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凶?陈兴怀让温若锦查案?还是命案?他这官也不是查案的官啊!
陈兴怀生气一哼,脸瞬间通红:“限你三天之内给本官找到!”
“别啊大人,那贼人是一点痕迹也没留下,府衙的士兵巡了三次街也没发现蛛丝马迹,您就给我三天,那我就算是累死也找不到啊!”
“你累死也得给我找见!”陈兴怀猛地一拍桌子,“三年前你就没能把凶手抓出来,现在他又出现了,还是用的同一个方法,不管你用什么方式,都得把他抓住!”
温若锦两手一伸:“大人,我承认我是凶手成吗?您现在就把我带走!”
宣瑾那时觉着,若是陈兴怀有一副手铐,此刻正好能扣在他手腕上。
“滚——!”
正说着,陈兴怀抄起桌边的一本竹简就扔向温若锦,而温若锦也不躲,正正好好被它砸到前胸。
“哎呦我不行了……我要死了……这案子我是想查也查不了了……”他竟然边说边捂着胸口,倒在了门框之上。
陈兴怀的脸更加红了,就像新鲜的红柿子,他直接绕过桌案,来到他面前,一把揪起他的衣领,猛地将他一推,彻底退出了房间。
“告诉他,要是他查不出来,别怪本官不留情面!”
话落,他看了一眼不动弹的宣瑾,“你怎么还不走?等本官送你吗?!”
“不必,大可不必!这就走!”宣瑾连忙踏过门槛,谁知后脚刚出来,门就被狠狠地关上了。
“莫名奇妙……简直跟她的导师一样莫名奇妙!”宣瑾的眉头皱成了“川”字,待她再回头看温若锦时,对方已经抱着胳膊等她反应了。
“见识到了吧?这就是武官的日常操作。”温若锦整了整领子,站至她身边。
“说你父亲是因战争而死,并不是咒他,而是秦朝有个规定,子弟可以因父兄功绩得保任授官,你有了这个名头,在官场上更能立足,至于说你也上过战场,这是因为秦朝文武官员分开站,你要是个文臣,便不能跟我站在一起了。”
宣瑾“哦”了两声,对着他行抱拳礼:“谢了!”
“让你道谢真是比让你做哭脸都丑……不用谢了,以后我要是还能进入副本,你记得多帮帮我,别让我死了。”温若锦低眼看她。
宣瑾冷哼一声,心说这人真是不能说好话,一说他就要插个翅膀飞上天,一会儿正经一会儿不正经,根本没法交流。
温若锦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径直就向外走。
“你那个毛笔……”
“我就猜你要问!”温若锦忽然指着她,“哎,有没有觉得我的金手指特别帅啊?轻轻一点,就能让人听话,玉笔朱砂,定人生死,太帅了好吧?”
他又来了……
宣瑾扶额:“人家是定人生死,你是啥?别乱套用啊!”
温若锦撇嘴:“你就说帅不帅吧。”
“帅!哇您简直太帅了,我好崇拜你啊,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帅的人呐!你简直是我的神啊!”宣瑾立马做出海清老师的出圈动作。
温若锦竟一点也不害臊,绅士的把手搭在她的指尖上,“爱卿平身,无需行此大礼……”
“温若锦!”
“你有完没完了!整个陈府都是你的声音,你要吵出去吵!”陈兴怀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们身后,竟看见了那刺眼的一幕。
“你自己都没混出头呢,就想着当别人前辈了?让人家给你行礼,你的脸去哪儿了!看我不教训你!”说着,他竟拿起立在墙角的扫帚,朝温若锦疾行而来。
“先生,先生您冷静啊!”见这句话并不能让陈兴怀止步,温若锦撒腿就跑,“救命啊!亲师父谋害亲弟子了,有没有人管管啊!”
只见陈兴怀从宣瑾身旁跑过,那速度就像脚底踩了风火轮,几秒钟就追到温若锦了。
宣瑾缓缓站起来,向那个方向走去,偶尔还听见几声吼叫,想来是某人被扫帚打了。
真是大快人心!
听温若锦最后一句话,难道……陈兴怀是他的老师?
宣瑾正想着,便见着一个身长一米八的男子扛着扫帚朝她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