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衣拉上行李箱,看着顾迟迟的悲怆和曲然的麻木,心情复杂,道:“烟烟她在很早以前就立了遗嘱,这套房子她其实已经买下来了。遗嘱上写了留给你们……小迟,你应该知道一点她的家境,她的遗产有你一份,还有……曲然,你也有。”
两人呆在原地。
“明天她的律师会带文件还有银行卡来的。你们记得在家开下门。”
“我……”顾迟迟的目光缓缓飘向她拖着的行李箱,“我不需要这些,我只是想要姐姐的一件东西。”
“这是烟烟的意思。”白梓衣已经走到门口,“她知道自己有急症,遗嘱一直都有也不断在修改。她曾说,如果事情突然发生了,希望你们两个能够忘记她,好好地生活下去……你们的人生还很长。”
白梓衣关上门。
顾迟迟瘫坐在沙发上,嚎啕大哭。而曲然沉默地躲进了房间。
.
蓝若烟刚睁开眼睛就忍不住地呻吟,身上的谢依澜正舔舐着她的腹部,揉搓着她的腰窝。
听见她的声音,谢依澜亲得更加卖力,越是往下。手也往下抚摸着,托起她的大腿,夹住谢依澜的脖子。
更要命的是,她的三条狐狸尾巴显露出来了,一直不停磨蹭着她的小腿和腹部。
“依、依…依澜,啊……你~你快停下。”蓝若烟面色潮红,贝齿咬住唇瓣,柔弱无力的双手努力推她的脑袋,摸到了毛茸茸的耳朵,“我受不住了…我…嗯、嗯啊——”她大喘着气,化作一汪春水,全喷洒在谢依澜的脸上。
尾巴缠上她的细腰,徘徊在她的小腿处。
“你死之前最后一句话,居然是爱‘一一’,还是‘唯一的’‘最爱的’。”谢依澜咬住她的脸颊肉,“你那几天疯狂地缠着我要,还是因为要偷一点我的灵力去使用法术。阿烟你总是这样……欺骗我还有利用我!”
修长的手指拨弄她,蓝若烟撒娇求饶,流泪不止。
“呃、啊依澜~阿澜~澜、澜~澜儿~~啊啊啊、求求你,饶了我,这次就饶了我……阿烟不行了……不行了呜呜呜呜呜呜、我真的好、啊——”
蓝若烟感觉身子彻底麻了,四肢软趴趴的。她泪眼婆娑,声音软软问道:“谢依澜,你入魔了吗?”
她却冷哼一声,道:“你最爱的‘一一’天生仙骨,仙缘匪浅,哪里这么容易就会入魔呢。”她稍微起身,瞥见蓝若烟正打量四周,好像找着谁,“找人?找白梓衣吗?”
蓝若烟发现她正在她自己的洞府,心中一安。
“我的洞府你是怎么进来的,这洞府有密令,除了……”
“除了你和一一,还有白梓衣,没有任何人知道。”谢依澜再次扑上来,“我以前进来都还得给你提、前、通、知。”她紧紧盯着阿烟的眼睛,“你可以猜猜我是怎么进来的,猜对了,我可以让你选个姿势。”
她凑上去舔若烟脸颊上刚刚留下的、浅浅的咬痕,却突然被蓝若烟推了一下,心里一紧,面上却如恶狠狠的色狼。
可却见蓝若烟眨了眨眼睛,轻声道:“真的可以自己选姿势吗?”
谢依澜:……
因为这句故作可爱俏皮的勾引,蓝若烟直接被做晕了。
再次睁开眼,蓝若烟首先看到的是暖黄色的烛火,光撒在一面墙上,墙上有两个黑色人影。
蓝若烟想,要不是身上疼得紧,她都以为刚刚和谢依澜在这面墙上不停地做了三次是一场梦了。
“烟烟。”白梓衣走过来,手上捧着一碗汤,她扫了眼若烟的身体,道,“冷不冷?”
“不冷。”她想接过那碗汤,却发现自己抬手都费力,勉强拿住调羹,她一边搅动,一边叹气道,“谢依澜怎么进来的?你告诉她密令的?”
白梓衣背对着烛火,表情有些晦暗,低沉道:“洞府外面在下大雪,现在已经是冬天了。”
“叮——”
调羹撞上碗底。
蓝若烟垂下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