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卡是藏族乐器,与波斯古典乐器卡曼哈十分相似。琴身木制,琴筒前口蒙牛皮或羊皮。有弦三根,琴底有一铁柱支撑,演奏时立在地上,并可转动琴身使弦就弓。
宕桑旺波开始弹奏门巴族的乐曲,琴声优美。白珍看得陶醉,缓缓地坐在了宕桑旺波的身边。一曲终了,她才开口问:“没想到你也会弹这个琴,还如此动听!”
“许久不弹,似乎生疏了很多。弹得不好,你可别取笑我!”说着将根卡放到了桌上。
“你弹得真好,这是我听过最好听的曲子了!”,白珍微笑着看向他,“你……愿意以后只弹给我一个人听吗?”
宕桑旺波握住白珍的手,“能够为美丽的白珍小姐服务,这可是我的荣幸啊!”
白珍娇羞地底下了头,双颊绯红。宕桑旺波再进一步,将她揽入怀中。少男少女的情愫,就在肌肤相触的一瞬间开始燃烧。
白珍依偎在宕桑旺波怀中,语气格外温柔,略带撒娇:“你为什么这么久才来找我?”
宕桑旺波眉头微锁:“家里有一位严厉的老爷,他什么都要管着!总有无数双眼睛时刻盯着,我连出一趟门都很难,只能偷偷摸摸从后门出来。”
“你阿爸为什么如此严厉?那你今天跑出来,万一被发现了会不会遭受责打?”
宕桑旺波轻哼一声:“责打不至于,最多是念叨几句,或者罚抄佛经和罚跪静思!”
“为什么要罚抄佛经?”
“因为我家老爷是个忠诚的信徒,所以也想让我跟他一样虔诚!”
白珍轻抚上宕桑旺波的脸,十分心疼地看着他。宕桑汪波实在不想在这样美好的一天时刻提起桑结嘉措,那只会让他觉得不自在。
宕桑旺波话题一转,说道:“不提他了,我给你写诗吧!”
“你还会写诗呀!”白珍离开了宕桑旺波的怀抱,一脸惊喜地看向他。
宕桑汪波拿起毛笔,很快就在纸上写下了一首诗:
我的意中人呀,
若能携手到老,
就像从大海底部,
得到一件稀世珍宝。
宕桑汪波将诗笺递给了白珍,并说这是为她写的。白珍让他念给她听,宕桑汪波便一字一句念了出来。白珍陶醉了,觉得眼前的少年实在太过迷人。
他既会弹琴,又会写诗,而且还是个风神俊朗的贵族子弟。跟这样一个多才多情的男子在一起,应该是没有安全感的吧!他太完美了,白珍感觉自己配不上他。
宕桑汪波安慰她,然后又写了一首诗表明心迹:
盖上的黑色印章,
不会吐露衷肠。
请把信义的印章,
盖在各自的心上。
诗写完,宕桑汪波再次将白珍揽入怀中,并告诉她:“我不在乎你的身份,只要你的真心。如果你以真诚相待,我一定不会轻易辜负你!”
白珍将宕桑汪波拥得更紧了,好像抓住了一件稀世奇珍。宕桑汪波又将宝石项链送给了她,白珍开心地收下了!
宕桑汪波没有在白珍房中停留很久,首先事怕别人疑心,再来就是必须在黄昏前回到布达拉宫,否则盖丹就会发现。临走时,宕桑汪波买下了店里比较名贵的根卡,然后送给了白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