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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绝对音感余莺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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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身为宿主的安七却十分冷静。

在与玄凌以及皇后寒暄过后,齐月宾也不看甄嬛,自顾自开始说:“是夜臣妾遥遥见婉仪独自出扶荔殿似有醉意,一时不放心便与侍女同去看顾,在翻月湖边玉带桥遇见婉仪,一同步行至臣妾的雨花阁,相谈甚欢,聊了许久。”她的笑似苍白浮云,转首对身边侍女道:“如意。”

名唤“如意”的宫女跪道:“是。当夜娘娘与小主在雨花阁讲论佛经,很是投契。后来小主说时辰不早才匆匆回扶荔殿。”

朱宜修此时本该出口打个圆场,但是她看了看端妃,马上察觉到了端妃的意思——她恐怕是看出来甄嬛长得像当年的纯元了。

是留着虽然嚣张跋扈但是足够愚蠢的慕容世兰,还是袖手旁观培养出聪明伶俐的第二个纯元……

她心里很快就有了决断。

于是她保持了沉默。

“哦?”慕容世兰双眼微眯,道:“那么本宫倒有一疑问,适才婉仪为何不说出曾经与端妃相遇的事呢?也不用白白受这么些罪了。”

齐月宾才要说话,忽然一呛咳嗽不止,连连喘息,只满面通红指手向甄嬛。

甄嬛立即会意,不卑不亢道:“嫔妾本不该隐瞒皇上皇后,只是当日端妃娘娘外出本不想让人知道,以免传入皇上皇后耳中使皇上皇后担忧,反倒误了娘娘的一片心。所以当日娘娘与嫔妾相约此事不让旁人知晓。谁料会牵扯进帝姬一事,嫔妾心想皇上圣明、皇后端慧,必定会使水落石出,还嫔妾一个清白,况且嫔妾不想失信于端妃娘娘,是而三缄其口。”

慕容世兰还想再说什么,齐月宾已缓过气来,缓缓道:“怎么华妃妹妹不信么?”

慕容世兰道:“并非妹妹多疑,只是觉得姐姐似乎与甄婉仪很相熟呢。”

齐月宾淡淡一笑,“本宫与婉仪之前只有两面之缘,初次相见也是在温仪周岁礼上。华妃这么说是意指本宫有意维护么?”说着伤感摇头,“本宫病躯本不宜多事,何必要做谎言袒护一位新晋的婉仪。”

慕容世兰无言以对,只好道:“本宫并未作此想,端妃姐姐多心了。”

安七便疑惑道:“可是刚才甄婉仪明明说的是她去了桐花台,怎么到了端妃娘娘口中,却又成了翻月湖玉带桥和雨花阁?”

甄嬛马上说:“嫔妾从扶荔殿出来,沿着小路一路行至桐花台,桐花台年久失修,并没有什么好看的,嫔妾就又沿着路走回来了。途经玉带桥,遇见了端妃娘娘,这才应娘娘之约去往雨花阁一叙。”

安七道:“扶荔殿到桐花台中间会经过烟爽斋,所以也就是说端妃娘娘是在婉仪经过烟爽斋之后,才遇见婉仪的——那么端妃娘娘就不能够证明婉仪没有进去过烟爽斋。没有问题吧?”

慕容世兰马上道:“没错,所以还是要让那个叫浣碧的侍女过来一问,皇上皇后娘娘以为如何?”

朱宜修缓缓点头,道:“为了彻底洗脱嫌疑,只能这么做了。”

玄凌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皇后的,便道:“自然如此。”

以上的推论是安七早就铺垫好了的,所以玄凌等人也没有觉得是安七和慕容世兰故意刁难,那齐月宾和甄嬛就更加没有理由去阻止了。

相当于甄嬛的清白,完全掌握在浣碧的嘴里。

其实浣碧来得不算晚,只是这大堂之中的气氛实在是让人窒息,便让人觉得这时间过得越发的慢了。

浣碧只是个丫头罢了,她何曾想过有一天自己会面临这样的场景?

坐在上首的玄凌沉声道:“四日前,你是不是为你家小主从御膳房支取了一些木薯粉?”

浣碧心里一惊,知道这是事发了,磕头道:“回皇上的话,是。”

玄凌又问:“那木薯粉当时可有用完?”

浣碧道:“并不曾用完。”

玄凌点点头,看来甄嬛倒是没有撒谎,又问:“那你可知,四日前你家小主出门赴宴时,身上可有携带木薯粉?”

浣碧一下子迟疑了——事先并没人跟她打过招呼,这到底是说带了,还是说没带呢?若是她胡乱回答最后却坏了事,那今日她的小命是不是也要交代在这里?

浣碧一脑袋浆糊,被朱宜修一催,更来不及细想了,道:“近来小主让流朱和崔顺人伺候比较多,奴婢实在是不知道啊,更加不敢妄言!”

如此一来,局面又陷入了凝滞。

眼看着玄凌有要轻轻放过的征兆,安七略一沉思,便换上了痛苦至极的表情。

安七额上青筋直跳:“又是这样……”

朱宜修看过去,见到安七的神情明显不同以往,便有些担忧的唤道:“恭贵嫔,你说什么?”

安七恍若未觉,只自顾自地呢喃:“又是这样……”

慕容世兰离得近些,不由得过去拍了拍安七的肩膀:“敏善,你怎么了?你看看本宫,你在想什么呢?”

安七失神的咬牙切齿的说:“为什么又是这样没有结局的样子!头次查花穗和小印子是谁指使的就是这样……后来查是谁装神弄鬼的又是这样……今天查是谁害了温仪还是这样……为什么这些事总是有人做出来却又怎么都找不到人呢!?难不成这青天白日的当真有了鬼不成!”

安七的一双眼睛里面布满了执念和求而不得的委屈,似乎真的是承受已达到了极限,再也不能忍了一样:“既有问题,就该有答案呀!怎么一而再的成了悬案呢!”

朱宜修呼吸一窒——原来安七没有一件事忘记过,她只是选择了相信她和玄凌,所以才把这些疑惑死死的压在心底。

她有多难受啊?

朱宜修心疼极了。

慕容世兰马上哄道:“敏善乖,我们查,这一次我们一定查,好不好?”

朱宜修也牵过安七的手来,一边拍拍一边安慰:“本宫答应你,这一次咱们一定把真凶抓出来,从此以后也绝不再轻易放过任何悬案,好不好?”

安七这才慢慢冷静下来。

此时玄凌再想反对或者轻轻揭过去,已经来不及了。更何况他也并不想,实在是安七的表现太过于惹人可怜了。

最主要的是这些让安七放不过去的三件事,居然每一件都和甄嬛有关。

安七如果不说出来,玄凌根本意识不到,原来在甄嬛和安七之间,他不知不觉的给了安七这么多委屈受。

这么可怜可爱的小姑娘,该被人永远保护在怀里才是,哪有这么一而再再而三承受委屈的道理呢?

玄凌也哄道:“敏善心疼温仪觉得奇怪,那就一直查下去好了,你可还有什么想法?就一一说出来便是。”

安七彻底冷静下来,看了看虚弱的齐月宾和跪在地上汗如雨下的甄嬛,垂眸想了想,招来清溪,附耳说了一句话。

清溪领命下去,没过多久,就又带着几个太监,抬着一块百花争艳八扇苏绣屏风走了进来,一声儿不吱的,只把屏风放在了甄嬛和齐月宾中间。

玄凌奇道:“这是你让做的,你这是做什么?”

安七还有些生气,鼓了鼓腮帮子,闷闷道:“刚才端妃娘娘不是说甄婉仪四日前的晚上一直在和您在一起吗?那想必一定是聊得很投缘吧。既如此,不如就请端妃娘娘和甄婉仪都在纸上写下那日你们曾交谈的内容吧。”

齐月宾听此,顿时又剧烈咳嗽起来,伸手颤颤巍巍指着安七,似乎是被她蛮不讲理的姿态气得说不出话来了一样。

谁知安七并不想慕容世兰那样,因为旁人诧异或怀疑的眼光就停止动作,而是越发被刺激起了气性,道:“端妃娘娘也不必如此作态,人类是自己故意咳嗽,还是因为喉咙不舒服咳嗽,这两者的咳嗽声可是不一样的。如果端妃娘娘继续要这个样子,那臣妾就只能怀疑是端妃娘娘在撒谎了!”

齐月宾又咳了一阵,这才停下来。

一时间旁观众人也觉得有些真假莫辨起来。

朱宜修赶在玄凌之前训斥道:“敏善!端妃是宫里积年的老人了,位份远在你之上,你刚才那样的态度是在以下犯上,知道吗?所幸端妃素来脾气好,你赶紧道个歉也就是了。”

慕容世兰冷笑一声,道:“皇后娘娘此言差矣,谁知道刚才敏善是不是刚好说中了某些人不可见人的心思呢?”

齐月宾有些颓败的靠在椅背上,似乎是不想跟慕容世兰争辩一样。她身边的宫女就不能忍了,道:“华妃娘娘与我家娘娘相识多年,难道不清楚我家娘娘的为人吗?”

慕容世兰冷哼一声,压根不想理她们。

安七又道:“那些相信不相信的话,都给本宫留到后面再说,眼下的问题就在眼下解决,来人!上纸笔!”

是了,险些歪曲掉的论调又一次给安七强行扯了回来,这一回是再也不能含糊过去了。

甄嬛道:“刚才如意不是说过了吗?是在讨论佛经。”

玄凌也道:“不错,敏善你这是何意?”

安七执着道:“佛经也有好几本呢,一个多时辰的时间,总不至于把所有的佛经都讨论过吧?具体讨论了哪几本,还请端妃娘娘和甄婉仪都写出来。”

玄凌没了办法,道:“你们就赶紧写出来吧,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心里却觉得安七实在是不懂事了些,这样闹来闹去的,什么时候能有个结果呢?她究竟是要查害温仪的人,还是要把这个罪名安到甄嬛头上去呢?

不得不说,玄凌果然是个疑心病重的一批的小苟日的。

既然皇帝下令,甄嬛和齐月宾也就没了办法,只好分别写下来。

可是她们根本都没有聊过,佛经一事也是如意说的,又怎么可能那么心有灵犀呢?

甄嬛拣了几本常见的佛经写下来,该谈论的左不过就是《华严经》《法华经》《楞严经》。多的她也不敢加,万一写多了倒是不妙了。

安七冷笑一声,道:“甄婉仪倒是聪明,只拣着太后常要的《法华经》写,总之不会出错就对了,是吗?信解品第四,授记品第六,真厉害。”

甄嬛还来不及疑惑为什么安七会说这些莫须有的东西出来,慕容世兰就突然说:“端妃姐姐怎么又改了?”

安七越过屏风,把端妃的纸抽出来,展开一瞧:“果然改了——言辞闪烁,凡事都不肯正面回答,端妃娘娘为什么要为了甄婉仪撒谎呢?”

其实齐月宾原本不该被这么简单就蒙骗过去,主要是这个场景并不如她想象中的那样那么顺利,更何况安七这个人,她也是头一回接触,没有想到此人这样刨根问底,那问题真是层出不穷。人一慌张,就难免会判断失误,何况安七是专门诈她来着。

完了。

甄嬛只觉得手中的狼毫有千斤重,压得她的手腕都抬不起来。

却听齐月宾叹了口气,道:“到底还是没瞒过去——实际上,那一夜本宫与甄婉仪并不曾谈论什么佛经,而是在谈一些往事。本宫已经许久没有遇到过像甄婉仪这样投缘的人了,所以就忍不住多说了一些。放才说谈论佛经,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这说法,就又把整个场面都圆回来了。

甄嬛几不可见的松了一口气。

毕竟齐月宾说此事涉及那些遥远的隐秘的过去,这涉及个人隐私,安七总不好打破沙锅问到底。就算安七问了,齐月宾也可以不回答,安七也不能强迫他这样的高位妃嫔。

况且玄凌和朱宜修、慕容世兰最知道那些过去是什么,恐怕也不会允许安七继续问下去。

不过安七是什么人物?她能这么轻易就放开手吗?

那不能够。

所以她说:“端妃娘娘还真是有千般说辞、万般狡辩呢,臣妾拆穿一个,端妃娘娘总还能说出另一个来——看来今天温仪吐奶一事,还是要成为悬案了,是不是?”

齐月宾稳如泰山的说:“贵嫔妹妹关心温仪,乱了方寸,也是有的。只是本宫并不曾维护甄婉仪,甄婉仪也确实不是投毒之人,这也是事实。”

系统气得上窜下跳:【我怎么以前没有发现齐月宾这个女人这么难缠?!】

安七反手摁住它:【先不要慌,也不要着急,我多得是办法。】

“端妃娘娘既然说谈论的都是往事,臣妾自然不会继续问下去,只是有一点,端妃娘娘的说词越是无懈可击,跪在一旁的甄婉仪脸上豆大的汗珠就越是显出了她的心虚。”

众人这才察觉到甄嬛的状态——是啊,如果真的心里没有鬼,为什么头上会出那么多汗呢?

不管事实究竟是什么样子,至少齐月宾和甄嬛有没有发生交谈,这可是未知数。

齐月宾那么笃定的事,在甄嬛这里,却是百般不确定,这中间的猫腻实在让人深思。

安七突然说:“你当时给你家小主做了多少颗珍珠圆子?”

浣碧一懵——她怎么都想不到,事到如今居然还有她的戏份。当下便有些慌张的说:“也没做多少,不过一小碗罢了。”

“用掉了多少木薯粉?”

“大约有二两?”

安七回过头来问张有禄:“那天锦瑟轩领走了多少木薯粉?”

张有禄不敢拖延,马上道:“领了五两。”

慕容世兰意识到了什么,接口道:“马上派人去搜查锦瑟轩小厨房,看还剩下多少木薯粉!”

那甄嬛能让慕容世兰去搜吗?当下磕了个头道:“皇上,嫔妾当真不曾做过这样的事,嫔妾也不知道为什么恭贵嫔娘娘一直要针对嫔妾,现在更是要搜查锦瑟轩。无论结果如何,这让嫔妾以后的脸面要往哪里搁?想来嫔妾与皇上之间的情谊也再不能恢复如初了!”

安七抢道:“你就只会卖弄可怜罢了!今日本宫即使不能证明此事确实是你所做,你不也同样无法证明此事不是你做的吗?相反,有两个宫女站在这里说看见你进去了,已经有了人证,现在只差最后的物证,你若想彻底获得清白,还是叫人去查一查的好。你若是信不过华妃娘娘的人,那么不如就让皇后娘娘派人去,这你总该信了吧?”

甄嬛说不出话来了,只能看着玄凌,希望他还能站在她一边。

谁知道玄凌却是挥了挥手,道:“皇后,你派人跟华妃的人一起去搜一搜吧。”

甄嬛虽然松了口气,毕竟她前不久才对皇后投诚,皇后应该不会让华妃的人诬陷她才是。但是对于玄凌维护安七这一点,她到底是有些不痛快的。

可眼下也没有办法了,只能听天由命。

过了一段时间,剪秋和颂芝都回来了,跪下道:“回皇上、各位娘娘、小主,锦瑟轩没有剩下木薯粉。”

甄嬛震惊得无以复加:“不可能!”

齐月宾也不自觉的抓紧了椅子扶手。

浣碧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马上说:“不可能!用剩下的木薯粉奴婢就放在小厨房的柜子里,怎么会没有呢!?”

这就进一步肯定了甄嬛的可疑——明明木薯粉有剩下的,她自己的陪嫁丫头也说了有剩下,但为什么又找不到了呢?

甄嬛脑子里一团乱麻,似乎有千头万绪,但却无法帮助自己脱身。

她有没有做过这件事,她自己是最清楚的——是谁在害她?

玄凌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沉默了一会儿,道:“既如此,就将甄婉仪……褫夺封号,降为常在,幽禁在锦瑟轩……”

朱宜修看了一眼慕容世兰。

慕容世兰心领神会,对玄凌道:“皇上,这行宫一共就这么大,东幽禁一个西幽禁一个的,那还不如把我们姐妹都幽禁了呢。”

玄凌憋着一肚子气,冷漠道:“那你说要怎么办?”

慕容世兰笑一笑,道:“依臣妾看来,不如把甄常在送去无梁殿,恰好让她和沈更衣做个伴。”

玄凌心里对甄嬛失望,便道:“就依你所言。”

甄嬛更是一口气梗在心口——玄凌不信她!

安七:信任?不文一名。拿不出证据来,信任就相当鸡肋。

齐月宾叹了一口气,道:“臣妾也累了——”

“端妃是该好好休养,无事便不要出来了吧。”

齐月宾剩下的话噎在了喉咙里——她知道玄凌这是对她不满了。

可怎么会这样呢?

凭甄嬛的人品样貌,实在是不应该啊。还有皇后和华妃,怎么会有联手之势?

齐月宾把周围人都看了一眼,最后还是把目光定在了安七身上。

这个恭贵嫔,怕是有些问题。

这次的事件最终以甄嬛被打入无梁殿和沈眉庄做伴为结局。

玄凌恼了甄嬛,因为她根本什么像样的理由都说不出来——那么单纯的敏善都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光靠一个人的信任是没有办法走得长远的。而他一直以来那么喜欢的甄嬛,在他面前向来是以聪明伶俐的解语花的形象出现的甄嬛,居然不知道这个简单的道理吗?

尤其这之间又还夹杂了齐月宾。

那天她究竟有没有跟甄嬛聊天,还是个未知数,更别提是不是在聊什么往事了。

齐月宾能有什么往事?不是纯元皇后,就是慕容世兰给她灌了一整碗红花浓缩汁子。这两件事中,无论是哪一件,都是玄凌和朱宜修以及慕容世兰不愿意宣之于口的。

齐月宾用这个说辞堵住了一发不可收拾的现状,却也让玄凌不得不开始怀疑她的用心。

系统觉得这个结果简直是大快人心:【主子,任务结束了吗?】

安七却摇头,说:【甄嬛的故事还不会结束。】

系统愣在原地:【为什么?不是都已经被关去无梁殿了吗?这可不像原著那样是配合玄凌做戏,而是玄凌实打实的生了气啊。】

安七横了它一眼,说:【甄嬛还活着呢,只要她还活着,那就有翻身的可能。】

系统:【!】

我闻到了一丝杀气!

系统:【主子,你的意思是……要杀了她吗?但是宿主不能直接出手杀害原著主角啊,而且如果直接出手,就会破坏你给自己竖起来的人设吧?到时候角色扮演评分就会下降,甚至不及格……】

安七摁住统子:【你真是叽叽喳喳得让我头疼,我说了要直接动手吗?】

系统:【……】被扼住了命运的咽喉.jpg

安七又说:【玄凌他们因为是局中人,一时半会儿没看出来也就罢了,你一个彻头彻尾的旁观者,都没有看出来那天我的处理有很大问题吗?】

系统被这来自灵魂的一问击中了脆弱的心脏,表现出一股自闭的情绪来。

安七也没对这只统子抱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只说:【你自己打开水镜,好好给我从头到尾看一遍,一遍不行就多看几遍——你难道就没发现我那天说的所有的话,完全是非常明显的针对甄嬛的吗?虽然我扯了一面大旗说要追求真相,但是过于怀疑甄嬛,以至于对端妃不够尊敬也是事实,这与我一向的人设就已经不符合了。当时他们还在局中,所以一时半会想不到,但是现在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但凡深思一下,谁会看不出来问题吗?那么到时候我的人设可就岌岌可危了。】

系统:【……】对不起,是我没有想太远。

系统可怜巴巴的问:【那主子,我们要怎么办呢?】

安七转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我既然能猜出来,就说明我有办法啊,不然怎么样?难道指望你给我想办法?个白痴。】

系统:【……】喂……过分了啊,你这是统身攻击!

虽然是事实。

智障系统,在线卑微。

【可是主子,就算没有你的干预,甄嬛还想要翻身,她能怎么办呢?】

那可是无梁殿!而且又是关禁闭!甄嬛是长了翅膀吗?她还想飞吗?

安七简直对它感到了绝望,疲惫的说:【现在是七月了,最多八月圣驾就回銮,难道还能把甄嬛和沈眉庄一起留在无梁殿?那可和甄远道沈自山没法儿交代。所以她们两人是一定会带回去的,既然要带回去,是不是得一起上路?虽说关了禁闭,你说她们要是想下来吃个饭喝个水方便一下走动走动,谁难道会不许吗?那位份再低,也是小主,光天化日之下,哪个奴才敢阻拦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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