值班,他轻车熟路,把路上买的熟食分给医护人员。

护士都是一些年轻的女生,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每次一来,她们就嘿嘿嘿捂着嘴笑。

这个男人很有钱,每周都来,据说是来看女朋友的。

但目前还没见到。

小姑娘都一个个虎视眈眈,大胆问地,眉目传情的,数不胜数。

但是发现这位庄先生有一个堵门诀窍,装傻充愣,反而是用这样的一张脸来装傻,没有人不买单。

他照旧穿着黑色的大衣。

A市要冷很多。

庄文君穿的依旧单薄。

他乘坐电梯到达6楼,只是再也不能往里面走,有值班的护卫人员,一层门,里面又是一层门。

他站在楼梯口的地方,幻想着能够足够幸运见到文榆安好的样子。

他本来相像往常一样,在这里坐一会儿就走。

他静止地站着,像一棵老树。

“不好意思,让一下。”

他当道了,庄文君抱歉,侧身而过,身后的女子的眼睛一下子撞进胸脯上。

文榆张着小嘴,嘴巴苍白,起皮,在小口呼吸。身上穿着病号服,外面穿了一个巨大的黑色羽绒度,又裹了一层围巾。

因此只有她的上半张脸露在外面。

只不过现在她可以把嘴巴呕出来,微微喘气。

庄文君顿时愣住了,手‘嘴’、眼,倒不知道哪一个该先动了。

她戴了顶棕色的帽子,只漏出帽檐下的皮肤。庄文君能看到她的头皮,青色的。

她的右眼上方是肿的,还是青紫色,脑袋上甚至有针孔的痕迹,右边眼睛似乎受到压迫,比左边小。

这么看,脖子上有一道血痕,延伸到围巾里面。

文榆看他一眼,似是觉得奇怪,皱起眉,在看他。

可能是来看望家人的病人吧,文榆努力侧起身子,想从夹缝儿里挤过来。

他离她很近。

一个巴掌的距离。

他居然能听到文榆呼吸时候肺如同换气扇的声音,他的眼泪顿时倾盆而下。

他呆呆地叫她,“文榆……?”

文榆已经越过他,这个时候动作缓慢地又转过身看他,似乎身体上有伤,她的动作都很慢。

“嗯?”

她回应。

未来得及躲避,庄文君一把抱住她,声泪俱下。

“哎?”

这是?

文榆觉得他眼熟,但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似乎是某个电影明星?

“你是?”庄文君没有用力把她,轻轻搂住了她,文榆感觉得到,他在大幅度地颤抖。

如果不是在拍戏的话,那就是认识的朋友了。

“你认识我?”

庄文君放开他,痛苦、挣扎地看着她,他以为文榆是在生气不愿意见他,现在看来怎么是她把她忘记了。

“你不记得我了吗?”他的嗓音沙哑。

文榆有些不好意思,肢体动作对他很抗拒。

“我脑子撞坏了,不记得了。”

他的眼睛还在流泪,鼻子红红的,有点冰凉。

“我是……”庄文君该怎么描述呢,他们刚刚闹矛盾,“我是你男朋友。”

文榆听到这个回答,眉毛挑起,惊奇又优越,“你……?”

文榆看样子有点想笑,虽然记不起来,但应该是朋友,因为见到他总有一股莫名的心安。

“嘿嘿嘿,你们怎么都这么说。”她嘿嘿嘿笑了,一只眼睛眯起来,另一只还在肿着。

庄文君认真起来,“还有谁这么说?”

文榆眼睛滴溜溜,嘟起嘴巴,“邢惟,你认识吗?”

文榆眼看着他的脸色坏了,阴云密布。

“认识。”

“你记得和他的事情吗?”

文榆点头。

“那你是他的朋友吗?”文榆问。

庄文君真不知道邢惟这个人脑子里在想什么,没好气,“不是,我是你男朋友。”

文榆呵呵乐起来了。

“你有证据吗?”

她心情看起来不错,恢复地也好。

庄文君渐渐稳下心,“你看我们的聊天记录,我们的照片。”

文榆看向他,愣了会儿,回过神,“我好想真的见过你,但我记不得了。”

“但是,”说道这里,“照片那么都不准确的,要是这么看我和邢惟还订过婚呢。”

庄文君不语,一味翻起聊天记录,他沉默不语。记录里能承认身份的没有。

文榆踮起脚,也看他的屏幕,“你会叫你女朋友大名吗,”她指向备注,那是两人刚加上微信的时候,记录一下子翻到底,文榆彻底笑了,“bro ,看来我们真的不熟啊。”

“你看你的手机,我们有照片的。”

文榆拿出来,从相册里找。“没有的啊,我早看过了,我没有和其他人的合影。”

庄文君一张张翻来,果然没有。

只有在海岛的风景照。

会不会是邢惟删掉了?

没必要啊。

文榆打了个哈欠,“我困了,有事你明天找邢惟吧,我去睡了。”

文榆进了那扇门,又关了那扇门。

庄文君被夜风一吹,才感觉到自己的脸好凉,一摸都是眼泪。

·

文榆最近睡眠不好,整个病房很大,她不记得很多事,她很难受,尤其是对于陌生环境的挣扎。

熟悉又陌生的感觉简直要杀了她。

她总是晚上偷偷溜出去,围着医院逛一圈,闻一闻新鲜的空气,和路边的烤玉米味儿。邢惟总是不是让她多吃,也不允许她吃路边的垃圾食品。

他将她所有的银行卡设置限额,余额里也没有钱,,于是她只能一遍遍闻空气里的味道。

第二天她照常十一点起床,洗漱之后,她戴上帽子。出门之前她看看镜子里的自己,脸上还是青紫未销。

邢惟有时候总是盯着她看,悲伤、担忧,都写在脸上。

一开始文榆也不相信他,可是这个人只道她所有的密码。

“没事,大不了整容就好了啊。”

邢惟并未及时答复,他只是叹口气,削瘦的脊骨透过薄薄的羊绒毛衣,他瘦了好多。

“你连打耳洞也只敢打一对,整容该多害怕呀。”

声音被压抑,他的嗓音有些沙哑。

文榆脑子里忽然激活了同一副画面,那个男人也是忧愁无比,微微驼背,刀削斧凿般地面庞。

可是文榆就是想不起来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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