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些个自视天才的人很少有人会在同年修习超过两门,因为真的考不过不去啊!
这个规矩和学院倒是差不多,所以悬宗弟子有时会戏称悬宗为悬宗学院。
付崇州带着炼器手札回了院子,却未着急学习,像是在等什么人似的泡了一壶好茶,等付涧溪同顾泮音进了院子时便见付崇州刚倒好三杯茶。
天已经昏暗,石桌旁大树上垂下三只灯笼,烛光照亮了那一小片区域显得他有些孤独。
他听见推门的声音,微笑着抬头看过来,姣好的面容上附着白绫,白绫不但未曾消减他的美感,反而增添了一丝神秘的气息。
“父亲,母亲。”他开口,从凳子上离开,站到桌子旁边。
“嗯”付涧溪回到,轻轻点了下头,反手关上了院门,顾泮音没有开口说话,十分温柔地迈着不慌不忙的步伐走到桌前,付涧溪已经先一步到了桌旁,父子二人一摸一样,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等她扭捏的走过来。
顾泮音好不容易坚持到桌前,实在是不想看父子二人的脸,忍不住开口到:“笑”,两人面上这才挂起温和的笑意,只是笑意不达眼底,旁人看来就是很温和的笑容,在顾泮音看来就是虚假的不行。
“算了,别笑了,难看。”顾泮音气愤的说,直接坐到凳子上,拿着杯喝了起来,心里却有些无力和无奈。
父子二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疑惑,怎么了这是?二人坐了下来,三人一时之间相顾无言。
“是又应了别人什么?要我做什么?”付崇州给三人新添了一杯茶问。
付涧溪神色如常,也不说话,好像在细细品味杯中的茶香。
顾泮音却没能掩饰自己的想法,忽然被茶水呛了一下,她放下茶杯,拿了条手帕擦了擦嘴角,埋怨的看了付涧溪一眼开口到:“你怎么能这么想我们?太不应该了!”语气幽怨,好像付崇州错怪她了一样。
“父亲。”付崇州没理作妖的顾泮音,喊了一声付涧溪,对顾泮音的表现已经见怪不怪了。没人理她一会儿就正常了。
“是有一件事。”付涧溪沉思了一下又说:“你已经及冠,代表你已经长成一个大人了,你也该离开悬宗,出门去看一看这片大陆的样子了。”
“然后呢?”付崇州平静的反问,明显不相信只有这一件事情,不然只需要传信给他,何必专程来这一趟,他看可不相信什么父母突然想儿子的鬼话,他们家没有亲情这一说。
“本来要传信给你的,正好小白这不是出事了,便一起来看看你,正好你不是知道了小白的事情,所以……”顾泮音突然不知道改怎么跟付崇州说,她只是随口提了一下,没想到楚清清会应。
按理说以他们夫妻俩的性格不应该应下,可两人这次居然都同意了。所以他俩本来准备留个信就走的,终究觉得有些对不起付崇州,才传信说过来看看的……
“所以就让我带着裴白一起去?”付崇州开口打断顾泮音的思绪,虽是疑问的语气,但心里已经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