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禵一把扯住面露惊喜欲往右转的胤祉,关切问胤禛,“身体可有不适?”
胤禛无奈看了他一眼,“没有大碍,让哥哥们担心了。”
“甚好!这下皇额娘他们可得放心了。”
几人哈哈一笑,又拉着他问东问西,胤禛一一作答宽他们的心。
胤祉也跟着关心了几句,得到他肯定的回答心里跟挠痒痒似的,装作看不懂身旁两位哥哥的眼色,朝关雪卿身上泼脏水,“那禛儿啊,你可记得那个关姑娘,嘿!那女人当真可恶……”
胤禛皱眉,觑了他一眼,不解回他,“那是何人?”
胤祉也回过神惊喜看他,好啊!忘了好!堂堂四阿哥,要什么女子不得不到。
“这…咳咳,是我在洛阳遇到的一个可怜姑娘……她爹跟着掺和了嘎礼买官鬻爵的案子。”
胤祉看他听得认真,也不敢再乱说,只好给关雪卿安排了个糟糕的经历,只期四弟不要察觉。
旁边两人看堵不住他那张嘴,也不想听他多胡诌,趁机打断了对话,胤礽拖着老三赛马,几个家伙便往前,看不见人影。
三人知道他恢复了全部记忆,又忘了那个女人和他之间的事情,原本想追问几句的也不好再说什么,又闲聊了几句,这才作罢。只是不知,这样是好是坏啊!
而到了京城的关雪卿按照记忆中的地址找了过去,却吃了个闭门羹,只因原身那一家子早不知去处,再细问,众人皆是讳莫如深的样子。
在周围逛了逛,本想找个乞儿问问,这里治安良好也寻不到人。
最后还是住店的老板瞧着周遭没人,贪心她给的银子,悄悄提了两句,这事儿过去还没多久,当时外城菜市场的地都染红了,老百姓对贪官是异常痛恨,对此纷纷叫好,热议了好几天。
关雪卿这才知道,她们一家子犯了什么事,一时间竟觉得荒唐。
原身是乌喇那拉一族旁支的庶女,不知生母是谁,从小被下人带大,阿玛也是庶子,不知怎的竟然娶了家世高且是爱新觉罗一族的嫡女,虽然是旁支,但就算这样,也是满洲姑奶奶。
按道理来说,旗人家族里的姑娘不应该这样被人对待,但谁让她嫡母家世好,把他阿玛压得死死的,只在乎那些个嫡子嫡女,只能任由庶女被人嗟磨,对的庶女,原身阿玛没有庶子。
原身这一支说来和四福晋那一支也多有渊源,她的祖父是四福晋祖父的庶弟,她阿玛和四福晋阿玛七拉八扯算是堂兄弟。
如今她阿玛犯了错已经被斩首,她嫡母也带着一群人住在外城的一处宅子,家产已经全部充公。
想来这件事肯定让嫡支对他们恨之入骨,所以她如果还去趟这趟浑水,那肯定是自找麻烦。
不过明儿还是去外城看看他们处境,如果实在没法子,那便只能再说了。
她走了三四个月,这遭算走了个寂寞,真是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