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重转身就要走,很难和这傻逼多聊一句。
是的,亲密关系的分开就该是果断决绝的,老死不相往来的,是沈琮自己犯贱,还要上赶着来。
那边餐厅突然有点吵闹,庄重视线被吸引过去,看着最前面走着一位面容姣好的男士——很眼熟,没想起来是谁。身后跟着四个穿黑西装的人,他们中间还有个人,庄重仔细一看,发现是纪时雨。
画面实在是诡异不和谐,如果不是太过于大张旗鼓不太像绑架,不然很难让人不往绑架那边想,但应该是不是,毕竟没有哪个绑架犯有这么大阵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
庄重正要过去拦住他们,被沈琮拉住了,“不用过去,刚刚一直跟着我们的人就是他带来的,你这‘小男友’,来头不小啊,要么就是哪家小少爷,要么就是被金主包养的小金丝雀。不过这个阵仗,应该是后者。”
庄重狠狠瞪了他一眼,最终也没过去,庄重想起来了,这个人他见过,是上次来公司楼下接走纪时雨的人,应该是纪时雨的对象,不知道为什么带走纪时雨可能是有事吧。
本来只是让他帮个忙,但沈琮已经猜到了就没必要演下去,庄重打车准备回家。
“来都来了,吃个饭?”沈琮问。
庄重没理他,直到沈琮把他要打车的手机抢了,直直进到店里面,庄重才又气又恨地跟着人进去了。
一边荒谬的修罗场以纪时雨被带走不攻而破。
另一边纪时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带走。
保镖们上了另一个车,纪时雨被塞进了车的后座,司机眼力见十足的升起挡板。
他刚刚直接是被抓着手腕丢进去的,还没来得及坐好,摔在了位置上,李不疾上车挤到他那边,语气带怒:“你一会儿不勾|引男人你要死?”
纪时雨哪里明白:“什么啊?”
他没有顺着纪时雨的话说下去,而是解开自己的皮带把它抽出去。刚开始纪时雨以为李不疾要打他,害怕地往后缩,等到皮带被套在自己手腕上了他才确信李不疾怎么会打他。
李不疾边套边说:“只是同事?上级?”
“是庄工吗?真的只是上级,我们没有什么。”
“闭嘴。”到现在为止他都还在骗,纪时雨这个小骗子,就应该关起来,让他骗人,“今天回去后你再也不用出来了。”
纪时雨一惊:“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李不疾边说边把他衣服拉下来,检查他脖颈处是否有不该有的痕迹,发现没有又掀高衣服。
“干什么呀?”他还不太明白此刻的意义。
李不疾攥着被套紧的手腕,把人拉进怀里,就着抱姿,从后腰摸到裤子里,纪时雨厉声尖叫,突然大哭。
干涩的,没有做过,或者说没来得及。
车内空间不够大,挡板不隔音,司机听到后排断断续续传来哭腔,往后视镜看了一眼,确认挡板是完全升上来后,松了一口气,关掉耳朵心无旁骛地开车。
后面的纪时雨就不好受了,李不疾粗鲁的揉捏,检查,再猝不及防地进来,他哭出声音来,“为什么?”
“你有脸哭?是不是不骗我你就不会说话?现在我开始怀疑,纪时雨你对我说过的那些话,哪一句是真的,哪一句是假的?”
纪时雨疼得身体一紧,下意识反驳:“我没有骗人。”
他听见李不疾咬牙切齿的声音,一向冷淡的他眼里有点湿润,眼眶通红,明显情绪溢满,一字一句:“骗子在我这儿绝不会有好下场。”
纪时雨抽抽噎噎的小声哭,自从毕业后李不疾情绪又开始不稳定,从刚开始意义不明的“你可以不用上班”到后来“分清好坏,保持距离”,他越来越看不懂李不疾。
他好像忘了,李不疾一开始就是这样恶劣,占有欲强,控制欲太强,他就是个疯子,恨不得世界围着他转,从不听自己说。
可是他在外人面前又不是这样,一副很正常的样子。
只有对纪时雨才彰显一切恶劣。
这样看来李不疾应该是讨厌他的,可是抛开那些,他对纪时雨做的一切又很好,物质生活没缺过少过,大多数事情亲力亲为,他又不懂了。
因为没有一个正常人能准确理解他的行为逻辑。
到家后他直接把纪时雨扛在肩上带走,纪时雨咬了一口他的肩头,除了把自己脸颊都咬酸,一点用没有,李不疾任凭他怎么挣扎都不管。
最后他的落脚地又是床上。
李不疾开始脱衣服,他知道纪时雨会跑,所以提前伸出一条腿把人压住,纪时雨哭着求他:“哥哥!”
李不疾脱掉上衣,很漂亮的肌肉线条随着他的动作晃动,李不疾用力捏住他的脸,“少拿勾|引别人的那点水平来卖娇。”
他爱卖乖就用在床上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