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不用!”
周先生和还挂在横杠上的曲兰亭同时开口。
“我们就讲古话,没有什么不能见人的。”
周先生和曲兰亭偏头看向云藻,又互相斜看一眼——白眼儿。曲兰亭被放下来想坐下去腰疼,想用手撑着手腕疼。怎么是没有报复回去,如何还有威严在。
“那我就做火堆边上给你们烤饼。”
大热天的,这可不是什么好活儿,她也是真饿了,挥手让带来的几个手下的女子再离远了些,假如人家是客气呢,总要讲个分寸。
杜卫领和带的几个人过于老实听话了,周先生和曲兰亭心里都画了个疑影,可他们还有更重要的疑虑。尤其是曲兰亭,刚刚周先生的话,就算是有意引自己多想,那必然也要入套才能解惑。
“先生说的对,曲某对先生仰慕已久,难得有机会,聆听先生教导,怎么能错过呢?”
“怎么敢呢?教导这件事儿,还要双方都不愿意。比如老朽,只想教导小郎。”
周醒贡主要是好像真的陷入了过去的恩怨里,不想给曲兰亭半点儿好脸。
曲兰亭没有半丝尴尬,这是长了两辈的老前辈,只比自己的外舅公小了五岁,比当今太后娘娘还要大一岁,又是大儒,脾气一向古怪,被嫌弃了怕什么?何况旁边也没有别人不是,好,就算有吧,一个是江湖草莽,哦,不对,两个都是江湖草莽,朝堂上任何一个人都听不到风声,面子该丢的时候,就什么都不是。
“先生说的对,先生一见我就觉得我聪明伶俐,是可造之材,世子爷入不了先生的眼,真要好好反思一下,是不是算计过多,显得你面目可憎了。”
柴溪说是这么说,总要顺着亲近一点,没有恶意的人。可,看看他们两个人,更觉得周先生都有研究价值了,古人想的事情都和他不一样的顺序吗,君子报仇10年不晚,他说二三十年了,可是现在报还找人家的外侄孙报——着实有点让人看不懂,还有对自己的倾盖如故,信是信的,想不通仍然想不通。说起来矛盾,可柴溪就是笃定自己的预感。不对不对,他不会是对自己也是另类的报仇吧……柴溪想的有点多。
“果然,天下唯……”
当他想说天下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的时候,柴溪已经预判到了,以极快的速度,一手按住地,一手捂住了他的嘴。
曲兰亭本来也没打算说出来,现在全身还疼着呢,他可不想被杀人灭口,眼睛的笑意在她手指的上方露出来,柴溪嫌弃的咦了一声,又撇了撇嘴。
“我救了你的命,要是不想恩将仇报,就闭上嘴。”
周醒贡盯着二人,曲兰亭装傻充愣,自己顺势而为,可此时此刻,真的勾起了内心的记忆。……姓卢的就是用了这样的手段,才会让她上了当。
“小郎,十几岁的人了,也掌握着江湖大帮派,还是要稳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