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灵有些无奈:“不公开我们都是说好的,我可不想在这个时候被请到办公室里喝茶。”
“可是宝宝,我会想你的。”
晚灵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亲:“这样呢?”
池筝:“想。”
晚灵又亲亲。
池筝染上了丝笑意“还想。”
晚灵明知是诱饵,却无法抵挡地再次低头,这次,直接被池筝扣住后脑勺,揽腰抱到了他的腿上。
熟悉的味道令人沉溺,晚灵抓着他的领子,努力回应着池筝的热情,但很快又被他的吻压过,晕头转向间,池筝的手抚过她的背脊,瞬间点起一团火。
前几天被打断的情欲席卷重来。
池筝顺着嘴角向下亲,下巴,脖颈,锁骨,一簇簇的火苗往下蔓延。
平静的湖水被掷入石头,一次又一次,荡开层层涟漪,水珠四溅,湖面被搅得动荡不止。
池筝站起身,晚灵整个人悬空,没安全感地圈住他的腰身。
他的手握着她的大腿,软肉在指间溢出,滚烫的温度不断灼烧拉扯。
池筝弯腰圈住晚灵,亲吻她的肩膀脖颈,沉重的呼吸在耳边萦绕,她侧头与之缠吻,桌椅作响,狂风大作,窗帘因为桌子的移动没被压着高高扬起。
晚灵全身发软,腿心几乎被带动着抽搐,全身的支撑力除了课桌全都汇聚在体内。
风只有一阵,窗帘慢慢落下,晃动中,晚灵的余光瞥见通着走廊的窗户。
浑身的血液凝固。
一口气提起,脑袋当机,却抵挡不住身体的反应,眼睛发酸,坏掉的水管一股一股无法控制地向外冒水,惊人的温度隔着薄膜相撞。
池筝从后抱着她,额头抵在她的肩膀。
而晚灵,一瞬不瞬地看着窗外,喉咙干涩。
卓清越矗立在那,淡漠地看着这一切,四目相对,旖旎温存后的美好全都凝固,就像是已经出现裂痕的玻璃,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碎掉。
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什么表情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