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利奇揉了揉眼睛,觉得哭唧唧的自己太丢人,努力将哭噎声压下去,“知~道,嗝~雅利奇错了,呜~呜吭吭~”
胤禔一边领着她往走一边说话转移她注意力让她别哭,诸如摔了痛,坠下来脸蛋花花不好看。
至于她说再也不会这样了,胤禔怕矫枉过正压了孩子天性,又告诉她不要怕,等学会后再骑马一切就简单了,但不能莽撞云云。而且有阿玛在,肯定会保护她平安的。
走到之前那个地方时,雅利奇终于没有哭了,只是眼睛肿得像个核桃。
胤禔身体一僵,大福晋摸了摸雅利奇的小脸蛋,一边在隐晦地怒瞪他。
晚间,他们吃了焦香的烤全羊,胤禔一行还要在这里多待几天,几人道别后胤禛他俩便打道回府,
车厢内,关雪卿就定定看着他,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一时有些静谧。
胤禛勾了勾嘴角,戏谑看她,“怎么不问。”
“我明儿就走。”
这话是真的,既然他没有失忆,那他俩那些算不上纠葛的事情也就当没有发生,谁也不欠谁。
“可能不行。”胤禛抿了口茶,既不恼怒也没质问,笑得像只狐狸,“忘了你有婚约?”
关雪卿一头雾水,现在原主一家都没落了,男方是什么样的烂人竟然还想和她履行婚约,她久未出现人前,正常人都会认为她患病没了。
也有可能面前这人胡诌乱扯,她狐疑看他,想从他那张万分淡定的脸上看出丝毫破绽。
胤禛可没骗她,这事儿虽然来自父辈之间的玩笑,但要计较起来也是可行的。
她不说话了,抿着嘴离他远远地,你玩不过一个对你居心叵测的男人。
男人凑过去,“怎么?你不好奇?”
感觉他像只果蝇般嗡嗡,关雪卿气闷,过了会儿似遗憾般长叹了声,“我有相伴一生的人了,怕是要辜负那所谓的未婚夫了。”
胤禛端着茶杯的手一顿,心里冒出一丝窃喜,不经意问,“莫非?”
关雪卿假笑,“你猜。”
他咳了咳,眼睛亮晶晶的盯着她,颇有些自得,“莫非是……”我。
在他还没把最后一个字吐出来,关雪卿抢先开口,似怀念般温柔道,“对,在洛阳那庄子上时,就有个一直陪在我身边的家伙,他长得可英俊了,威风八面,身强体壮,很听我的话。”
闻言男人的脸立马垮了下来,烦闷郁结在心头,有些咬牙切齿地回她,“小日子过得可以啊。”
她笑眯眯点了点头,“彼此彼此。”
啧,她说的是一只皮毛黝黑的护院犬。
嘻嘻,先入为主怪他自己咯。
让他到现在还打哑谜,不肯说实话,还拿捏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