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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当皇后把天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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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玄凌一边更期盼朱柔则的孩子,一边也更频繁的来昭阳殿了。

而这一变化,让朱夫人彻底坐不住了。

一年半以来,她每一时每一刻都在祈祷朱柔则顺利产下嫡子,谁知这么久了还没个消息。顺便她也诅咒一下安七的孩子,谁知这么久了也还是没有什么效果。

看来光说不动是没有作用的。

朱夫人可没有太后那样的成算,在她心里,朱府的荣耀有太后就够了,她的女儿尽可以背靠大树好乘凉,最好把安七压得永世不得翻身才好呢,压根不会想到让这姐妹两联手。

本来么,宠爱、位分,朱柔则样样都比安七强。唯独只有这子嗣方面,朱柔则实在是……

现在可好,连宠爱都要“平分秋色”起来了么?

下一步是什么?夺嫡?

这不能忍。

朱夫人决定不能再等下去了。

系统的小喇叭叮铃铃的直叫唤,吓了安七一跳:【你有病啊!我哪里违规了!】

系统按灭小喇叭,着急的说:【不是的七七,是朱夫人那边要动手了!】

安七一顿,笑了:【可算来了,我等很久了。】

系统:【……】我就不该着急。

安七催促道:【是什么,快说。】

系统便说:【因为快入冬了啊,你们昭阳殿也该生炭火了。朱夫人让那四位姑姑安插进你们殿的几个小丫头小太监在炭火上面洒了份量不小的马钱子粉末,这是马钱子汁液干涸之后形成的粉末,其中的马钱子.碱含量高的惊人。洒入炭火中,随着炭火点燃,烟雾升腾,这些粉末就会混杂在灰尘中,飘散在空气里。另外,它遇高温溶解,会释放有毒气体,比如一氧化碳。成年人倒还没什么,只是永乐年纪那么小,实在是危险极了。】

安七脸色就是一沉:【果然阴毒。】

系统继续说:【你知道马钱子.碱吧?就是那个在历史上毒死了南唐后主的牵机药的主要成分!孩子这么小,要是真的中了招,恐怕半个时辰都挨不过去!】

安七半晌没有说话。

这个招数要下手是很简单的。

如果昭阳殿里有一些小宫女小太监是朱夫人安插进来的细作的话,这个招术真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固然对于永乐的事,全昭阳殿包括安七在内都是亲力亲为、小心谨慎的,但是像冬日点燃炭火这样的杂活儿,却还是底下的人们去做的。

马钱子.碱不难得,它不是非要去药店才能得到的。朱夫人如果有私下途径得到这样的东西,以进宫探视为由将其交给四位姑姑,然后她们再把这药交给昭阳殿的细作。

不拘是谁,在外面点燃了炭火,挪进殿内的时候随手撒下这种无色晶体,谁能察觉?

那人上完炭火马上就得退下,而这个时候,马钱子.碱还没来得及分解,他完全是安全的。

有危险的是昭阳殿的主子和大丫头大太监们。

安七是错愕的:【这么科学的害人方式,朱夫人那蠢妇为什么会知道?】

系统说:【她不知道,这是我在给你分析这个药的害人机制。她只是恰好知道牵机药这种毒药而已,毕竟这药说是马钱子.碱这么高大上,其实也就是一般的老鼠药的主要成分。老鼠药嘛,谁家里没有呢?】

安七:【……】好有道理。

安七定了定神,说:【药交接了吗?】

系统说:【暂时没有,最近因为宫里夜宴不多,你又不常出去,她们没有机会。我看了一下,估计她们最好的机会是一个月后的太后寿宴,但是下手的最好机会应该是今年的年宴。】

安七掐指一算:【那就是还有两个月了。不慌,问题不大。】

系统有些惊诧:【七七,你不想知道那些细作的人选么?】

安七果断说:【是谁都没关系,反正都不可能会成功。】

果然,一个月后。

安七抱着永乐去参加太后的寿宴,身边带着剪秋绘春和江福海,留下了染冬和绣夏。

绣夏机敏冷静,染冬比较强势,应该能很好的看家。

果然,寿宴才过半,就有小丫头过来在安七耳边说:“娘娘,绣夏姐姐有急事要禀报。”

安七正逗弄着永乐,小孩子好奇心大,便问:“母妃,什么?”

安七便笑:“小事而已,永乐继续玩好不好?”

永乐不乐意:“不是,不是小事,着急。”

安七爱的不行,道:“小机灵鬼儿,你父皇叫你呢。”

永乐果然看了过去,冲着玄凌伸手:“父皇,抱。”

玄凌没料到小孩子真的给了他回应,一时喜大发了,连忙让嬷嬷把孩子抱过来。

玄凌接过,对坐在他身边的朱柔则说:“宛宛,你看这个孩子,多听话?”

朱柔则心里一刺,有些勉强的说:“嗯,是,宜修把他教的很好。”又十分的神伤:“四郎,是宛宛无用,不能为四郎诞下一个孩儿。”

玄凌连忙安慰:“不是宛宛的错,况且小宜和宛宛乃至亲姐妹。小宜的孩子,也就是宛宛的孩子,宛宛大可以抱过来养着。”

朱柔则有些意动,却不愿意相信自己真的不能生,拒绝道:“这是宜修唯一的孩子,宛宛怎能夺人所爱?”

玄凌也就是顺口那么一提,见朱柔则这样说,便道:“宛宛心善。”便逗弄着永乐:“叫母后?永乐,这是母后。”

永乐被教得乖巧,因是父皇教的,他便也学:“母、母妃。”

“母后,后。”

“母后~”

玄凌这样兴致勃勃,朱柔则就算心如刀剜,也不得不笑着赞扬:“皇长子好聪明。”

玄凌无意识的说:“他小名叫永乐,取永远平安喜乐之意。”

朱柔则:“永乐好聪明。”

玄凌又说:“等中宫嫡子降生,我们再一起给这两个孩子起名字,上玉碟,开宗祠,宛宛你看可好?”

朱柔则总算是舒服了一些,这才笑了起来。

因为永乐的出现,玄凌照例去了昭阳殿。

一路上安七并没有跟玄凌主动说话,但是也有问必答,情绪处理得当,没有失礼的地方。

当然也没有亲近的地方。

玄凌:“……”算了,朕习惯了。

晚上,几人洗漱准备睡觉。

安七翻来覆去,似乎很不安心的样子。玄凌有些奇怪,问:“小宜怎么了?”

安七干脆坐起来,低声说:“臣妾总觉得心里不安宁。”

玄凌便揽住她的肩,安慰道:“朕在这里呢,能有什么问题?”

安七还是皱着眉头。

过了一会儿,她干脆掀被子下床,不忘记叮嘱玄凌:“臣妾担心永乐,先去看看,皇上先休息吧。”

玄凌没办法,他知道永乐对于安七而言有多重要,他拦是拦不住的。

或者说,他甚至应该感谢永乐——要不是永乐的存在,恐怕他的小宜早就要离开他了。

安七来到小隔间,刚刚打开帘子,便觉得一股子令人感觉十分憋闷的气息笼罩过来。细嗅没有什么味道,夜色深沉自然也看不出颜色,只是那气息让人心头发慌,气血上涌。

安七暗道不好,快速冲进去,扑向永乐的小床。

此时永乐正紧闭双眼,似乎正在熟睡。

安七着急的摇了摇他的小身子,口中叫道:“永乐,永乐醒醒!乖宝儿,乐宝儿!我是母妃,是娘亲呀!”

可是永乐仍然没醒。

安七此时已经察觉到了头晕,心里不祥的预感成真,她不管不顾的抱起永乐小小的身子,埋头冲了出去。

玄凌隐隐约约听见隔间里似乎有什么不寻常的响动,刚要过来查看,却刚好看见安七面色发白的冲出来。

“小宜!”

安七急坏了,哪里看得见玄凌?直直擦过玄凌肩旁,一边跑一边呼唤:“宝儿,你别吓为娘,为娘可只有你了!”

“永乐!乐宝儿!”

安七锲而不舍的一边拍打永乐的身子,一边连声呼唤,大约百声上下,永乐才似乎疲惫至极的睁开了双眼,用疑惑而虚弱的嗓音说:“母妃?”

安七几乎喜极而泣,把永乐抱紧了:“你终于醒过来了……永乐,你吓死母妃了啊,母妃只有你一个亲人了,一旦你舍我而去,为娘又如何还能独活?”

这话让站在一边的玄凌听见了,顿时心如刀绞。

安七唯一的亲人?

那他呢?他算什么?

可此时却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

玄凌就算再迟钝,这个时候也知道永乐的状态很不对了,当下便道:“叫太医!”

安七马上也说:“那个隔间里的东西一个都不许动!待会儿叫太医院的人仔细的给本宫一样样的查!本宫倒是要看看,是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的腌臜玩意要动本宫的永乐!”

玄凌这才说:“小宜,别担心,有朕呢。”

安七心思完全不在他身上,而是眼含泪花的看着渐渐恢复一些的永乐,说不出话来。

安七:【才放进去两分钟,对永乐不会有影像的吧?】

系统就差拍着胸脯了,连连说:【绝对不会!这个时候还只是蒸发出了一些一氧化碳和二氧化碳,你宫里的炭火都是上好的银丝碳,烧起来跟本没什么灰,□□还没带出来多少。适当吸入一些一氧化碳对身体血液循环还有好处呢,永乐只是深夜困顿外加一丝丝的缺氧而晕厥而已。】

安七冷笑一声:【呵,我倒是要看看,玄凌这一次查到朱夫人头上,到底会不会饶了她!】

系统瑟瑟发抖。

它从未如此清晰的感受到过一个母亲被冒犯的愤怒。

哪怕这事儿其实是安七让剪秋做的。

是的,是安七让做的。

之前绣夏让小宫女进来找安七,就是为了告诉她,她在昭阳殿发现了两个鬼鬼祟祟离开的小丫头。

绣夏心思敏感,当下吩咐了染冬继续看家,而她则去看看这两个丫头打算去干什么!

果不其然,绣夏跟着这两个丫头来到了甘贤妃宫外的一处角落,看见她们从一个宫装女子手上接过了什么东西,又喏喏的听了一会儿话。

当时绣夏就觉得此时发现得也太过轻易,看了看四周,一时也不好确定那女子究竟是不是从玉屏宫里面出来的,便没有轻举妄动。

等了一会儿,那两个小丫头走了之后,绣夏又等了一会儿,才看见那女子悄悄的绕过了玉屏宫,最终去了柔仪殿。

绣夏这才确定,那身形,那打扮,可不就是皇后身边的闻箫姑姑么?!

绣夏心下着急,便赶紧回了昭阳殿,先打发了小宫女去告诉安七,然后才跟染冬核对。

染冬说,那两个形迹可疑的小丫头从外面回来之后,就回了后罩房。染冬没敢打草惊蛇,只是隔了一段距离叫她二人的名字,使她们出来干活儿。

绣夏和染冬两人合计了一下,决定进去悄悄的搜查一番。

最后搜出了两个黄油纸包着的东西,打开一瞧,却是不知什么质地的白色的晶体状颗粒。

染冬莽撞,当下说:“看着有些像白糖?我尝尝……”

绣夏一把打落她的手,喝道:“你疯了!?真是糖咱来干这干什么?!”

染冬吃痛,撇撇嘴:“我随便说说,你真以为我傻不成?”话音一转,语气就阴沉了下来:“这种东西,不是糖盐便是药,瞧她们那鬼鬼祟祟的模样,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药,只不知是针对谁的……是娘娘还是永乐殿下?”

绣夏照原样给它封了回去,想了想,又取了一小点出来,收好,道:“针对小殿下不也就是针对我们娘娘么?而且无论是要害娘娘还是小殿下,我都绝不会让她们好过!”

等安七回来,虽然身边跟着玄凌,两人却也找到了机会告诉剪秋,剪秋又告诉了安七。

安七略一沉吟,去偏殿看了绣夏拿出来的东西,用木片碾碎了看,说:“恐怕是牵机药。”

“那是什么?”

安七神色很是凝重:“就是用来药老鼠的那种药,这东西不算很毒,但是胜在易得,且作用起来神不知鬼不觉。”

绣夏神色便有些狰狞:“好小蹄子们,一个个都吃里扒外了起来,怎么着,都觑着她们剪秋姐姐是个良善人,就不知道我的厉害了吗?!”

突然被cue的剪秋:“……净瞎说,娘娘和小殿下出事了,我再良善,看我不揭了你们的皮?”

安七哭笑不得,细想了想,道:“不知她们打算怎么用,我倒是有一法子,只是可能叫永乐身涉险境。”

剪秋连忙说:“娘娘,或可有其他法子?”

绘春也说:“再不济,便是就这样捉拿她二人归案也好,不一定非要用这样的法子,小殿下的安全要紧呐。”

安七淡淡的说:“本宫不会害本宫唯一的孩子,只一条,这件事你们都给本宫闭紧了嘴巴。”她看着那些晶体出神,道:“本宫就是要让她们知道,动本宫可以,动永乐……呵,却要看她们有几条命呢!”

这话一出,四季丫头顿时不敢吱声。

等安七哄睡了永乐,剪秋才特意去唤了叫麸香的小丫头来换炭火。等小丫头下去,剪秋小心翼翼的把火笼挪远了些,才斟酌着在火上洒了一层晶体,又在火笼上抹了一些,这才出去。

于是便有了安七冲进来又冲出去的好戏。

麸香也觉得诧异呢——她们还没动手呢,这怎么就出事了?

她们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惊异,才知道此事也不是对方所做。

那……

直到太医院的华提点过来,将小隔间的东西一一盘点过,在不确定之下伸手摸到了一点白色粉末,想也没想便放入口中品尝。

他马上又吐了出来,急道:“回禀皇上,贵妃娘娘,这火笼上有牵机药!”

说着便解释了一遍何为牵机药。

安七抱着尚还虚弱的永乐,一下子怒火滔天:“这样狠毒的心思!”

华提点马上说:“……幸亏娘娘机警,发现得早,小殿下身子并无大碍,”顺势又拍了一下安七的马屁:“只是此法操作,这毒原不该被察觉才是,其人会在睡梦中死去,却被娘娘提前感知,可见娘娘和小殿下母子情深!”

安七对旁人可没有对永乐的耐心,当场便说:“你一个做太医的,还是太医院提点,却没试过这药么?本宫刚进这屋子,便察觉到一阵难以呼吸。本宫尚且如此,何况这样小的永乐?如此简单的道理你却察觉不出来?”

华提点:“……此用法较为少见……”

安七冷笑一声,转而说:“皇上还请回吧,今夜永乐受了颇大惊吓,臣妾要陪他一晚。”

玄凌张口,欲言又止,最后说:“此事,朕一定会给你们母子一个交代的。”

安七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冷漠的想——最好是真的。

麸香被带走了,紧接着昭阳殿还被带走了六个丫头太监。

看见这些的四季丫头们倒吸一口凉气。

江福海吞了口口水,呆愣着说:“这可真是下了大手笔啊。”

剪秋冷笑一声:“这是觑着我们几个都是死人呢!这样的想安插进来就安插进来,当昭阳殿是自己后院么?!”

绘春气得发怔:“这是哪点对不住他们了?不是明明是他们从头到尾对不住我们娘娘吗?我们娘娘已经如此忍让,她们却如此狠下毒手……毒妇!”

江福海嗨呀几声,又是懊恼又是后怕的说:“我的绘春小祖宗,你可别这样口无遮拦了!”

剪秋便道:“这次我也要骂一句,毒妇!”

江福海:“……是挺毒的。”

细作被揪出来之后,就没有了动静。

这让苦苦等待的四季丫头和江福海越来越失望,偏偏还不敢在安七面前表现出来。

安七却没什么特殊反应,她甚至觉得这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玄凌越是没有大刀阔斧的处置,就越是说明他查到了一个或几个他不想动的人。

除了朱柔则,安七不做他想。

【哎呀呀,第一次了哦。】

系统:【……】作为一个没得感情的统子,它现在的感觉很是复杂。

这位宿主根本并没有询问它,也没有找它验证的意思……只是靠猜的,她就几乎还原了玄凌的整个心路变化。

唯一没猜到的,是玄凌把朱夫人做的这些事原封不动的告诉给了朱柔则,朱柔则直接大惊失色,要将那四位姑姑送回朱府去。

玄凌知道朱柔则这是想保住那四个人的性命,看着朱柔则动了动嘴唇,到底还是同意了。

系统:【……】呼——不气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阿弥陀佛。

安七:【……?】安七想问它为什么生气,但是又不好暴露自己能听见它的内心吐槽这种事,犹豫了一下,说:【突如其来的你发什么省略号?】

系统竟也真的没察觉,艰难的说:【没事,我发着玩玩。】玄凌我真的氧化钙了,你别让我逮着!

安七:【……行叭。】

其实系统和安七都不知道此时此刻玄凌真正在想的是什么——

他在想,原来一年半以前安七的那一场绝望的哭泣,说的都是真的。

朱柔则确实不怎么在意她,她对她的好仅仅只是出于朱柔则的天性善良罢了。

因为在朱柔则的眼里,安七视为生命的永乐甚至都比不上闻箫这四个毒妇。

又遑论安七本人。

可是最讽刺的是,安七在爱情地位和朱柔则之间,选择了朱柔则,于是她放弃了玄凌。

如果不是玄凌主动去找安七,她甚至都不会出现在他眼前。

玄凌在那一瞬间几乎心如刀绞——你看啊,你视若珍宝不愿伤害的人,对你原来连寻常也不如。

他想他有一点后悔了。

如果两年前的他足够成熟,多好呢?

他不会伤害安七,朱柔则更没有机会伤害到安七。

可是没有如果。

玄凌终究顺从了朱柔则的“善良”,却渐渐的少往柔仪殿来了。

朱柔则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她问自己的婢女:“是本宫的嗓音不好听了么?”

婢女说:“娘娘,您唱歌还是一样的动听。”

“那是本宫的舞跳的不好了么?”

婢女说:“娘娘,您的惊鸿舞至今无人能出其右。”

朱柔则满脸的仓皇:“那难道是本宫不美了么?”

婢女说:“娘娘,你仍然是奴婢见过最好看的人。”

朱柔则愣了好一会儿,有些沮丧的说:“你有没有发现,皇上来这里少了?”

这一次婢女没有很快的回答——事实就是,之前后宫诸妃的恩宠加起来半年不到十天,现在朱柔则这边能够分到的也只是一个月十来天了。

其实这个数字仍然非常惊人,但是对于见惯了柔仪殿宠冠后宫的人来说,这几乎就意味着皇后失宠了。

没了四位姑姑的辅助,朱柔则着实混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重新理清楚后宫的杂务。而这一段慌乱的日子,叫甘贤妃和苗德妃掐住了不少点明里暗里嘲笑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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