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只是手心,温可秀丽的鼻尖也开始冒汗了,口干舌燥地舔着下唇。
他是Omega,他不会做过分的事,应该……不会。
小小朱果,如此瑟缩可爱,色泽红润稚嫩,想来口感也不会太差。
“确实,没有。”光说这几个字就耗费了他全部气力。
温可努力把视线上抬,看到碧绿色的温润坠玉,于是把视线集中上去,忽略其它的诱惑。
刻得似乎是女像,非常端庄圣洁,面容慈悲,似乎是被膜拜的神明之类的角色。
原来红绳之下挂的是这个。
他想起什么,勾起红色细绳打量起来,这根细细的红绳,上次他就见过,现在仔细看颜色很旧,因佩戴得太久甚至有些褪色泛白。
可这绳和玉他以前从没见小程哥哥戴过,他有些疑惑,随后视线落在绳子被拎起来的皮肤上有一条白线。是在阳光晒下,被绳子阻挡而留白的地方,这才是小程哥哥原来应该有的肤色。
说起来,以前的小程哥哥是不是要更白一点来着?
如此心思千回百转,温可勾着玉绳,抬起樱瞳,“小程哥哥什么时候喜欢戴玉佩了?”
似乎是在好奇而问。
“从网上淘来的,说能保佑平安,就戴着玩了,看完了?”简程说着从下往上合上衣服,以为了事。
温可识趣的收了手,望着那藏蓝近黑颜色古板的宽松睡衣将美景遮掩的结结实实。
“还有那里。”温可红脸小声说,目光垂下腰线之下。
顺着目光。
那里?菊花吗?
简程略懂一点,毕竟当年一首菊花残,满地伤,也是传唱大江南北了。
“那里就不用了吧?”他黑线。
“可如果弄出伤口还不处理的话,会很折磨很痛苦的,你肯定不会去医院看,更不会找家庭医生,拖得久了,严重的话可能会有生育障碍。”温可委婉说。
尽管他并不希望这种事发生在小程哥哥身上,可如果已经发生了……宴会上的人都有权有势,报案可能无济于事,难道只有忍气吞声吗?
凯尔特斯,是他做的吗?虽然小程哥哥否认了,可仍有很大嫌疑。
他不由想到,凯尔特斯背后的翡格泊家族号称皇冠上的明珠,世代荣勋,满门英烈,凯尔特斯还太年轻,成年礼都还没有举办,无法像他的先辈那样在军部崭露头角,可他的优秀已经可以预见,他是近二十年来唯一一五科全优考入第一军校的。
而上一个二十年,是他父亲。
如果是这样的人物在易感期里失控犯错,肯定会被很轻松的原谅。
除了安慰,他什么也做不了,他是一个Omega,父亲是一个小科长。
他太弱小了,以前不觉得弱小有什么关系,当想保护的人经历磨难而只能眼睁睁看着时,才会明白这种弱小无力,有多么令人感到痛苦。
生育障碍?
简程有听没懂,见温可满脸沉重地低着头,脑袋瓜子里到底想了什么,才会露出这种表情?
只是脖子被咬了一下,总感觉主角O好像就把他当成受尽欺凌的弱势者了?他扶了扶额头,检查是不可能检查的,他说道,“那这样,你把药留下,如果真有伤,我自己涂,这样总行了吧?”
温可闻言犹豫,最终还是把药管塞到他手里温声细语,“那小程哥哥你一定要好好处理。”
他怕简程不知道怎么用,还耐心教导,“这种伤在里面都是很难处理的,小程哥哥,你先用温水清洗一下,最好是平躺下来,让那里处于放松的状态。你看,膏体旋出来后这里有固定按钮,这样就不会缩回去了,你把它塞到里面去,这个尺寸应该不会太难受的,如果伤得很重你可以把它多放一会,过程可能会有点痛……唔。”
他忍不住捂住温可的嘴唇,实在是听得心里发臊。
在温可的描述里,好像自己真被怎么样了似的。
他一把拿过他手里管膏,阻止他无意义的指导,“行行行,我知道了。”
外面佣人敲门:“小少爷,温可少爷,打扰了,你们可以下来用餐了。”
简程说道,“小可,你先下去吧,我换个衣服就来。”
“上次不是说要一起打游戏吗?小程哥哥身体可以的话,要一起玩吗?”
要是拒绝岂不是间接承认他身体有问题吗?
“可以玩,我身体很好,一点问题都没有。”他咬字特别清楚地说。
见温可离开,他才拉下脸说,“出来。”
欧力闻言慢吞吞从桌子底下爬起来,掩耳盗铃地拿下耳塞,谄媚地笑,“老大,我刚才在听音乐,什么都没听到,你们说了啥?”
好了,知道你小子什么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