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商场发病之后,李不疾又开始坚持每天吃药了。
当晚回去纪时雨整个人都情绪高涨,玩了一天,看了电影,吃了火锅,他哥也没像往常一样发脾气,除了中途不知道为什么差点晕倒的小插曲之外,其余的还是开心的。
洗完澡纪时雨把换下来的衣服丢进洗衣机,看见他哥的脏衣服放在了脏衣篮,他主动拿过去往洗衣机里丢,李不疾看到后制止他的行为,因为第二天会有阿姨来打扫。
但纪时雨今天开心得不行,主动揽起给他和他哥洗衣服的重任,李不疾由着他去了。其实也不麻烦,就是丢进洗衣机让它自己洗,最后晾一下就好。
但他穿着睡衣刚把衣服丢进洗衣机就被他哥抓走了。
他吹头发喜欢吹的半干不干,此刻发顶已经干了,头发飘逸,发尾还有些湿润,李不疾把他抓过来捻了捻他的耳朵,又去捻头发,语气平常:“洗过澡了?”
“嗯。”
他暗示意味明显,摸摸蹭蹭,没一会儿纪时雨就软着身子靠他身上。他连气息都是温柔的,呼呼地吹,李不疾脖子痒了,心里更痒,亲了亲他的额头,跟他说:“亲我一下。”
纪时雨今天很温顺,他说什么就照做,但他依旧只是亲了亲脸,李不疾哭笑不得,说了很多遍了,他还是怕羞。
李不疾把他抱到自己腿上跨坐着,扣住后脑勺和他接吻,他的呼吸很乱,喘不匀,总觉得自己像是飘在云里,晕晕乎乎。李不疾带他接触没接触过的世界,教他出格,教他接吻,教他性。
纪时雨被他牵着鼻子走,攥着他的衣服前襟,手脚都发软无力。不知道什么时候李不疾解开了他的睡衣,睡衣搭在手腕,皮肤全都裸露在外,他是个单薄的小男孩,平平坦坦白白净净。
......
纪时雨羞得满脸通红,搂着他哥的脖子不说话。
李不疾又说:“怎么这么娇?”
李不疾总说他娇,其实倒也没错,小时候在父母身边他们惯着他,后来来到桂姨家,桂姨养的更娇,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怕磕了碰了,养陶瓷手办一样细心,加上性格原因,纪时雨从小就爱哭,娇生惯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