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对弱了吧唧，讨鱼厌的破人鱼喜欢不起来，破人鱼有什么好的，有尖锐的爪子，有尖利的獠牙战斗吗，没一点战斗力，拿什么和他斗。

可是在梦莫砚这里，还真是可以流珍珠，还有漂亮鳞片的阿维亚略胜一筹。

虽然塞卡森刚刚才给梦莫砚小山高的金银财宝，还对塞卡森说了甜言蜜语，可那都当不了真的。

凶狠的塞壬想，他就该直接在那时候把人鱼杀了再带回来的，现在这样不纯纯给他添堵吗。

可现在想后悔也晚了。

听着阿维亚用难听的声音说他的珍珠还有其他颜色，以及梦莫砚惊讶赞叹的声音，塞卡森心烦意乱，连原本看起来神秘的蓝色头发都蔫答答的，没什么精神。

不过没关系，他有强大的战斗力，不就是金银财宝亮晶晶吗，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塞卡森打算出门打猎，找些兜里有余粮的大陆人，他们一定也很富，好东西和海底不一样的可定也很多，他就不信他再次带回来很多好东西，梦莫砚还不喜欢他。

想着梦莫砚甜滋滋的话，塞卡森冷瞟了眼被梦莫砚看着鱼尾上鳞片的阿维亚，心中哼笑，走着瞧吧，臭人鱼。

他可是有利用价值的，臭人鱼没了鳞片，不会哭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可别误会，塞卡森可不会用什么阴毒下流的办法，他可是有听说人鱼因为哭的太多瞎了，流不出泪，掉不出珍珠的故事的。

塞卡森可比阿维亚有用多了。

后来的后来呀，阿维亚被梦莫砚变相囚禁了，这可是阿维亚自愿的，他可从没想过要离开梦莫砚。

哪怕是在梦莫砚发现阿维亚怕痛，揪下一枚鳞片就会痛得落泪，从而得到珍珠后，梦莫砚就没放过阿维亚。

梦莫砚的手抚上阿维亚的红色鱼尾，毫不客气的在阿维亚的示意下揪掉一枚漂亮透彻的红色鳞片，鳞片尾端残留血肉和血渍。

阿维亚红着眼，脸颊微红的凝出泪水，原本浅蓝的眼睛经过泪水的洗刷更好看了，就像没有经过污染的天空般。

泪珠从眼角划过，变成珍珠，这一落，仿佛打开了什么开关，珍珠落下没再停下来，梦莫砚也不管，直接让珍珠落在地上，梦莫砚的洞穴可不脏，铺着地毯的。

直到珍珠聚成一个小山堆，阿维亚才停下来，嗓子微哑，眼尾略红的想要得到赞扬：“砚砚喜欢吗。”

梦莫砚点点头，看着散落的珍珠，漆黑的眼亮晶晶的，也不强求，已经很满足的他看着阿维亚已经不流血了的伤口，决定以后让阿维亚在这里住下来，每天让他拔一枚鳞片，顺便给点珍珠就好。

阿维亚的鳞片以后还会长出来，完全不用担心鳞片会枯竭，反正揪了还会有。

光是想着，梦莫砚就好开心，他可一点都不贪心。

对于阿维亚，梦莫砚的想法是行走的财宝，可不能跑了。

好像少了条鱼，梦莫砚这才注意到塞卡森不见了。

这不，塞卡森从外面进来，再次从储物空间移出好多新的金银财宝。

梦莫砚觉得塞卡森是行走的可以为他找来财宝的好鱼，潜力无限。

出去一趟是真的不亏，小金库又富裕了不少呢，梦莫砚已经在考虑下一次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